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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遠遠望著時,宅邸猶如電影裡的城堡一般神秘,當然,進來時的感覺同樣如此。
出了主屋,繞過石雕虎頭噴泉,入目的是大面積的花圃和鵝卵石路。
不遠處的園丁正在侍弄花草,沒人注意她的行蹤。
林元楓巡視一圈四周,朝主屋後方走去。
這裡是遊戲系統構造的兩百多年前的世界,每一處細節都讓她暗嘆,仿佛這個地方真實存在過。
也幸虧在進入遊戲世界後,選擇的身份會為她注入附帶記憶,讓她不用在進入遊戲前查相關資料,也能在這裡適應得很好。
宅邸比她想像得要大,還帶有一片弧形的游泳池,旁邊放置幾張白色躺椅和圓桌,以及幾把撐開的波爾多色傘面的遮陽傘。
陽光將藍色池面照射得波光粼粼,林元楓眯起眼睛,看見了遠處瀰漫著一片深紫色,如絮狀的雲在慢慢飄動。
她朝那處走去,謝鶯說的那片紫花泡桐林就在一處隆起的土丘上。不高,上面種滿了馬尼拉草,沿著山丘坡面,一側鋪有剁斧條紋面花崗石長階。
林元楓今日穿了雙黑色漆皮的矮跟淺口鞋,沒走石階,直接踩上土丘時,軟陷的泥土觸感讓她微感奇。
有蟋蟀從腳邊跳過,她彎下腰,直接抓住了它,捏在手裡。
山丘頂部設有一張鐵藝櫸木長椅,就在泡桐樹下,此時椅面鋪滿了紫色的花瓣。
她慢慢走到座椅邊,從兜里拿出了剛剛謝安梧給她的信封,用它掃開椅面上的花瓣,坐了上去。
隨後舉高信封,迎著光眯起眼睛打量片刻。
表面看上去倒是平平無奇,只是個普通的牛皮紙信封,林元楓感受了下它的重量,很輕。
再用手指壓了壓,裡面似乎放著一張硬質的卡片。
打開信封,裡面裝的竟是一張邀請函。
林元楓挑眉,拿出了邀請函,將那隻一直被她捏得生無可戀的蟋蟀塞進了信封里,折下封口封好。
再看邀請函,封面上面寫有「臨川酒會」四字,打開,裡面則有「恭迎沈宣渺小姐光臨」一句。
林元楓粗略回憶了一下,這「臨川酒會」是律政界某個大能定期在江寧臨川公館舉辦的酒會,旨在邀請律政界各精英相聚。
這是沈宣渺一直想要參加的一個酒會,此前她有託過關係請人向這位大能要過一張邀請函,但被婉拒了。
謝安梧幫她弄到這個東西,確實是投其所好了。
正專注地盯著手裡的邀請函,忽然聽見幾聲狗叫。
轉頭望去,那條渾身雪白的博美犬正在朝這裡小跑過來,而它身後,則跟著轉著輪椅過來的謝鶯。
林元楓微微笑了起來,看著謝鶯一路到了山丘下面。
「謝鶯小姐?」她語氣有些輕佻,「要幫個忙嗎?」
謝鶯抬頭看她,也是輕笑著的:「勞駕。」
林元楓便下去把她抱了上來,放在櫸木長椅上。
那條博美犬懂事,自己乖乖蹦到了主人腳邊,謝鶯彎腰,把它抱起來放在膝上輕輕撫摸著。
兩人並肩坐著,一時間誰也沒先開口,沉默地望著泡桐花瓣悠悠落下。
片刻,謝鶯才拂去肩上的花,淡淡開口道:「兩年前,我父親把我騙到這裡,謝安梧叫我去書房,在我的茶水裡下了致暈的藥物想要強。奸我。」
她這話說得沒頭沒腦,林元楓卻斂了笑偏頭看向她,聽得認真。
「我在失去意識前,跑出書房,從樓上跳下去摔了個半癱,這才逃過一劫。住院期間我要他們給我買了一條狗,後來在謝家吃的每一樣東西,我都會先給它嘗嘗再吃,避免這樣的事再發生,這才有了你今天看到的那一幕。」
謝鶯閉了閉眼,似是在平復心緒,片刻才又開口,「這兩年裡,謝安梧沒辦法讓他那些齷齪的心思得逞,就遷怒到我的狗身上……他不讓我養,我就絕食,Travis已經是我養的第五條狗了,其它的都被他偷偷弄死了。」
林元楓聽完後眉頭輕皺:「你不是他的妹妹。」
「我當然不是。」
謝鶯眉眼寂冷的,話語裡蒙了層冰般,聞之即顫,「兩年前我父親把我送給他,對外聲稱我出車禍死了,還給我辦了死亡證明,從此以後,我就成了『謝鶯』,變成了他的妹妹,每天被關在這裡面。」
林元楓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看來她的猜測沒錯,他們的確不是親兄妹。聽她說的這些,這應該是個強取豪奪的故事。
「那你原來的身份是?」
「唐從心,我原來的名字。」謝鶯垂眼,因久居室內而鮮有血色的手輕輕撫過Travis的背,兩處顏色是不一樣的白。
「現在市裡的財政局局長唐成強是我的父親。謝安梧是我在南平大學同社團的學長,曾經追求過我,我沒有答應。後來我畢業前往倫敦大學的巴特萊特建築學院攻讀碩士學位,研二那年回家,父親說他得罪了謝安梧和南耀集團,要我去求情,當時他還只是個機關科長,我問他怎麼得罪了謝安梧,他卻不說,等我到了謝家,才知道一切都是陷阱。」
「……」
「我被囚。禁在謝家沒多久,我的外公得知我出車禍去世的消息後便病倒了,他去世那一天,謝安梧特意告訴我這個消息,笑著看我坐在輪椅上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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