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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目送严夏上马离去,顾伦便带顾凌羽回房。顾凌羽一路沉默,等到房间里,周围无人,他终于能出声问:“爹,那房东是您下的手?”
顾伦哼道:“我若说是巧合,你信?”
顾凌羽垂头不语,顾伦嘿声冷笑:“你好得很,和那贱人一起毒死了花楼上下七十二条性命,倒来问我是不是杀了那房东。”
他便摇摇欲坠,脸色越发惨白。
顾伦终是不忍,沉默许久,看他似有悔悟之意,思及这些日子以来多番试探,他除了仍不由自主记挂那江家女子,再无什么不驯了。便对他道:“今日起回房睡吧。”
顾凌羽讶道:“爹……”
不由抬起头来看他一眼,见父亲确是认真的,用力摇头:“我不去,我还是回那里。”
顾伦只是望着他眼睛道:“你心里若知道该如何做,在哪里又有什么分别?爹知道你苦,爹也只想尽力让你高兴些。”
眼见他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红着眼道:“爹,我知道……我……”
哽咽着说不下去。顾伦反而一笑:“男子汉大丈夫,怎能整天哭哭啼啼的?”
拍了拍他肩。顾凌羽不闪不避掉着泪道:“只求爹再宽限她一些日子。”
顾伦道:“这又有何难?只要你答允爹,不要再想着她。”
顾凌羽便面露恸色,张了张口,仍是犹豫不答,他便语重心长:“阿羽,爹昨天与你说了凌云,你还不懂么?”
顾凌羽便是一震。父亲说凌云,他怎会不懂?他一旦行差踏错,凌云便是说凌波,是说张氏,是说顾伦,是说他自己。更遑论一朝露水之爱,如何比得过这多年父母养育之情?他明明都懂!呆呆立着半天,终于低声道:“爹,我会更努力不想。”
顾伦宽慰道:“如此很好。”
亲自带着他回了房。张氏早闻讯带着顾凌波过来看哥哥,一家人一同相聚,又哭又笑,终于其乐融融,共享天伦。直到晚边用了饭,顾凌波终于能看见哥哥,开心起来疯闹了一日,入夜没多久就打起呵欠,硬是要母亲抱去睡觉。张氏已忽略小儿子多日,此时也是心疼,顾凌波说什么都忙不迭答应,这就要带他回房。顾凌羽要送,顾伦已道:“不用你忙,你也折腾这么久,该累了,自己回房去睡。”
张氏欲言又止,强笑道:“阿羽,你晚上好好休息,啊。”
顾凌羽笑道:“娘,您好好照顾凌波,不用挂心我。”
张氏这才一步三回头走了。
顾凌羽便也回房去睡。少年习武,本该精力充沛,然他被江绫和家里轮流折腾七个月之久,什么火力也烧完了。此刻一放松下来,睡意汹涌。也不想那许多,解了衣服上床睡觉。盖上被子,只觉家中软枕高床,温暖恍如隔世,不觉昏昏沉沉,直入梦乡。
直到半夜,脸上有人抚摸。香气如兰,触手温软,他一惊即醒,直寻着那手往上一探,就握着那人脉门一扳!一拉一推,随即将他绊倒在床。才按住脖颈要害厉声喝问了:“谁?!”
惹来嘤嘤痛呼,娇声道:“少庄主……”
顾凌羽瞳孔剧缩:“花朝?!”
身下人随即彤红一张俏颜,咬着唇道:“少庄主,您弄痛奴婢了。”
星眸羞涩点点,艳唇胭脂泅泅。一头云鬓雾发散乱于枕,半掩宝石珠花荧光烁烁,正是张氏婢女花朝。
房内不知何时灯火满室。床帐半放下来,柔光缥缈,照亮她肚兜薄纱,衬得一身细嫩凝肤,温香软玉,滑腻如脂。
花朝轻声道:“少庄主,奴婢奉夫人之命来服侍您。从今夜起,奴婢就是您的人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颇感信息量很大,暗潮汹涌的信息量很大。
首先是两个父子影帝。你们别看阿羽好像改好了,他都是在骗人。上一章结尾才是他真正的心情,这章日常+心理活动都是表现给顾伦看的。顾伦也没啥说的,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掰开了揉碎了给儿子讲那些,还说为了儿子可以再留江绫一些时间——也都是表面上的话。他是不是要阿绫的血,或者是不是为了儿子留她的命,顾凌羽不知道,也不敢赌。他可以表现出不爱江绫的样子,但是之前疯那么厉害,是不能取信于人的。所以显得自己想改但是一时之间改不好最好了。你看大家都信了。总之现在两边就都是一个投鼠忌器僵持的情况。大家都很想相信对方表面表现出来的样子,但是就怕不是,怕这个万一。所以各种粉饰太平。
新角色进来就是为了推动剧情+放阿羽出来+说内容提要那句话。其实不疯即死这个旗阿羽是没逃出去的。表面上看他好像很正常,但是他确实已经疯【bian】了【tai】啊。这是暗喻。
婢女的事儿倒是很简单。父母都是这么想的。你喜欢她喜欢得了不得?没关系,小孩子都这样,塞你一个暖床的,你懂了人事,就换了心情了。颇有现代父母【初恋算什么你将来结了婚就知道从前都是幼稚】的风范。【为什么他们知道阿羽和阿绫没干过就请忽略吧,问问题嘛,或者看看江绫是不是处嘛,这都很简单嘛】
然鹅,这真的,虐男主啊_(:3」∠)_阿羽好惨,啧啧啧啧
你们猜他下一章什么反应┑( ̄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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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日,电脑更文但是电脑不能回评是很挫伤回评情绪的你们造吗
☆、彩蛋系列
一时床帐中只是寂静,飘摇的纱幔到静止,浮香袅袅,烛影斑驳。一名青春少女躺在身下,涌动的血脉、肌肤相触,身体那样温暖真实,真实到犹疑自己在梦中。
顾凌羽恍惚到不知自己开口在问:“你说什么?”
声音极轻。
花朝本也是紧张不安的,只因少庄主白天并不要她服侍。庄里原本没有这样通房的事情,花朝也不知顾凌羽是否就能这样顺水推舟要了她。然而他被人害得那样,夫人又哭着……花朝脑中闪过那朵宝石珠花,又是身上少年清俊的相貌、出众的人品。
少庄主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会不知他是怎样的人?花朝想道。我虽是个家仆,顶人的缸,可少庄主占了我的身子,也知是委屈我,怎就不会分些心给我,对我好?她不禁就有些目眩神迷:“少庄主,奴婢是说,奴婢是奉夫人命来……”
她没能说完。脖子上手一紧,顾凌羽五指加力下压,面无表情道:“你说什么?”
每吐出一个字都似是割心剜血,说不出的恶心和绝望。颈骨咯咯地响,花朝紫红了脸!“少……!”
连声音都喊不出口!眼泪汹涌,死亡的恐惧蔓延上来!顾凌羽突然冷笑:“贱仆说的话也能听?爹娘怎会容许有这样爬床的肮脏事!”
话尤未落,已发力将她拖着甩在地上!花朝已知是不好,绝望哭求着:“少庄主……少!”
喉咙连全身都剧痛,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眼前少年一步步逼近了,凌乱的里衣露出些胸口狰狞的鞭痕,他神情阴鸷,狠厉宛如魔神。
“说,花朝,全说出来,一个字不对,我掐断你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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