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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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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母敲了敲他的脑袋,嗔道:“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外面门怎么还开着,你进来连门都不会关了吗?”

说着她就要走出去关门,盛景行连忙说道:“妈,外面那么冷,您先坐着,我吃饱了再去关。”

盛母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说道:“你吃你的吧,等会饭菜又凉了。”

姜思悦听到盛母由远到近的声音,急急忙忙地转身想找个近的地方先藏起来别让她发现,结果他动作太大,被人踢了一脚的膝盖猛地发痛,猝不及防就摔趴在地上。

原本天气就冷,手脚都冻得没有知觉,磕破了皮过了好一会,才觉得伤口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太疼,还是因为觉得自己狼狈可怜,姜思悦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盛母习惯使然,关门的时候都要往外面看看,她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四周看了看,正要关门,才发觉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于是又看了一眼。

只见外面围墙上有一团黑影,盛母揉了揉眼睛,发现不是眼花,大声喝道:“是谁在哪里!”

姜思悦被她这一声吼吓得眼泪都来不及抹了,顾不上手脚发疼,连爬带滚地站了起来,扶着墙疾步往停车那边走。

盛母的声音引来盛景行,盛景行以为是年关到了有小偷,怕盛母出事,把筷子一放就迈着大长腿几步走出去。

“妈,您看到什么了?”

姜思悦走得不利索,虽然想快点离开,身体却不受他控制,他因为紧张和心虚,心跳得很快,身体的血液热了起来,才发现原来身上的伤口那么疼。

盛景行自然也看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仗着自己在部队混过几年,想都没想就追上去,拽住那人的肩膀。

姜思悦被他这么一抓,肩膀上的伤痛得让他急促地啊了一声,倒吸了几口气。

他平时不是这么怕疼的,但今晚觉得自己哪里都疼,他想缩进自己柔软的被窝里,好好地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不会疼了。

盛景行一把将人翻过来,这里光线挺暗,他一时没有看清对方的脸,正准备把人拎到路灯下看个清楚,闻声而来的保姆就拿着手电筒出来了。

最先看到姜思悦脸的还是盛母,她呀了一声,连忙喊道:“悦悦!”

盛景行一愣,手上的劲就小了点,姜思悦全身疼得厉害,挣脱他的手靠着墙往下蹲,像是受了惊的蜗牛,一个劲把自己的软肉往壳里缩。

盛母以为是盛景行下手没个轻重,把姜思悦弄疼了,急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连声问道:“悦悦啊,你怎么了,是不是景行把你弄疼了?”

姜思悦一边摇头一边擦流出来的眼泪鼻涕,哑着嗓子说:“不是,我、我……”

盛母被风吹了一下,冷得一个哆嗦,才想起来要把人带回家。她拉着姜思悦的手,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自己过来了,来了也不跟妈妈打个电话,还站在外面吹风不进去。你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正好景行也没吃,妈妈给你们煮面条吧?”

姜思悦被盛母温暖的手拉着,一时忘了自己满身狼狈,浑浑噩噩地跟着盛母进了家门。

盛母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一身脏兮兮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淤青,她急忙问道:“悦悦,你这是怎么搞的?被人打了吗?痛不痛啊?作孽哦,哪个天杀的打我们家悦悦的脸。覃姐,你看看厨房里有没有鸡蛋,煮两个出来给悦悦敷一下伤口。”

她不放心地把姜思悦从头到脚都看了一次,见他的手掌擦破了皮,心疼得不得了,直唠叨:“宝贝,你怎么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快去坐下,妈妈给你接盘热水洗洗伤口。”

姜思悦手足无措地看着盛母,见她要走,就眼巴巴地跟在她身后,盛母拿了水盆转身看到身后跟了只小尾巴,哭笑不得地说:“乖悦悦,先去坐着,妈妈很快就好了。”

盛景行被这么一闹,也无心吃饭了,保姆在厨房里煮鸡蛋,盛母在浴室里接热水,外公外婆原本都要睡了,听到声音又从房间里走出来对姜思悦嘘寒问暖,家里忙得一团乱。

姜思悦束手束脚地坐在沙发上,因为心虚而发怂,肩膀塌下来,头一直低着,紧张地玩着手指头。

盛母端了热水出来,拧了毛巾给他擦脸擦手,摸到他冷冰冰的手,就要给他脱鞋泡脚,操心得让盛景行都看不下去了。

“妈,您让他自己来,他又不是没有手脚,您这样他只会更加紧张。”

盛母给他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瞪了盛景行一眼:“悦悦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个自己来法?你别傻站着,赶紧把医药箱找出来,得给悦悦上点药。”

盛景行只好认命地去找医药箱,回来的时候看到盛母拿着个热鸡蛋在姜思悦脸上滚动,姜思悦安静得像个乖学生一样,一动不动的。

见盛母还想给姜思悦上药,盛景行就说:“妈,您不是说要煮面吗,您去煮面吧,我给他涂药水就好了。”

盛母不放心地看着他说:“你会上药?你三大五粗的,别弄疼了悦悦。”

姜思悦连忙小声说:“我可以自己涂的。”

盛母温柔地问他:“悦悦啊,你想吃什么,吃面吗,妈妈给你煮面吃好不好?”

姜思悦乖乖地点头,把盛母惹得一阵心疼,哄他说:“那你乖乖涂药水,妈妈去给你煮面,放两个鸡蛋给你补补身体。”

盛母走后,姜思悦自己拿着鸡蛋敷自己的脸,他没有什么技巧,像是在做无用功。

盛景行把药水拿出来,不冷不热地问他:“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有点凶,姜思悦觉得他在生气,加上自己做错了事,就格外心虚,平日里的嚣张气焰都熄灭了,没有底气地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姜思悦从小到大都有人照顾,连涂药水都做不来,盛景行见他笨手笨脚的,连蘸棉签都不会,就拿过他手里的棉签,直接蘸了药水往他破皮的伤口抹。

药水沾到伤口痛得厉害,姜思悦条件反射地把手缩了回去,盛景行见他乱动,就握住他的手腕,继续往伤口抹药水,不过动作放轻了很多。

把看得到的伤口都擦了一次,盛景行问道:“还有哪里痛的?”

姜思悦伯他,被他直直地看着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里,好在盛母很快就煮好了面,招呼他们过去吃。

姜思悦手上有伤,拿筷子都不方便,盛母坐在饭桌上看着他们俩吃,见姜思悦行动不便,甚至还想拿过筷子亲自喂他。

盛景行说道:“妈,家里有没有叉子,给他拿一个叉子吧。”

盛母又进厨房给姜思悦拿了叉子,姜思悦这才慢吞吞地从碗里挑着面条吃。

姜思悦是个很挑食的人,放在家里不管保姆把面条做出花来他都不喜欢吃,但今晚这一碗普普通通的鸡蛋面吃起来就觉得很香,虽然有点烫,手也不方便,但姜思悦还是吃得很快,没一会儿碗里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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