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领主们不会轻易放走手心里的猎物(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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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Anything拥有的手牌是黑桃2和黑桃4,”
伸长机械长腿跨到人类女性桌边,庄家把她的牌推到了五张公牌下,并拉下了三张同为黑桃的公牌,“可以和我们公牌里的黑桃3、黑桃5和黑桃6凑成同花顺,黑桃2到6。”
戏剧地顿了一下,享受着全场的瞩目和震惊的小丑全身的颤抖越来越大,直至变成了疯狂的大笑:“COOOOOOOONGRATULATIONS!!MissAnything!!你的同花顺大于‘一对6’,大于‘三条K’,也大于‘三条A’,你是这场赌局的大赢家!!”
“啊,看来尊贵的领主们都没有干杯的心情了。”
把红酒杯放回桌面,并把它推得离自己远了一点,人类邮递员脸上迷乱魅惑的醉笑迅速收敛成了平时礼貌的微笑,“真是个有趣的游戏,我这次的运气真好,不是吗?罗博菲兹先生,您可以收下瓦伦提诺先生的筹码,因为慷慨的潘修斯爵士感谢您为大家提供了一场如此有趣的游戏。”
被迫慷慨的潘修斯爵士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但这位来自维多利亚时期的魔蛇非但没恼于她把700万的筹码都作为了小费,反而发出了尖锐的大笑,高傲地昂起头说着一些自夸的废话,仿佛赢了赌局的是他而不是轻轻抚摸着缠上自己的蛇尾的人类。
安吉尔注意到附和着魔蛇的自夸的邮递员再次露出了那个有点奇怪的笑容,而这回,这个笑容在魔蛇半强迫地把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逼她更近距离地倾听他的演讲时——更确切地说是让他的信子能时不时舔到她的嘴唇或鼻尖时——完全绽开,变成了一个安吉尔熟悉的笑容:当车厘炸弹把他心爱的小肥鸡块打扮成一个炸鸡块的时候,镜子中的自己就是这么笑的。
其他的另说,但至少这个笑容绝对不包含在她的交易里。
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的安吉尔悄悄瞥了沉默的瓦伦提诺一眼:飞蛾恶魔微张着嘴,愕然地看着前方。蜘蛛恶魔不知道他是在看人类邮递员还是桌面上那可以算是传奇的同花顺,但当他看见这个皮条客指间的都给掉下来差点点燃他的标志红外套的时候,一阵抑制不住的狂笑即将脱口而出:“哈——”
“出千!”
爪尖嵌入赌桌的电视机恶魔打断了他这不要命的行为。
另一只手用力按住自己屏幕上带着闪电图标的左眼、以至于屏幕出现了些许闪烁的花屏的沃克斯恶狠狠地瞪着被毒蛇缠在怀里的人类和她桌上的小丑,疯狂的蓝色电弧在他的身周环绕:“那不是你的牌!你出千了!”
“啊,多有趣的指控。”
从毒蛇缠绞般的怀抱里折颈看向暴怒的电视机,人类邮递员的笑容迅速变回了礼貌客气的营业性笑容,“您是在说我能在三位恶魔领主和贪婪的霸主玛门雇佣的庄家眼皮底下出千而不被发现吗?”
“那是不可能的。”
一口否定的罗博菲兹大笑着交叉双手比了个“X”
,“没有人能在玛门BOSS特别升级的罗博菲兹的光学镜头下出千。倒不如说,我很好奇——”
拉长上身,把自己的脸伸到电视机恶魔的屏幕前,罗博菲兹讥讽地让自己荧光绿的光学镜头里出现了和沃克斯左眼里类似的闪电:“您是为什么觉得那不是她的牌的呢?您的话听起来就像一开始就知道她手上该有什么牌一样,是我的‘小锡脑袋’再次理解错了吗?还是说,您出千了呢,尊贵的领主沃克斯先生?”
看着那道本该意味着被他黑了的闪电,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早就被发现的电视机恶魔在这愚弄中拍案而起:“YOUSONOFA……”
“Nownow,攻击荷官和攻击其他玩家一样,都是违规的。”
瞬间收回身子站在人类身前桌上的小丑摇头晃脑地让自己尖锐的手指旋转起来,“您确定要在玛门BOSS的资产里违规吗?”
“噢,我不知道,宝贝。”
突然出声的瓦伦提诺深吸了一口新点燃的香烟,然后掏出了他标志的手枪,却是对准了在小丑岔开的双腿空间里的人类邮递员,在后者干脆的举手投降里阴险地笑着,“尊贵的玛门不在这个环,作为合作伙伴,我们会亲自向玛门Boss表达管理不当导致的悲剧的歉意——因为你和你的贪婪环朋友们或许没有机会向你的玛门BOSS汇报这场‘与我们无关’的悲剧了。”
“Shit。”
来自贪婪环的外聘魅魔酒保翻了个白眼,对掏出小刀的瓦伦提诺手下的恶魔女孩耸耸肩,也拿出了藏在吧台下的开冰刀,“我还想下班跟你爽一下的。”
“Yeah,metoo。”
有着猫耳的女恶魔遗憾地叹了口气,“Boss命令,没办法。”
“瓦伦提诺先生,请容我提醒您一点,您和薇尔薇特小姐以及沃克斯先生已经签了我们的合同,它应该在我被宣判胜利的时候生效了。”
歪头越过压低身体保护性地挡在自己身前的小丑看向飞蛾恶魔,人类邮递员竖起一根手指道,“您对我进行攻击将被判定为违反了友好交易合作的协议,那可能会是非常……嗯,不幸的。”
“或许吧。”
坐在百般不情愿地掏出藏在胸前绒毛里的小飞刀的蜘蛛恶魔身边,瓦伦提诺眯起了眼睛,“如果你在协议上写的是真名的话。告诉我,小蛋糕,难道没人跟你说过,写着假名的合同是不起效的吗?”
“那个就是我的……”
“省省吧,babygirl。我们都知道那不是。”
嗤笑的皮条客和他的两位也已经做好准备的领主朋友一起盯着被小丑和魔蛇保护的人类,“但,或许我们也没必要那么剑拔弩张——只要你说出你的真名,我相信那个机械小丑会愿意帮你在合同上修改一下,到那时……我们确实也不能违反这个协议了,谁都不愿意‘不幸运’,不是吗?”
人类沉默了一下:“如果我坚持这是我的真名的话?”
“那么,我愿意试试我在‘MissAnything不是你的真名,协议无法生效’这个漏洞上的机会。”
瓦伦提诺尖锐的金牙折射着来自烟头的火光,他绝不可能就这么让他们这么离开,绝不,至少他要得到她的真名,然后……Well,地狱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戏法可以用在一个对魔法一窍不通还暴露了自己真名的人类灵魂身上,一点点的折磨蚕食她,直到她无法忍耐地屈服于他,“来吧,babygirl,告诉daddy你到底叫什么。然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人会受伤——你有daddy的保证,你甚至可以把它加到你的合同上。”
人类邮递员看向身边也掏出小剑,却一脸兴奋而崇拜地咕哝着“他们真是太邪恶了”
的潘修斯爵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第三次露出了那个有点奇怪的笑容。她动了动举在脸边表示无害的手,似乎想要放下它,却在注意到指尖的颤抖和身体的迟钝时停下,疑惑的偏了偏脑袋。
“不好意思,酒保?”
保持着举手投降的姿势,邮递员斜身向暗处吧台里的魅魔酒保问道,“请问刚才我喝的酒到底多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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