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剥皮抽筋(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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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时,李白氏家虚掩着的院门被人从外往内轻轻推开。
之前总是寸步不离照顾李东兴的家仆唐三和丫鬟桂芬纳闷的互相对视一眼,接着抬脚踏入院中。这两人昨日刚被李白氏找了个手脚不干净的由头给赶出了李家,今日则是回来取包裹,并且顺便给李东兴磕头道别的。
只是,这天还没完全亮,大门怎么就打开了?
照以往李白氏的习惯,天不大亮是绝不会开门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心里虽觉得奇怪,两人却也没往别处想,进了院子后便各自回房拿包裹。
只是,当桂芬从与主卧相隔不太远的丫鬟房中出来时,却惊讶的现主卧的房门大开着,不但开着,屋内似乎还有哼哼唧唧异样的声音传出来。
好奇心起,桂芬顾不得是否会被白氏呵斥,蹑手蹑脚的轻轻靠近主卧,然后探头往屋里瞧。影影绰绰的感觉里间似乎有两道身影,但因为隔着屏障而瞧不真切,是以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
桂芬低头想了下,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被白氏给赶出了李家,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思及此,便转身想就此离开,然而突然冒出的一道男人闷哼却让她生生止住了脚步。
老爷都已经不在了,夫人的卧房中怎会有男人?
桂芬没敢再接着往下想,却被一股热血充斥着转而回头大步踏入主卧中,绕过中间的屏障来到最里间。。。。。。。。。。
”
啊。。。。。。。。。。“
从胸腔处喷薄而出的尖叫声几乎响彻于整个小镇,惊的前院的唐三呆立几秒后便拔腿往后院跑,就连左右相邻人家早起打扫的家仆都扔下扫帚一窝蜂的跑过来。
不多时,李家整个家族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脚步匆忙的赶至李东兴家,男的止步于前院厅堂内,女的则信步走进卧房,几名当家夫人眼神鄙夷满脸厌恶的扭脸招呼丫鬟婆子把武三义从白氏身上拉开,再草草给他俩穿了衣服,随后由家仆及本家的几名青壮年给押到前院几名上了年纪的李家老人面前。
由于昨夜几乎被惊吓和恐惧折磨了一整夜,加之一直到今早才能动弹的极度疲累的身体,被两名婆子架着的白氏竟然刚到前院便轰然晕倒。
女人们起先以为她是装的,又是掐又是泼冷水的折腾了好半日才好不容易的让她睁眼清醒了一会,但也仅仅是一会而已,没多久便又脑袋一歪,两眼一闭的当真晕死过去。
武三义稍微好一些,但脖子低垂着却始终也无法抬直了,他不太确定天亮后李东兴的那颗头颅还在不在,但是从周围聚拢的人的眼光来看,似乎是已经离开不在了。
只是,不知为何总还是感觉头顶有个重物在压着。
”
几位老太爷明鉴,小的。。。。。。小的是冤枉的,是白氏耐不住寂寞昨晚主动邀请,小的也是一时被美色蒙住了心,不知不觉就中了她的道。但小的对天誓,李家老爷的死绝对跟小的无关,是白氏,是她在李老爷的药中做了手脚,是以李老爷才会那么快。。。。。。。。。“
还未开始审讯,武三义竟已经毫无骨气的将李东兴离世的原委和盘托出,且把一切责任俱都推到白氏身上,自己倒是撇了个干干净净。
只是,都被人捉奸在床了,还能干净的了?
但武三义心里却仍存着侥幸,他想竭尽所能的保住自己的命,即便是不能摘的很干净,但只要能把李家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李东兴是被白氏迫害而死,并非因病而亡,那么奸夫**被剥皮抽筋的死罪或许就可以免--当然如此一来白氏定然是难逃死罪的,但她总归都是死,何不以此来成全他活下来?
而聚集在李家厅堂的众人,原本以为这只是一出寡妇白氏的偷情案,还未来及想好要如何处置他们这对奸夫**时,猛然间听到武三义这通述说,竟一个个全都惊愕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李东兴是独子,父母叔伯皆在三年前6续撒手西去,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个堂兄和堂弟属于近亲了,但巧合的是,两人在半月前他咽气时刚出远门经商进货没两天,一时半会的还未归家。其它便几乎全是三代以外的李家亲属了。
不过好在堂嫂和弟妹都在,而刚刚进到卧房将白氏和武三义两人押解出来的便是这两位夫人了。
”
老太爷,二弟走的时候我们就觉分外蹊跷,但想到他自来身体便弱,就没往别处想,而那白氏也忒是狡猾,平常端的分外贤惠,哪知内心竟如此歹毒,竟然对自己的亲夫下手。还望老太爷为我们死去的二弟做主,切勿饶了白氏。“李东兴的堂嫂沈氏声泪俱下的向前两步,对着厅堂正中央坐着的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李家族长恳求道。
”
大嫂,这姓武的奸夫也不能放过。二哥走了不过半月,这两人竟如此不知廉耻、不顾脸面的勾搭到一起,若不将他们剥皮抽筋,又怎能告慰得了二哥的在天之灵?“李东兴的堂弟媳季氏亦起身走至大嫂边,咬牙切齿的恨恨瞪着跪在厅堂中间的武三义,以及晕倒躺在地上的白氏。
李家族长活到这么大岁数,奸夫**不是没见过,但像武三义和白氏这种却当真是头一次见,天都亮了还不知收敛的继续在房中行苟且之事,且大开着房门。
这是有多想将你俩之间的关系昭告于天下呢?
另,白氏这是瞎了几层的狗眼会看上武三义?未审讯未行刑竟将所有事情推的一干二净,且言语间还仿佛很冤枉,好像是白氏将他给强行拖到李家来强暴的?
如此无耻之人不剥皮都不足以泄李家众人之恨!
一番探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该将两人押至祠堂,先各自鞭笞五百下,再剥皮抽筋,以儆效尤。
后又考虑到李东兴的两位堂兄弟不日将回到家中,而受刑的白氏又是李东兴的结妻子,便决定等那二位回来后,再对这对害人性命的奸夫**实施行刑。
晚风吹佛中,李东兴信步踏过废桥,不紧不慢的向自家大院走过去。
看守前院的唐三,正皱着眉头坐在院里的石墩上,听着对面的桂芬喋喋不休的骂白氏,骂武三义。
李东兴站在黑暗中静静听着,良久之后才明白,那对奸夫**今早被人捉了正着,此刻已经五花大绑的押去了祠堂等着受剥皮抽筋的刑罚。
听到那四个字,李东兴竟感到些许不寒而栗的恐惧。
二十二年前,他才五岁,出于好奇偷跑至祠堂的偏僻一角,偷看李家人对一名据说是偷情的妇人行刑。
看到一半,年幼的他就吓得晕死过去,后来又连续烧了好几日,又持续不断的说胡话,一直到父亲请来一名据说是道行颇深的和尚来家中看过才逐渐好起来。
但至此之后他就对那四个字,以及祠堂这地方产生了恐惧。
那时候还小,不明白人需得犯多大的错才会被从头到脚的给剥去皮?如此残忍而又不仁道的刑罚怎会出现在这一派祥和淡然的小镇中?
那名妇人是谁,长什么样,李东兴已经不记得。但她被剥皮时鲜血淋淋的头颅和凸出的眼珠却还清晰的印在脑海中。
如此酷刑以及非人的模样,不日就将出现在白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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