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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万两txt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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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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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逾无法集中精神,无法去感受那是何物。肉壁绞紧那入侵的冷硬之物,让那东西顶到深处,后穴彻底被顶开,却因无法泄精,颈侧青筋都现出。萧尚醴将那绸带揭开,乐逾眼前通明,灯光刺目,待到看清才知他竟身在一间如更夜园密室的镜室中。这镜室更宽敞,面前就是一架七尺明镜,纤毫毕现。萧尚醴肩上仍披薄衣,腿间阳具笔直绯红,刚抽出来沾着水光。镜中直直映照的另一个男人却是赤条条身无片缕,袒露一身疤痕。那人胸膛小腹背脊臀腿的肌肉全都隆起,是强健的盛年男人,发色却已黑白交杂。胸膛被玩弄许久,两颗乳粒通红,分别戴一只金雀夹,夹子圆钝,痛得要裂开却不留皮肉伤。夹上一对金雀极为精巧,随胸膛起伏,翅膀颤动,熠熠生辉。饱满胸肌上汗水流下,更是刺痛。一个昂藏七尺的伟岸男人,双腿大开,被肏了两次,庞大的阳具仍殷红高耸,玉针还插在马眼内,出不了精,却一下下抖动,阳物顶上的马眼咬着雪白玉针翕张,被插得不知满足,淫糜已极。嘴里都是阳精的滋味,身边地上丢着一串沾满淫水的缅铃,而他后穴里含住大半截的,赫然是颀颀的剑柄。萧尚醴轻喃道:“逾郎……”

骤然抽出玉针,镜中男人精道酸痛,再绷不住身体,喉中溢出嘶吼,被剑柄插得小腹都在抽搐。男人的胸乳本就不似女子,金雀夹只夹住一点肉粒,双雀振翅真如要疾飞而去。浊液喷出几滴,其后却不是飞溅,而是失禁一般自肿痛的马眼溢出,白浊涌尽还滴滴答答不止,在地上流了一滩。他看着乐逾,喝过烈酒,又几次交欢,脸颊上都是性事后的晕红,额上伤痕艳得犹如肌肤里含着朱砂,双眸要流出水来。他为乐逾取下乳夹,看着那留下红印的乳头,道:“逾郎,你信不信,这是我乐逾眼中只有他的面孔,却道:“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见你伤心哭泣,我即使动怒对你起杀念,也不忍心。但在这件事上,我不能哄你。”

萧尚醴心里一片空,他渐渐如常,道:“逾郎,你既然对我不能真动怒,我就不怕了。”

他起身道:“殷无效对我说,他制出新的‘忘忧’,可以让人忘却前尘。你早就知道我会在你身上用,是不是?”

乐逾背后箭伤崩裂,简要道:“你要对我用?”

萧尚醴自嘲道:“我还没想好,但我不想再求你,也不想再担心了。有垂拱司护卫,蔺如侬为何能进宫?因为我一直担心蓬莱岛来救你,故而放松戒备,要把擅闯宫禁者全部绞杀,以儆效尤。没想到来救你的竟不是蓬莱岛。”

若无乐逾的示意,辜薪池与林宣为何闭岛不出,田弥弥与聂飞鸾又为何忽然任何动向都没有了?萧尚醴道:“你在等什么,我还猜不到。但只要你……忘记所有前事,身边只有我,纵是谁来,也不能把你和我分开。”

之后两日,萧尚醴居于勤政殿。心头两个声音争执,在第三日入夜时分尘埃落定。宫人侍女为他披衣,又备好水沐浴。萧尚醴道:“传话给殷无效,寡人准了。”

次日萧尚醴不到,温泉殿中,五个宫人抬来一只木盆。乐逾道:“殷大夫,久违。”

殷无效见乐逾看那木盆,唇角含笑,道:“乐岛主别担心,一点也不疼。”

木盆中盛满香油,微微温热,乐逾道:“乐某记得‘忘忧’是一种药,难不成还要下油锅?”

殷无效道:“岛主未免太爱玩笑,‘忘忧’自然一种药——可要把前程尽忘,还得借助一些手段才好。若是用药汤,水释不出这样烈的药性,思来想去,唯有用油了。”

他娓娓道来,伸出手将药油沾了一沾,又是柔婉笑道:“在下在几个人身上试过,若是直接药浴,效果不佳。于是还专门创了一种手法,名为‘灌顶’,请乐岛主指正。”

所谓灌顶,便是将服药后的人浸在池中,取药油在火上烫热,再装入滴壶,自额头不断滴下。油温发散得快,动弹不得的人如被烫伤,其实只是额头微微烫红,药性自头顶渗入。温泉浴池是白玉凿成,乐逾服下“忘忧”

,跨入池中,耳畔水声不绝。第一滴药油落下,他竟皱住眉,不能集中精神。药油断续滴落,那炙热搅乱他的思绪。要挣扎却无法挣扎,额头被药油淹没……灌顶足有一个时辰,宫人分批加热药油。突然外间传报,竟是天子驾临。萧尚醴也不知自己为何要来,不想看却仍然来了。他一步步走入殿内,见那人双眉紧皱,没有除下衣衫,闭目仰躺在池中,四个宫人手捧滴壶跪在池边。萧尚醴动唇却不发声,道:“逾郎……”

唤不醒他,待他醒来也不会再是原本的他了!殷无效轻叹,劝道:“陛下,‘灌顶’切忌中途停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萧尚醴面无血色,道:“继续——”

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嘲讽道:事已至此,你再叫他时,他还认得你一句“逾郎”

吗?他不是后悔,竟是已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那人若忘了他,还会是原来那个爱他的人?一步错,步步错,一根弦拉扯崩断,萧尚醴才发觉,我为得到他,竟亲手扼杀了他?到头来,竟是我一点点逼死他?这悲恸使他茫然,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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