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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没等他走几步,便感觉到客厅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谁?”
宁楚停下了脚步,眯起眼睛想要借着房间里透过来的灯光看清楚客厅的情况,但这间总统套房实在是太大了,单是一个客厅就足有几十平米大小,他看到的只是一些豪华的家具,而客厅的另一边却掩在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到。“老跋,是你吗?”
宁楚定了定神,又唤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又侧耳倾听了一阵,什么都没听到,便暗笑自己神经太过敏了,继续摸着墙壁往前走。但就在此时,忽然从黑暗中伸出来一只手,把他大力地拽进了客厅的另一边。宁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反射性地想要遁入空间,却骇然发现自己居然进不去。他忽然想起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那就是今天早上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往常如果像寇仲或者徐子陵,他们在他进入空间的时候拽着他,就会一起进入空间。而现在这样的情况发生,则是说明空间正在排斥他。或者说,是在排斥着拽着他的这个人!或者……应该说是丧尸!宁楚的后背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所幸这间总统套房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地毯,并不是很痛。可随即宁楚感觉到了一具冰凉的身躯压在了他的身上,虽然看不见,也闻不到熟悉的腐臭味道,但那种温度,根本不可能是正常人类!本能宁楚摸到了对方的脸,而他的眼睛此时也适应了这样黑暗的环境,借着另一边房间传过来的灯光,宁楚看清楚了压在他身上的那人正是跋锋寒,不由得稍微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陌生人,或者陌生的丧尸,就一切都好办。宁楚定下心神,仔细地观察着跋锋寒,渐渐地皱起了眉头。是光线的问题吗?为什么他怎么感觉到跋锋寒的皮肤颜色有点不对劲,并不是之前的苍白色,而是渗着暗青色,就像……就像是早上他被掠走时,低头看到的那只胳膊的颜色。而且掌心下的皮肤,冰凉如同死物一般,毫无体温,而且眼神涣散,呼吸沉重……宁楚越观察越心焦,他推着跋锋寒的胸膛,急道:“老跋,你快起来,我帮你看看你这是怎么了。”
宁楚此时不禁有些懊恼,为什么没有在地下研究所多呆些时间,否则他会多一些对丧尸的了解。宁楚并没有意识到跋锋寒此时已经是个丧尸,或者说,即使意识到了,也并没有对他起分毫的防备之心。所以当宁楚看到跋锋寒禁锢了他的手腕,低头埋首于他的颈侧时,才迟钝地醒悟到,压在他身上的是个丧尸。丧尸有繁衍同类的本能……宁楚忽然想到这句话,全身都僵硬了起来,敏感地感觉到跋锋寒正张开了嘴,用舌头和牙齿轻咬着他的脖颈,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并没有一下子咬破他的皮肤。宁楚一下子都不敢乱挣扎了,生怕会被传染丧尸病毒。虽然他有空间异能,但宁楚并不觉得这会免疫丧尸病毒,况且跋锋寒即使有真气内力,也不过是保持了以前的记忆神智。宁楚忽然知道了跋锋寒再见面时,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因为谁知道丧尸病毒会不会像是艾滋病毒一样,可以通过体液来传播。但现在跋锋寒这个模样,像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般。宁楚忍受着颈侧的舔舐轻咬,迅速地理清楚思绪,大抵跋锋寒所说的可以保持神智,恐怕也是在有限的时间范围之内。而今天早上的情况,显然是跋锋寒已经无法压抑心中的渴望,所以才失控把他掠来。尝试地用另一只没有被禁锢的手,轻柔安抚地顺着跋锋寒的背脊,宁楚温声道:“锋寒,你先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宁楚从未如此亲昵地用名字叫过跋锋寒,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人开始便剑拔弩张,之后又并不是非常美好的交往。宁楚虽然已经释怀,但却总是做不到对其他人那样亲昵地对待跋锋寒。而且后者也是无比的强势,从不渴求宁楚的回应。身为马贼的跋锋寒,早已习惯了单方面的索取和施予,也从未计较过什么。而此时,跋锋寒不禁浑身一震,宁楚还以为他恢复了神智,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了颈间一阵刺痛。待宁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后,浑身都僵直了,随即又完全地放松了下来。算了,咬就咬了吧,宁楚闭了闭眼睛,感受了一下,没有发觉身体有任何变化。