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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美人就该被疯批男主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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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美人湿热柔软的被一寸寸撑开熨平(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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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寒夜里飘着细雪,洒满热血,金碧辉煌的皇城化作了埋骨之地,灯火通明的殿宇中却是春色缠绵,如一幅画,绘着缱绻的梦境,淫艳的景致。

秦漪的手法娴熟狠辣,慾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如骇浪狂涛,叶怜根本招架不住,眼神闪过慌乱,本能地挣扎起来。秦漪手指一勾,被碾磨过敏感带的叶怜失了力气,狼狈地跌回秦漪怀里,双穴淫液汩汩流淌,好生淫乱,好生可怜。

半晌,叶怜脑海中白光乍现,宛若绚烂的烟花无声绽放。叶怜的身体似一张拉紧的弓弦,绷到极限後又放松下去,彻底瘫软在秦漪的臂弯中,眼神迷离地喘息着,眼尾都被情慾染了红,醉出勾人的欲色。

秦漪直勾勾盯着叶怜的眸子,被叶怜眼中荡漾的波光诱惑,倾身吻上叶怜,唇舌相贴,鼻息交错,呼吸炽热而潮湿。叶怜被吻得失神,本能地回应着秦漪的亲吻,恍似鹣鲽情深,可笑成王败寇。

粗硬的阴茎顶开紧致的穴口,缓缓肏进甬道,湿热柔软的肉壁被龟头一寸寸撑开熨平,饱胀的滋味令叶怜头皮发麻。叶怜从喉咙里泄出一声闷哼,感觉体内深处有什麽在崩塌,在破碎,在逐渐失控,他妄图逃避这股可怖的剧烈快感,却被秦漪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摁住肩膀往下按。

“嗯、哈啊”

龙根肏到最深处,叶怜眼前阵阵发黑,艳红的舌头情不自禁吐出,被皇帝温柔地含在唇间吮吸,嘬声暧昧而潮湿,与之相悖的是悍然凿击的下半身,肏得极狠,毫不怜香惜玉,将叶怜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快感实在汹涌,叶怜眼角淌过温热的泪,母亲悬梁自尽时他没哭,贵妃沈氏被处死时他没哭,如今他却哭了,被皇帝生生肏哭,当真是下贱胚子,可笑至极。雌穴迎来潮吹时,叶怜痴痴地笑了,像被肏傻似,说话变得不知分寸。他攥住皇帝衣襟,似哭也似笑,更似绝望地求救:“陛下,陛下您疼疼怜怜”

叶怜的眼神迷蒙,如碎了月华的湖泊,美得惊心动魄,“杀了我吧,杀了我”

皇帝温柔地抚上叶怜的脸庞,柔声说:“朕的傻怜怜,你忘了吗?”

叶怜没有听清皇帝说了什麽,愣怔之际,秦漪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过身,展开新一轮的征伐。叶怜被摆成塌腰跪趴的姿势,伏在床上,随着秦漪的折磨而战栗喘息。硕大的龟头次次都顶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狠狠碾磨,把叶怜肏弄得不成样子,青丝凌乱披散,雌伏的模样实在煽情,既脆弱又无助,宛若暴雨中凄楚飘零的海棠花。

秦漪抽出阴茎,不待叶怜缓过劲,便挺胯干进已然湿透的骚穴,顶入窄小的子宫。被彻底侵犯的叶怜倒抽一口凉气,情慾的狂潮旋即涌了上来,浸满感官,汇聚下身,让他化作了只为承欢而生的淫浪器皿。

“太深了呜不要、会坏嗯啊”

叶怜将脸深埋进枕间,难耐呜咽,换来的不过是更加狠戾的肏干。

秦漪打桩似快速抽插,肿胀的阴囊啪啪地抽打叶怜的臀尖,响声清脆而糜烂,听得人面红耳热,交合处淌出的液体被拍击成黏腻细致的白沫,滑过腿根,光景迷乱,烛影摇曳。

被皇帝灌了满肚子精水时,叶怜的意识已几近溃散。恍惚中,耳畔回响起皇帝温柔的话语,那是宛若诅咒的呢喃,扭曲而病态的爱恋。

──我们会纠缠到死,永不分离。

叶怜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彼时,和煦阳光温柔倾泻,穿透苍翠隙间,悄无声息洒落,茂盛枝叶伴风轻舞,春意盎然,生机绵延。叶怜弯下腰,好奇地打量着树荫下熟睡的孩童。孩童五官标致可爱,脸颊白皙如玉。

叶怜伸手轻戳孩童脸颊,触感甚好,像是在碰触软绵绵的团子,叶怜忍不住又戳了戳。

孩童被扰了睡眼,眼睫轻颤,悠悠睁眸,望见叶怜时眸中多了几分清明,糯声问道:“你、你是谁”

叶怜反问道,“你是六皇子秦漪,对不对?”

