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重回徐家庄(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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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安虹骑着买的电动车,一路风驰电掣,很快便到了熟悉的地方。
“徐家庄”
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安虹掀开防晒衫的帽子,抬头,轻勾嘴角对着这雕刻的龙飞凤舞的村名冷冷一笑。
徐家庄,她时隔两月又回来了。
电瓶车在村口村民聚积的地方一闪而过。许多八卦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电瓶车上的身影,直至啥也看不见。
“刚才那个骑电瓶车的好像是夏芳芳家的儿媳妇。”
平日喜欢围在村口小卖部门口唠嗑的李铁头疑惑道。
“不能吧,不是说她儿媳妇被抓进去了吗!”
这是村里最喜欢八卦的胖婶子。
“喂,我说李铁头,你看清楚了吗?听说安虹被判了好多年的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出来,安虹不像是个有背景能拿的出来钱的人啊!”
这是最喜欢碎嘴到处讲人闲话的唐婶。
安虹骑着车继续朝前走,风吹着几句闲言碎语飘到了她耳朵里,她恍若未闻,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不被人说,更何况坐过监狱的她。只是墨镜下的眼睛里还是闪过丝丝不悦。
到了熟悉的家门口,红漆斑驳的大门,陈旧的农村老房子。曾经以为遇到合适的人,即使是老房子也能承载真情,让美好的回忆永驻。
现在物是人非,这里若没有她的牵挂,她只想弃如敝屣。
门没有锁,她一推,便开了。她快步走了进去,一路对儿子的思念已经星火燎原,她迫切想看到大宝,至于小宝,听了监狱武警的话她早已经有不详的预感。
径直走向了自己房间,没有人,只有被翻的很乱的抽屉和柜子,安虹找到自己的包,果然,包同样被翻的很乱,里面的银行卡和现金都已经不翼而飞。安虹冷笑,家贼难防。她捏了捏手中的她妈杨淑刚给的银行卡,心里一阵难过,幸亏她妈为她操碎了心,不然她怕被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了,不,她还不是。
小小的院子,有限的房间,没有大宝的踪迹,她有些失望。
徐良他妈夏芳芳的房间,安虹拧开门,夏婆子尖利的声音喊了起来,“谁?”
待她拉开窗帘,微光涌进房间,她这才看清竟然是安虹那个贱人。她有些震惊,嘶哑的尖叫,“贱人,你怎么出来了?你凭什么出来?你把婷婷害成这样,你就该把牢底坐穿。”
安虹懒懒地靠在门框上,勾起嘴角嘲讽着对她轻笑,“老贱人,装的挺像一回事的,程律师带来的监控视频不是看了吗?你觉得你儿子堆监狱得堆多久?”
夏婆子脸色一变,担心浮现在脸庞,怒斥道“你把阿良给告进去了,你怎么这么恶毒,他是你孩子的爸!”
安虹似笑非笑,“我不是他孩子的妈吗?我去得?他去不得?大宝呢,他在哪里?我的小宝呢,你把他弄哪里去了?”
夏婆子阴阴一笑,“告诉我你怎么出来的?不然你啥都别想知道!”
安虹紧紧地盯着夏婆子,嘴角一勾,眼中的嘲讽似乎能化为实质刺激的夏芳芳恼羞成怒。
夏芳芳不禁暗自琢磨,这小贱人明显在嘲笑他,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内情吗?对了,上次律师来了之后,虽说不欢而散了,但是现在安虹出来了,是不是…,只是将她蒙在了谷底,太可恶了!
夏芳芳从屋里猛地冲出来,将安虹狠狠一撞,急步走到外面,给儿子徐良拨打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她便质问道“徐良,你从秦丽那里拿了多少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妹妹还在那里人事不知地躺着呢,我的那个天呀,我咋生的你这个孽障啊!”
……
夏芳芳从屋里猛地冲出来,将安虹狠狠一撞,急步走到外面,给儿子徐良拨打电话,电话刚一接通,她便质问道“徐良,你从秦丽那里拿了多少钱?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妹妹还在那里人事不知地躺着呢,我的那个天呀,我咋生的你这个孽障啊!”
徐良眉头紧锁,很不耐烦地说,“妈,你听谁说的,闲的没事干,款嚼舌根呢!我还忙着呢!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夏芳芳气恨地想骂娘,这龟儿子敢挂她电话,真是不像话。
夏芳芳不死心地继续拨打,无人接听,她琢磨着,这事肯定有猫腻,他儿子她了解,这绝对是做贼心虚。
她给儿子微信了条语音消息,她就不信他没反应!
这时屋里出了刺耳的破碎声,夏芳芳吓了一跳,她心里一紧,急急地屋里走去,安虹那个小贱人在搞什么鬼!
屋里的景象让夏芳芳恨地眼都红了,她的暖瓶被摔碎了,开水流了一地,被褥被扔在了地上,混着污水一片狼藉,水杯也破碎成渣渣,墙上的相框也被残忍地扔在了地上。
夏芳芳一声尖叫冲向了安虹,却猛地被吓得停住了脚步,安虹正闲闲地把玩着两个苹果,啃着其中一个苹果,另外一个苹果似乎有点丑,安虹手下一用力,将苹果捏的稀巴烂,夏芳芳莫名觉得脖子一疼,就好像安虹捏的不是苹果,而是想捏断她的脖子。
她疯一般地接着给徐良打电话,这次接通的很快,还没等徐良开口,她就叫嚷着“儿子,你快回来,再不回来,你妈就没命了,安虹回来了,她疯了,她把我屋里给砸了,还要杀了我啊!快回来吧,再晚一点,你就等着给你妈收尸吧!”
徐良懵了,安虹竟然回来的这么快。他敷衍着安慰了他妈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这边安虹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夏婆子给他儿子打电话说了什么,她咔嚓咔嚓吃着苹果,玩味一笑,原来过去她被欺负的这么惨,竟然是因为太软弱,现在在监狱里混一遭,竟然是有了长进么,她看着自己的手有点自嘲,有点好笑,能把夏婆子吓成这样,也是点成就不是。
还是说监狱出来的都自带煞气光环。安虹脑子一片茫然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面前黑黑的墙,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能怎么做?
她那么想见两个儿子一面,看到的只是空荡荡的房间。她的儿子不见了,她该怎么找?小宝出生才没多久,她还没抱够,她就进了监狱,她枉为人母。
一种绝望的情绪像狂潮一般涌上安虹的心头,使她感到浑身冰凉。
等待着,盼望着,安虹坐立不安,并不时地向门口张望,希望下一个走进门的是她的大宝,他只是出门玩耍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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