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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左臣一族的往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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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话说完,小凤长疑惊叹连连,连树上的宁朔和乘白也是面面相觑。他们刚刚还在说勾乙野心太大,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事情也太过荒唐了。

“所以才有这么多流言但又没人说得清生了什么,听你这样说我终于明白了。”

小凤长疑说,不停感叹。

“你们真不知?”

风牧笑道。

“真不知,就没传到我们那里。我在鸟下书院倒是听说他喜欢尸体,平时就喜欢找个尸体自己研究什么的,还说他喝人血,当然,这个有些假。但你看他平时连句话都少说,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也真是让人意外。”

“可不,要不是我族兄和我说我都不相信呢。你说这世界是不是越荒唐了,反正我是搞不懂。”

“我倒是明白了一些,”

小凤长疑自己品着酒,想了想说,“你看,那些平民学生不管多么厉害,一辈子也只能或者多攒几个钱,或者混个一官半职,这不是他们的能力的问题,而是从小见识的问题。那些小贵族学生,最多也就是挑战一下他们的宗主,你和他们说什么纵横天下,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的。这不仅是血统上有差别,也是从小耳濡目染的本心,即便相羊书院也改变不了。

“——你看黑星勾乙,血统难道不高贵吗?高贵到天了,看他也绝对不是个蠢人,还不是一遇到事情就露了怯。为什么,因为他从小在狐族青楼长大,娶个贵族小姐都要笑的睡不着觉,让他娶王女还不吓疯他。所以,相羊书院中的大贵族学生虽然不是成绩最好的一批,但将来影响南国局势的,肯定还是我们。只有蠢人才看不到这一点,才会嘲笑院长的大贵族联合。”

他一边说,怀北风牧一边惊叹,给他鼓掌,听到最后大声说:“说的太对了。真应该让青策和濯七香他们听听你这话。我家主祀也应该听听,他整天血统血统的放在嘴上,如果血统那么重要,为什么他儿子各个草包?为什么青策那么厉害?左臣一族算什么高贵一族?这根本说不通嘛。你,小凤长疑,可算是把事情想通了,我要敬你一杯!要我说,血统占一半,生长环境也要占一半。缺了哪个都不行!”

他们说着,越感慨激昂,大有指点江山,俾睨天下的神态,宁朔从来没听过这些人的看法,倒是觉得有些新奇。他稍微琢磨了一下,再去看时却吓了一跳,两人身后出现了个人影,仔细一看,正是黑星勾乙。

勾乙正从山坡上往上走,也不知听到了多少,并不理会两人,往自己住所去了。天色将晚,小凤长疑和怀北风牧好久看到他,一时被冻结了一样,似乎又不能确定,不住地张望着,伸着脖子像是两只公鸡。宁朔看着勾乙的背影,要在以前大概会觉得他城府太深,让人憎恶,但想到刚才听到的话,想着他在王宫出丑的样子,越觉得他失意滑稽,果然有个丧家之犬的样子。

·····

开学只剩一天了,宁朔和乘白躲在濯七香家中看左臣的住所,好久没有看到任何异常。他们出了门,走到左臣家的住所,平常似的敲了敲门,并没有人回应,便从院墙翻了进去。乘白脸色红,激动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有些内疚呢,突然间。虽然我知道我们并不是在做与青策敌对的事情。”

“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宁朔说。

“再也不可能后悔。”

乘白说,“来吧。”

两人用刀子割破手指,把血滴在蛇皮上,血很快被吸收了,稍稍过了一时,周遭环境并没有太多变化,三个男孩不知道从哪里而显现而来。其中一个高个子十几岁的在树下练剑,另外两个七八岁的男孩像是在争吵。宁朔和乘白面面相觑,一方面知道这就是咒贴上的画面,一方面又忍不住怀疑真的有三个男孩跑过来玩。这场景实在平常了些。

但这是左臣秋迟的咒贴,是已经破散了的左臣一族的往事。那个高个子男孩就是左臣墓门,另外两个中的一个一脸的稚气,但说起话来带着非常真实的果决和残忍,便是左臣青策。他大声说:“你才不是左臣一族的人!你是孤儿,我阿爸把你从西国抱回来,为什么你一定要做我哥哥?”

“那我们就不是兄弟了吗?”

秋迟弱弱的问。两人年纪相同,从咒贴里看,秋迟比青策要高一些,但瘦弱许多。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为什么一定要缠着我呢。”

青策冷笑着便向屋子中走。秋迟难过但也不说什么,只是有些呆呆的看着青策的背影,倒是一旁练剑的墓门走了过来,拦着青策说:“你又脾气,阿爸说过不要和秋迟说这样的话。”

“说了又怎样?你也是,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谁都知道你是魔之子。”

墓门听得立刻红了脸,想要去抓青策,被青策轻易的躲过,从膝盖处踢了一下,狼狈的摔在了地上。青策自己进了屋子。

秋迟过去扶起了哥哥,帮他拍着衣服上的尘土。墓门红着脸只是讪笑,说着不用不用。两个人都看着屋子的方向。

宁朔和乘白在一边又是新奇又有些不解,宁朔看秋迟,又看墓门,联想到他们以后的命运,心中暗暗感叹。这三兄弟显然与他们如今的形象不同,年少的青策竟然这样狂横,墓门看上去也分明有些懦弱,只有秋迟与人们传闻中的无能颇为相近,但这样一个人,却变成了和人鱼一族联系起来的神出鬼没的血裔。

这咒贴是要说什么?

不一时,屋子内有人的笑声,一个中年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不情愿的青策。男子挽着,披着白色长衣,面貌柔和,眼神中却带着果毅。乘白拼命捂着自己的嘴,这便是左臣悬束了。

“要团结,你们三个。明明是最亲最近的人,为什么这么习惯去伤害对方,是因为没有后果吗,还是说觉得这个家过于幸福了一些?”

他说着把青策推了出去,让他和两个哥哥站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长大,你们可是亲兄弟,未来的人生中我早晚会不在,你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那时候也这样吗?还是说只有到那时候你们才不这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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