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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归下一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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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离开(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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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唤道:“锦绣,把茶点给鸣儿端上来。”

“这是。。。豆儿糕”

皇太后笑着柔声道:“是啊,鸣儿最爱吃的豆儿糕,我宫里每天都备着,就是想着鸣儿什么时候来,都能吃到。这个糕点师傅还是你小时候的那个杨师傅,你从小就说其他人做的都不如他做的好吃,我便给他加了月例让他常年在宫中当值。”

“母后。。。。”

风时鸣咬了一口豆儿糕,剩下的话哽咽在喉。

皇太后轻抚着他的后背,让他慢慢吃,对他轻声道;“这后宫一下子变得就剩我自个儿了,冷清的不像后宫。鸣儿长大了,母后也老了,不想操心了,你也该册立个皇后替你打理后院了。”

风时鸣闻言笑了笑:“母后是听说了登闻院的事?”

“这天水上下谁人不知?肯为了你命都不要,倒是很好,但是这身份不明不白的,如若她真是轩辕公主,那给她的位分肯定不能太高,皇后还得另外从世家大族里选一个对你最有益的,至于其他嫔妃,先前我就让人给拟了一些还不错的,父兄的官职也刚好可以辅佐你,你看要不要。。。”

“母后”

风时鸣放下手中没吃完的豆儿糕,没等皇太后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手指蜷了起来,坚定道:“孩儿今生今世,只娶轩辕晚一人,皇后也只能是她,至于她和轩辕的关系眼下跟你说不清,之后轩辕还会有变动,所以,无论怎样,她都会站在我这边。”

皇太后不恼不怒,但是笑意淡了下去:“你刚才说的那话,你父王年轻时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后来呢,你看看你遣散的那二百七十个妃嫔,生在帝王之家,婚姻之事本就身不由己,你要知道帝王为何会自称寡人,就是因为帝王拥有天下的一切,唯独不能拥有自己的感情。”

风时鸣站了起来,他感觉跟母亲之间的谈话没必要继续了:“可是母后,我不是父王,我只是我,都说后宫佳丽三千是为了帝王之家传宗接代,我看倒未必,自古以来祸端皆起源于后宫,一夫一妻,她伴我左右,我专心于朝政,这样是最好的日子,母后日后也莫要提纳妃立后之事,我和所有的帝王都不一样,更何况,这皇位能不能做一辈子都还不好说。”

皇太后终于是没忍住胸口的那股气,一手拍在了桌子上厉声道:“你。。。你毕竟还是年幼无知,且不说我管不管你的婚事,就说朝堂上那些大臣你看能不能得过且过。”

风时鸣知道再言语无益,只略微的行了礼就离开了。

在紫华宫里出来,风时鸣轻舒了一口气。一旁的老内侍吕玮提道:“陛下,老奴知道您心里只有轩辕公主,但是啊,您今后是天子,是一国之君,不管是在皇太后面前,还是在朝堂上那些大人面前,您都要以周转之策应之,不必与他们起冲突。”

风时鸣顿住脚步,侧身转头看了他一眼:“那你觉得朕应当如何?”

吕玮佝偻着背道:“老奴不敢,老奴是看着陛下长大的,陛下提点老奴如今跟在您身前,所以有些事老奴只是提议,陛下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做。”

“吕玮,朕允你说,你说如今前朝后宫都要指手画脚朕的婚事,我怎么才能既不让朝臣诟病,又不让母后和我因此生分了。”

“老奴觉得,无论他们说什么,陛下可以先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然后您再找个人帮您说几句,找些刁钻的理由让他们去自己为难,次数多了,朝中自然就没人再敢往身上揽了。”

风时鸣一双凤眸炯炯有神,点了点头笑道:“老滑头,我小时候犯了错可都是你帮我出的馊主意躲过去的,如今来看,还是得是你。”

吕玮满脸笑意,附和道:“陛下谬赞,谬赞”

处理完宫中事务,已经日落西山,朝中官员们这次先不大动,以免动摇了根基,风时鸣看着满案的奏折只觉得头疼,这些要是批奏完在去看晚晚就太晚了。

本想让沈英打包成包裹带去白府江知晚休养的房间去批,又想了想算了,明早天不亮就得起来,还得再带回来,这当了皇帝连点自由都没有,想偷偷溜出宫都麻烦,索性今夜就在宫里歇着了。

江知晚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就精神十足的睡不着了,她一直等着风时鸣回来,等呀等,一整夜就过去了,直到天边泛白他都没有回来。她想着应该是宫中事务繁忙,就自己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在榻上养伤。

直到第三天,风时鸣还是未露面,江知晚听见外面洒扫的婢女在偷偷议论,说当今陛下年少有为,英姿飒爽,相貌一流,如今宫中要开始选妃了,各家大臣都在自家中找年龄适宜的女儿送进宫去呢。

连续几日,风时鸣都没来,窗外在长廊洒扫的婢女每日都说这宫里宫外的风流事,大到皇后的标准,小到宫中伺候的宫女都生的标志。江知晚一开始没感觉,听得多了心中还是在意的。毕竟她住在别人府上,也不好说别人家的下人什么。

虽说她仍然相信他,但是她也知道帝王之路,很多事都是不得已,而她只想要和真心相爱的人相伴一生,宁愿孤身一身,也不会入宫蹉跎自己。

府上每日医正来把脉,每天内外服药,加上白鹭让人给煮滋补的汤汤水水,一些时日后就恢复的很好,而十多天过去了,风时鸣一次都没有来,也没有让人捎信问候她,她渐渐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在抽离,如果她没有和风时鸣在一起,待在天水还有意义吗?

每晚仍旧整夜整夜的失眠,在她能自行走路的那天,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里了,给白鹭和白若余留了纸条,她自己从后门离开了。

晚甜居没有开门,别院她也不想回,天下之下,她竟不知道去哪里,总不能,浪费月光石的能量回日月山吧,她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想做,若是此时回去了,怕是会留下遗憾。

她想起听别人说的城门外白歌的军队在此,便想着先去找熟人,看看白歌能不能安排她回南汝,正好可以照顾南汝正阳街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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