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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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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悦整个人趴在盛景行背上,所接触到的部位被他身上结实的肌肉散发出的体温感染,竟然有种炽热的感觉,他有些流连忘返,甚至想更加接近。

盛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不远处站好,手里拿着手机要拍照,对他们俩喊道:“悦悦,景行,看这边。”

盛景行的反应要快一些,姜思悦还沉浸在和他亲密接触的幻想里,就感觉侧脸有什么炙热柔软的东西一碰而过。

姜思悦反应迟钝地瞪大眼睛,盛景行的嘴唇就近在眼前,盛景行似乎也很意外,错愕地与他对视着。姜思悦心里有鬼,不敢看他的眼睛,殊不知他的心跳已经穿过单薄的胸膛,传达到了盛景行与心脏很近的后背。

盛母把他们转头的那一幕抓拍了下来,笑眯眯地拿来给他们看,从盛母拍照那个角度看来,就像错位亲吻了一样。

姜思悦的脸以十分明显的速度红了起来,找了尿遁的借口落荒而逃。

盛景行开了蛋糕,盛母帮他插了蜡烛,见姜思悦还没回来,便喊了他一声。

姜思悦躲在卫生间里洗冷水脸,但好像没有什么用,侧脸还残留着盛景行吻过的触感,发红发热。

“悦悦,出来吹蜡烛啦!”

姜思悦这才慌慌张张地擦干净脸,假装镇定地出去。

盛景行三十三岁的生日,只在蛋糕上点了六支蜡烛,火光摇曳着,姜思悦看不清他的表情。

盛母催他许愿,盛景行不信这一套,但拗不过盛母,只好做做样子。

但姜思悦十分虔诚地看着他许愿,脸上摆着的表情,恨不得知道他许了什么愿望一样。

切蛋糕的时候姜思悦要了巧克力最多的那块,一个人就拿了两个人的份,盛景行对甜品不太感冒,象征性地吃了两口,就坐在沙发上陪家人。

姜思悦见他不吃,突然觉得蛋糕也没什么滋味了,明明就是为了给他过生日才特意选的蛋糕,这个结果似乎有些不如人意。

他咬着勺子气鼓鼓的样子被盛景行看在眼里,盛景行忍不住去把他的勺子拿出来,说道:“不想吃就不要倔着了,吃多也不好,早点上去睡觉。”

姜思悦上楼上到一半,想起卧室里还放了只手表,回头看到盛景行跟在他后面,就心虚得加快速度噔噔噔跑上楼。

盛景行进房间的时候里面也没开灯,姜思悦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他摸到开关,把灯打开,就看到姜思悦蹲在床头柜钱,鬼鬼祟祟不知道做什么。

姜思悦把盒子收到背后,趁盛景行背对他换衣服,轻手轻脚跑到他后面,在他察觉转身的瞬间,打开了盒子把手表放到盛景行面前。

这支手表一看就价格不菲,盛景行曾经给小情人送过不少奢侈品,但被人送奢侈品这还是第一次。

姜思悦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小眼神闪躲着,小声说道:“今天随便逛的时候相中的,送给你做礼物。”

盛景行于情于理都不应该收下,这物品虽然贵重但也不是他承担不起的价格,只是姜思悦送的,他收了不是那么合适。

但是不收,又怕姜思悦那小心思乱想,于是他只好接过,还说了声谢谢,便打算先放起来,等过段时间再还给他。

姜思悦见盛景行收了礼物,却没有表现得很欢喜,也没有第一时间戴上,他苦恼地抓着脑袋,后知后觉用哄温莜那套对盛景行似乎没有用。

熄灯之后姜思悦却迟迟不愿睡觉,他背对着盛景行,看着黑漆漆的空间,能听到盛景行平缓的呼吸声。

他等了很久,等再没有除了呼吸声的其他动静后,才慢吞吞翻了个身,面向盛景行。

盛景行平躺着,已经睡着了,姜思悦在昏暗中看清他的轮廓,或者是因为了然于心,没有光线也并不妨碍他观察盛景行。

姜思悦的心跳得很快,伸出去的手也颤抖着,摸索到盛景行身边,才刚刚碰到盛景行的手指,他的手就突然被反握在干燥温热的手掌心里,吓得连呼吸都停顿了几秒。

盛景行在黑暗中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拉着他的手翻了个身,把他带进怀里。

这个结果令姜思悦措手不及,好像比预计中要更加满足,他趴在盛景行怀里,呼吸之间都是盛景行的味道,像瘾君子一般吸了几口。

盛景行拍着他的背,因为睡眠被打搅,声音低哑:“睡吧。”

姜思悦对盛景行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温柔无法抵抗,被盛景行关注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有人爱着的,很多小时候痴心妄想的东西都从盛景行这里得到了满足,让他不由变得更贪心一些。

手底下就是盛景行散发着炙热体温的胸膛,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姜思悦把头靠在心脏的地方,很快就在盛景行的安抚之下睡去。

姜思悦睡着后盛景行又没有了睡意,怀里抱着的身体像抱了个火炉,烤得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不放觉得烫手,放了又觉得哪里有了空缺。

既因为姜思悦对他放下防备而沾沾自喜,又忌讳姜思悦对他有别的想法,但又享受姜思悦在他面前时不时表现出来的乖巧任性和依赖,而自己也狠不下心来对他视而不见。

如果姜思悦不是姜家的人,而是其他什么普通家庭甚至是孤苦无依的小孩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忌惮姜家的势力而拒绝他的诱惑,就像董阳小于一类,他们需要钱就给钱,用其他物质上的东西就能打发,甚至全凭自己心情宠宠他们,等到腻了的那天,划一道界限就能断得一干二净彼此人生不会有交集。

盛景行扪心自问,如果要他一改自己坚持多年的作风和信仰,听话成为父母一直期望的样子,他做不到。他的人生信仰何其强大,无可动摇,一旦妥协了一次,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到最后他已经不是他,而是已经失去自我为他人而活的行尸走肉。

他的人生不是那样的,他有钱,有权,想要的能要的都唾手可得,唯独姜思悦他不敢轻易染指。

姜思悦决定去酒吧找那晚的酒保取取经,他没有告诉二狗子,也没让盛景行知道。

周末的酒吧异常热闹,经过一周的工作压力摧残,在难得的休息时间里用酒和热情释放自己,酒吧里随处可见寂寞的男人,或许今晚还能找到一段露水情缘。

姜思悦没有想到今晚这么多人,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发生,他把兜帽戴上,手插袋目不斜视地穿过人群往吧台那里去。

今晚的吧台多了个高大的调酒师,穿着一身禁欲又性感的衬衫马甲,面无表情地摇着杯子。

俞老板不知道在哪,姜思悦环顾了一圈没见到人,但好不容易进来,就这样无功而返,又有些不甘心。

他轻车熟路地走到吧台前,跟那个新面孔的调酒师说:“给我来一杯果汁,要加果肉的。”

酒保闻言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给他调了一杯出来,说了跟俞老板一样的话:“喝完这杯果汁你就走吧,小孩子不要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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