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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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夏任凡没有说谎,井里那个是他杀的,那么庆青可能和戴吕茅的失踪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肖落的手机提示音也响起,上面孙星空发过来的信息显示,庆青的职业,恰恰是做殡葬生意的,他确实有如他所说的,把人烧掉的作案空间。
肖落也有过怀疑,所以他让孙星空查对方的信息。但他不会像谢柏群这么笃定,他回复孙星空,让他们带人去查庆青拉人去火化的记录。
如果说真的是烧掉的话,那么一定是在戴吕茅失踪之后的这段时间里,他把人找机会塞进了火化炉里。
肖落回完消息,好整以暇地看向对方,明明心里的欣赏都快溢出来。
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说:“嗯,你说的有道理,但证据呢?推测可不能判案。”
“证据……”
谢柏群犹豫了半分钟,忽然说:“案发现场是庆青家里。”
“现在天气已经冷了,其它所有的木头沙发都铺了垫子,而且那个垫子和沙发应该是成套的。
但是我坐的那个长沙发没有垫子,而且我坐的沙发……是正常的客人会坐下的位置。有什么原因,让他们把那个垫子丢掉了。”
“这只是你的推测而已。”
“是的,这只是我的推测而已,那么肖队,让胖哥验证一下我的推测如何?”
谢柏群垂眸笑了笑,低低地咳了两声。
肖落终于笑出了声,因为谢柏群也知道自己可能是错的。但是能够发现可能是线索的地方,本来就是值得信赖的能力了。青年倔强地看着他,像是想从他这里获得什么肯定。
肖落在他头顶轻轻地拍了两下,把一杯水送到他嘴角:“放心吧。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只是你冲在前面舍生忘死的时候,多少也得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们把自己交到我这里……
这好在是夏任凡手无寸铁,要是他手里有别的凶器,你也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上去么?”
“肖落,看不出来啊,你也会做这种无聊的假设么?一码事归一码事,起码当时夏任凡手上都是空的,一只手我还拷着呢。
你就和非要问你和我妈掉水里,让我救谁一样,还非得假设两个人都不会游泳。
但现实情况是我谁不不救,我才不会跳水里受罪,你肯定不是旱鸭子,至于我妈?我妈年轻的时候是游泳二级运动员。”
谢柏群翻了个不明显的白眼。
肖落心想理是这个理,但是为什么这个题设是他和他妈掉水里,听上去就这么奇怪呢?
肖落嘴皮子从来就没有高材生利索过,这会吃了瘪,也没有觉的多挫败,只是在想,谢柏群活泼了很多啊,会顶嘴了,中学时候谢柏群脾气也不是多好,不是那种老好人的性格,排队被插队的时候会不高兴,饭堂的菜特别难吃的时候也不高兴,后来肖落问他说。
既然你介意被插队,为什么不说呢?谢柏群戴着耳机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慢半拍地说,我懒得说,和他争论的时间都能排到我了。饭菜也是,我生气了它该不好吃还是不好吃,发火没有用。
重新看到谢柏群之后,肖落才想起了很多他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的中学生活。
他连高三的班主任都不记得了,但唯独和谢柏群相处的每分每秒,鲜活地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
那是他糟糕的一生里,值得珍藏一世的记忆,肖落走神走到了太平洋中心,他想,如果人死的时候真能看到走马灯,不知道能不能在中学的时候多停一会。
他忍不住问:“怎么舍得对我发火了?”
他问出口了才意识到自己的问句很奇怪,完整的表述应该是,中学的时候不都懒得发火么,这会怎么就舍得花力气发火了。
但是谢柏群显然没有他发散的脑补和思维能力,他心里怦的一动,心想,果然肖落对我还是有意思的。
虽然他对肖落的感情颇为后知后觉,也一直担心肖落已经完全对他没感觉了。
但这句话问得谢柏群心痒,觉的自己的心脏也有罢工趋势了,他滚烫的掌心把肖落的大手一拢,颇为含情脉脉地说:“没发火,不生气。我怎么会对你发火呢?”
肖落被他烫的一哆嗦,差点想把手迅速抽回来,念及这是个还在发烧烧得哪哪都烫的人,肖落寻思着对方应该是觉得自己手上冰,摸着舒服,眼神也湿漉漉的,怕是生理泪水都出来了,他忽的有些同情。
于是安抚地在他肩头按了按,说:“你要还是烧得难受,我去隔壁卫生站拿点降温的那种贴过来,或者酒精帮你搓一下。”
谢柏群觉的自己的秋波不知道送到了哪里。
但他这会儿确实烧得浑身没力气,胃里也一阵阵地拧,一时间脑子转不过弯,觉的肖落的提议不错,嘱咐道:“酒精吧。”
酒精还能脱光了让肖落给他擦。
但肖落真回来的时候谢柏群又睡过去了,他头脑昏沉,四肢灌了铅一样重,胃里又闹得厉害,抱着被子把被子卷成了一团,没有那天晚上的老实,衬衫都湿哒哒地贴在背上。
肖落想给他解扣子谢柏群也不配合,哼哼唧唧地翻开翻去,不肯放开抵在胃上的手,最终肖落把他剩下两个扣子解了,用温水在他背上和脖子擦了两回,觉的还是烧得厉害,这才用酒精擦在腋下、四肢,谢柏群整个人眯着眼睛,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灼热的呼吸喷在肖落脖子上,咳得嗓子都哑了还要说话。
“肖落。”
“嗯?”
肖落被他折腾的心里很烦躁,加上快到开会的时间了,手上也用了劲,把谢柏群白皙的皮肤擦得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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