感觉到跋锋寒正在吸吮着他的鲜血,宁楚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难道丧尸和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吗?又或者说,历史上出现过的那些吸血鬼其实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丧尸,只是没有大规模爆发而已?可是跋锋寒并没有怕光,但丧尸不喜白日出来,倒也和吸血鬼夜间出没很相似。就是怕十字架、大蒜、银器什么的,不知道是不是一样……不过说起来,吸血鬼倒是很像高级丧尸的形态……宁楚不知不觉就发散了思维,当他感觉到头有点晕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了。宁楚往肩颈处伸手一摸,便是入手一片湿润,原来跋锋寒已经在他肩头啃咬了多时,每个伤口都不算太深,就像是再咬下去的那一刻便克制住了,但却又忍不住换了个地方继续重复这样的纠结。结果造成了宁楚肩头上好几个伤口一直流血不止,让他都有些因为失血过多而头晕了。宁楚非常无语,他挣扎着想要起身,结果跋锋寒却抬起了头,看到了他满是鲜血的手掌,便凑过了头去,一点一点地舔舐着上面嘀嗒流淌的血渍。宁楚忽然觉得有些尴尬,就像是养了一只大型犬一般。但他还是想要赶紧起来包扎下自己的伤口,挣扎无果后,他便直接从空间里拿出来酒精和棉球,打算自力更生。他也觉得很奇怪,为何在跋锋寒的挟持下,他进不去空间,却能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呢?结果在他刚拿出酒精的时候,情况却出现了变化。有可能是酒精的味道让跋锋寒不喜,酒精被他一把抢在手中扔了出去,酒精瓶在地毯上滚了几圈,磕在了墙上,咔嚓一声碎裂开来。刺鼻的酒精味便在客厅中弥漫开来。宁楚只听到跋锋寒的喘息声越发的沉重起来,随即他便感觉到自己身上轻薄的桑蚕丝睡衣,在跋锋寒的指甲划到之处,无声无息地被割开。宁楚这才注意到,跋锋寒的指甲比起常人的来说尖锐了许多,简直可以媲美锋利的刀剑,在暖黄的灯光映照下,居然还渗着深蓝色的光芒。宁楚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跋锋寒的手再偏一点点,他面临的就是被开膛破肚的危险。因为整个人的神经都处在极度紧张状态,所以在跋锋寒低头吻上他的胸膛时,宁楚唯一害怕的就是跋锋寒会一激动便伸手刺穿他的胸膛,啃噬他的心脏,却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举动会越来越向下方而去,连睡裤都被轻易地割开。当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预料时,宁楚倒抽了一口凉气:“锋寒,你先起来说话……”
宁楚一开始还未发觉异样,但他却感觉到抵在他腹部的硬物,那种硬度和形状,并不陌生。这样的情况,让宁楚非常的不舒服,跋锋寒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宁楚并不介意和跋锋寒发生点什么,但却非常介意和这样的跋锋寒有进一步的发展。更何况跋锋寒的手并没有带有体温,就像是一条没有温度而且滑腻的蛇一般在他的身体上游弋,让宁楚忍不住浑身战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宁楚再也忍耐不了,弓起身体挣扎了起来。也许是他的动作让跋锋寒感到了不悦,宁楚只觉得对方的动作忽然大力了起来,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蛮横地用手分开了他的双腿,毫无预警地强硬地挤了进来。宁楚忽然意识到,他为何会觉得跋锋寒有点不对劲了。如果换做往日,跋锋寒和他久别重逢,最想做的自然是要把他往床上带,可是对方最后却离开了。是因为,他对他隐瞒了什么吗?宁楚一下子也顾不得惊慌,挣扎着举起那只没有被禁锢的手,往对方的脸上摸去。“老跋,你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吗?”
在黑暗中,回答他的,是一阵愈发沉重的喘息声。无题就像是整个人被撕裂的剧痛,让宁楚连呼痛声都发不出来,整个身体都因为疼痛而痉挛,一瞬间甚至眼前有些发黑。即使是上一世被跋锋寒稀里糊涂地硬上,对方也没有令他太过于难受,甚至连出血都没有过。更遑论以后的每次温存,无论对方是谁,宁楚都从未遭遇过如此粗暴的对待。尽管最近一段时日经常被寇仲和徐子陵两人轮流疼爱,但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宁楚直接便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钝痛传来,肯定是流血了。心中升起怒火,宁楚觉得是他的纵容导致了现在的情况,他不该把面前这个失去理智的丧尸当成是跋锋寒,虽然对方确实是,但显然他现在并没有神智,只有本能。宁楚咬紧牙根,等待这一波剧痛稍微缓解,便抬手聚集真气想要把身上的人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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