秦漪睁大眼睛:“为什麽、你会知道我是谁?”

“初次见面,我是秦怜。”

叶怜绽出微笑,“我是你的二哥。”

远处传来一声尖叫,两人同时回头,便见衣着华贵的女子火急火燎地提裙奔跑而来,是秦漪的生母贤妃。贤妃一把拽过茫然的秦漪,将他护在身後,愤恨地瞪视叶怜,嫌恶之情毫不掩饰,彷佛叶怜是抹卑贱至尘埃的污秽。

叶怜淡去笑容,朝贤妃鞠躬作揖:“儿臣参见贤妃娘娘。”

贤妃没理叶怜,蹲身查探秦漪的情况,声音含着担忧:“漪儿,让母妃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秦漪不知母妃为何如此着急,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越过贤妃的肩膀落在叶怜身上。叶怜抿着唇,微红的眼眸中氤氲水光,快哭出来似,却又倔强地不肯落泪。

像他养在宫里的小黑猫,眼睛水灵灵的。秦漪单纯地想,真想看他哭出来。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何等诡异。

恰若惊鸿一瞥,秦漪将叶怜的模样深深烙入眼底,怦然心动,扭曲爱恋的种子於此刻,於心间悄然无息栽下,由邪念滋养,经恶意浇灌,时光轮转,四季更迭,春日奏雨,夏蝉鸣响,秋枫舞日,冬雪飘空,它在光明无法照耀的角落疯狂蔓延,待叶怜觉察到秦漪的不对劲时,一切都为时晚矣,已成定局。

沈氏被处决的翌日,晴空万里。御书房中,德亲王秦潇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支手托着脸颊,意有所指地开口:“皇兄,处理政务,一心多用可不是好事呐。”

德亲王秦潇与皇帝关系匪浅,当年秦漪能成功篡权夺位,少不了他的支持。

坐於榻上的秦漪正执笔批阅奏摺,神色近乎淡漠,瞧不出任何异状:“叛军围城也不见你前来救驾,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兄?”

但若是视线往下,能够看见一名美人跪在他的腿间,双手被红绳缚在身後,衣不蔽体,宽大的袖摆堆在肘弯处,裸露出莹白的香肌玉背,线条精致,似蝴蝶展翅,肩膀小巧圆润,颈项优美。美人的眼睛蒙着黑布,鬓角濡湿,白皙的面庞被情慾熬出潮红,淌着两行清泪,朱红的唇瓣大张着,含着男人可怖而炙热的阳根。

秦潇的目光如炬,死死盯着叶怜,毫不掩饰眼中翻涌的慾望,话仍说得漫不经心,像是在跟皇帝闲话家常:“皇兄明监,臣弟不过一介手无实权的闲散王爷,自知帮不上忙,所以就没来给皇兄拖後腿了。”

秦漪凉薄地笑了笑,扼住叶怜的後颈,缓缓往下摁,粗长的肉棒掼入喉咙,抵住嗓子眼,叶怜被噎得狠了,痛苦的吞咽声揉着哭腔,从唇中流溢而出。他的喘息带泣,传入秦潇的耳中似奶猫挠爪,挠得秦潇心头微痒,慾望充盈下身,他的阴茎硬得发疼。

狰狞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在叶怜的口腔中搅弄,大开大合地肏弄,俨然将叶怜的嘴视作泄慾的穴,肏得叶怜呜咽不止,连续几个深喉之後,秦漪射在叶怜嘴里,逼着叶怜将精液全吞下去才肯放过。

叶怜的口中尽是精液的腥羶味,嘴角与喉咙都火辣辣地疼。他咳嗽了好几声,虚弱地瘫软在皇帝脚边,背脊发颤,像只无助的流浪猫。

“贤弟谬言,手握兵符谓手无实权,这话你敢说,朕可不敢听。”

秦漪解开叶怜脸上的黑布,望见叶怜含泪的眸子时,他蓦地笑了,“秦潇,怜怜就交由你照顾了。”

秦潇站起身,懒懒地行了个礼:“臣弟定不负皇兄所托。”

叶怜闻言脸色惨白,眼中满是哀求,他用脸颊蹭着皇帝的腿,浑身发颤:“陛下、陛下不要怜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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