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凶残的弟弟(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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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心疼地看着丈夫被咬得直淌血的手,听到司浓浓的话,先是一怔,后在丈夫的示意下离开房间。
司余晟冲着司浓浓发出阵阵低吼声,磨着锋利牙齿,势要将眼中的人撕咬吞噬。
司浓浓接过王氏手中的麻绳缓步走向司余晟:“我不想伤你,所以,老实点。”
然而司浓浓手中的麻绳刺激到司余晟,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疯狂,下一瞬动作敏捷似狼冲向司浓浓,瞄准了司浓浓的脖颈。
司浓浓只是稍一挑眉,微微侧过身便避开了司余晟的攻击,在司余晟要摔倒前抓住他的后领,提起,转身将其摔回床上,不等司余晟反应就将人绑在了床头。
“放,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放开我!司!浓!浓!”
司余晟奋力嘶吼尖叫挣扎着,力气大到整个床都摇晃了起来,哪还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司浓浓面上依旧毫无波澜,但心里还是生出了些许疑惑,眼前的这个弟弟可比原身记忆中的弟弟凶残多了,难道是被昨晚的事情刺激到的?
一旁捂着伤口的陈郎中试图解释司余晟的异样:“他可能是新到一个环境,一直紧绷着,没办法放松下来,他现在还病着,再这样下去,身体会撑不住的,得尽快把药和下去,让他安静下来,然后好好休息……”
“药在这。”
王氏将药端在手上,看着床上的司余晟犯难:“可是要怎么让他喝下去。”
现在只要有人靠近司余晟一步,他就会像小兽一样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陈郎中夫妇怕再刺激到司余晟,都不敢再上前一步,司浓浓可不惯着他,端过王氏手里的药碗朝司余晟走过去,司余晟立刻炸毛:“别,过,来!”
“你没资格提条件。”
司浓浓面无表情地说着,强行将司余晟乱晃的脑袋掰正,捏住他的下颌,逼他张嘴,直接将药往里灌,司余晟边喝边呛,边咳边吐,但大半碗药入了肚。
司浓浓的手指看似无意地抹去司余晟嘴角的水渍,迎上司余晟疾恶的双眼,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下意识放轻:“好好休息吧,小可怜。”
药效上来,司余晟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皮,哪怕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睡,也抵不过这副病弱身躯带来的疲惫。
“我和他不能在这个村子久留,我下午需要进城办事,不方便带着他,最迟明日,我会来带走他,在此之前,请二位帮再照看他一日。”
“这倒不是什么问题,不过……”
陈郎中有点担心:“你一个人去城里没问题的么,你父亲的那些债主……”
“请放心,我是进城寻父亲的一位故友,或许他能收留我们姐弟二人。”
一听司浓浓这样话,陈郎中放心下来。
半柱香后,又向王氏借了套的衣裳的司浓浓梳洗干净后便准备出发。
临出门前,司浓浓看了眼己已被解绑,躺在床上的司余晟,药中本就有安神的效果,陈郎中说司余晟可以睡上一天。
只是,哪怕安神效果再好,司余晟睡中依旧紧皱着眉头,不断呢喃梦语,很是不安。
出了屋子的司浓浓见到陈郎中从棚子里牵出一匹通体灰色的毛驴,驴的一只耳朵上有个形状奇特,类似心形的黑色斑块。
陈郎中将驴牵到司浓浓面前:
“走路进城,怕是到了也天黑,你骑它去,脚程能快点。”
司浓浓一时语塞,此时灰驴突然冲着她嘟噜噜的甩嘴,蹬着后蹄,似在表达不满。
“……”
司浓浓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陈郎中手中的缰绳:“……多谢。”
……
平阳城,夏夜,蝉鸣燥人。
在悄悄降临的夜幕下,安静的街道上,一道白色的俏影斜坐在灰驴背上,颠颠晃晃地停在一家名为“天仙居”
的酒坊前。
司浓浓下驴,这就是她精挑细选的买主。
酒坊只开了半扇门,司浓浓敲开这半扇门,看到柜前理货的小二:“这位小哥,请问张掌柜在吗?”
“司小姑娘?”
小二停下手上的活,一下子就认出了司浓浓,毕竟“司浓浓”
在城中名声可不小。
且这位小姑娘的父亲与他家掌柜积怨可是相当深,这样麻烦的人还是打发走吧。
小二这样想着,语气还算客气地对司浓浓说:“掌柜的不在,司小姑娘下回再来吧。”
司浓浓看到台面上还没收起的帐本,只是对小二说:
“那请这位小哥等到张掌柜回来后转告他一声,他上月同我父亲说起的那事是否还作数。”
司浓浓道了句谢,便出了酒坊牵着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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