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瑶琴(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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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您的身份奴家早已知晓了,您并非女子。”
冬槿的眼中闪过一丝惊骇,可他立马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想出应对之法。
“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吗?”
他的眼神变了许多,再也不像看待自己的朋友,反倒如对敌人那般警惕。
事到如今,瑶琴只好将这两年对冬槿的观察尽数坦白。她的心思一向细腻,否则也不能在这勾心斗角的风月阁里一直雷打不动地占有一隅。
“寻常女子很喜欢竖兰花指,可您不会。”
“那又如何,难道不竖兰花指就不是女人了吗?”
“您束的方式很像男人,一般女子,是不会先在头顶束一个小圈,再插簪盘的。”
“我愿意如此,又当如何?”
“您的喉结比常人稍稍外突,普通女人是不会如此的。”
“那只能说明我略显不同,证明不了什么。”
“您的力气、体态都与男子相近……”
“够了!如果你再给不出实质的证据,那我……”
冬槿显然没有耐心再玩这种你问我答的把戏,越是拖延,他便越加恼乱。
“其实,从奴家第一次见到您,奴家就知道您是男子了。”
“那日,您赠给奴家一词,其中视角,分明是出自男子……”
“无稽之谈,且不提诗词创作本就无拘无束,单是一词,又说明得了什么。”
冬槿径直打断了瑶琴,镇定自若的神色下是终于松了口气的庆幸。
“好吧,其实奴家也不过是心中猜忌,现在想来,当真是奴家失礼糊涂了。多有得罪,还望官人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民女计较。”
冬槿终于走了,而且是松了口气、落荒而逃地走了。
他真怕瑶琴再说出些让他无力反驳的事。
回到府上,他迫不及待开始自省,回忆先前种种可能的纰漏。
自打入仕长安,他谨小慎微,如履薄冰。
唯有一次……
‘难道,是我在风月阁醉酒的那次?’
冬槿大感不妙,随即又开始安慰自己。
‘不会的不会的,她并未提起此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阁楼上,瑶琴望着楼下熙攘的行人,听着周遭嘈杂欢愉的声音,默默又合上窗户。
她怎会不知道,林冬槿醉酒那次所说的胡话。
最近她又新学了一琵琶曲,本来想弹给他听,
可现在看来,似乎也没有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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