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9章 很纯很正宗(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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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o89章很纯很正宗
“尼姑的遭遇,很不幸,也让我感到震惊。(牛文~网看)实话,如果你不,我还当真不知道她过着这样的生活。而且,你能主动帮她来找我,明你也是个重感情的朋友。就冲这一,我范坚强很敬佩你,”
不知不觉间,范坚强嘴角多了一支香烟,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心情沉重地吐出烟雾,然后继续,“现在我很想知道,有能力帮尼姑解决工作的人,到底是谁?似乎,我身边根本就没有这种人。”
马玲淑的回答,叫人匪夷所思:“就是那个周美女,你老婆欧阳兰的好朋友。冠东已经调查过了,她的父亲叫周为康,是青河财政局一把手局长,她的母亲叫韩继梅,是青河人事局一把手局长。而且,她的二舅正是青河中医院的副院长,名字叫韩立鹏,听近期即将调任青河人民医院,接任一把手院长。”
很长一段时间内,范坚强都迷失在马玲淑那些足以使他目瞪口呆的话语中。他不清楚陈冠东何以打探来这些消息,也不清楚这些消息是否真实可靠,毕竟要获得这样的消息,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反正,他自己绝对做不到。
但是他清楚,周笑笑曾亲口过的一句话,一句当时听来漫不经心的话:我爸在财政局,我妈在人事局,都是普通的干部。
财政局和人事局,这两个信息,似乎是吻合的。那么,马玲淑带来的消息,可信度就很高。
但是,不太可能啊家庭背景如此强大,一般人炫耀都来不及,周笑笑为何选择掩饰?跟陈冠东一样,位高的长辈不让?不不,陈冠东还是出来了,尽管只是告诉他一个人。而周笑笑呢?她始终没有啊,甚至压根没透露过半。
忽然,他想到欧阳兰。以欧阳兰与周笑笑之间的关系,她起码应该略知一二,可她从来就没跟自己提过呀而且,他听了,在那起挟持事件之前,周笑笑是挨过那神经病一记耳光的。财政和人事双局一把手的千金姐,在大庭广众之下,挨人甩了一记结实的耳光,事后却风平浪静毫无法,这他**现实吗?再,以马玲淑所言的周笑笑的强大家庭背景,她何必屈就青河人民医院一份普通护士的工作?当今世上,低调的官家子弟,似乎早已绝迹。
疑太多,难以相信,范坚强关闭目瞪口呆的状态,转而苦笑道:“马美女,人生最大的悲剧在于,对别人道听途的言论,毫无分辨地加以信任,随后不断地传递下去。我也听了一个重大消息,今天中午,日本相菅直人表言论,钓鱼岛历来都是中国的固有领土,你信不信?对了,你知道钓鱼岛吗?”
“什么钓鱼岛不钓鱼岛的,我又不喜欢钓鱼,要知道它干嘛呀?”
马玲淑白了范坚强一眼,不满其故意岔开话题,而且还是她根本不感兴趣的话题,“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刚才所讲的消息,绝对不是道听途,而是有确凿证据的。”
“那么,证据呢?”
范坚强自知刚才的幽默很冷,而且很掉价。
“在冠东那里,你什么意思啊?”
马玲淑愈不满,连眉毛都有了脾气。
“算了算了,我们不胡扯。那件事情,暂时放一边,我——”
“范坚强,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混蛋尼姑生活这么艰难,你居然完全没有同情心。别以为我听不出你话里的意思,明摆着就是不肯帮忙。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们在这里吃喝的时候,她那个老实巴交的父亲正推着三轮车喝西北风呢暂时放一边?ok,算你狠,本姑娘不求了”
罢,马玲淑站起身来,诅咒般地剜了范坚强一眼,然后怒气冲冲地跑出去。
“喂喂——”
犹如被泼了一脸洗脚水,范坚强惊愕地站起身来,嘴唇不停地抖动,“你耳朵是不是特背啊?我他**是那意思吗?”
确实如此,范坚强的本意并非如此。他本意是想,周笑笑的家庭背景暂时放一边,我们先商量商量尼姑的事情,看看能否帮上实际有效的忙。谁知道,马玲淑竟然连话都没听完,就直接将他打入不仁不义的死牢。
愤怒不已时,范坚强连砸酒瓶的想法都有,往自己的脑袋上砸的那种。
恰正是那时,他深深体会到做人真他**难,尤其是他这种要啥没啥的男人。
“老板,你过来”
低吼一声,附带当桌一擂,范坚强郁闷无比。
大排档老板被吓了一大跳,忐忑不安地走过来,心翼翼地:“先生,这酒没问题的。要不,我再给您换一瓶?”
“什么先生不先生的?别整那套斯文,我听着别扭你酒有问题了么?她瞎扯蛋,你也跟着瞎扯什么蛋啊?被瘟疫了是吧?”
盯着大排档老板,范坚强给了他一通审视,之后闷闷不乐地低头掏钱准备付帐,却于一瞬间抬头,微皱着脑门,凑近声地问,“你跟我句实话,这酒到底有没有问题?是不是假酒?”
大排档老板的笑容很艰涩:“不是假酒,一问题都没有,呵呵——”
“真的?没骗我?”
其实,他已经清楚:这酒,真不了。
有些味儿,因为尝得多尝得透,一上来可能有所疏忽,稍稍一琢磨,便能了然于心。
“真的,不敢骗您”
“呵呵,我相信你”
干大排档的,生活都不容易,范坚强并不想计较。
掏出两张百元票,他示意大排档老板赶紧清账找零。
想到一直未联系上的周笑笑,他再取出手机,快地拨弄着键盘。
是啊,周笑笑的电话还得打,打不通也要打。
这是件重要又迫切的事情,比什么都来得重要,比什么都来得迫切。
谁知,大排档老板当场就慌了神,一把抓起桌上的两张钞票,直往范坚强口袋里塞,还死死地摁住他的手机:“这位大哥,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这种混饭吃的人物计较这桌饭菜和酒,您白吃白喝,我一分也不收。摆个摊,赚钱不容易,经不起举报啊”
范坚强也当场急了,连连推挡:“你的酒,很纯很正宗。听好了,赶紧找零,而且一分钱都不能少。否则,我可真要打举报电话了啊白吃白喝?那种泼皮无赖,我恨不能将他的名字写在内裤上,放个屁蹦死他。”
“真的?您不是在逗我吧?”
“真的,不是在逗你。几年前,我也干过大排档,知道这活儿不容易,所以特别理解。哎呀,那时候,为了能多赚钱,没少挖空心思啊。不过呢,兄弟劝你一句,以后最好别这么干,踏踏实实地赚钱养家,挺好挺光荣,别为一蝇头利,把自己整得怕这怕那,得不偿失嘛,对不对?”
谎话惯了,他张口即来,完全不假思索。
从大排档里出来,范坚强一路回味着刚才的那段教育式的谎话。问题很严重,趋势很后怕,因为他现:只要自己真话,事情往往变得复杂而难以应付,但只要谎话,事情常常变得简单而易于解决。
叫他感到烦躁的是,周笑笑的手机始终无人接听。
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摘下耳边的手机,决定先回家。
恰在这时,手机震动了。
他连忙打开,是一则短信:你在哪儿?我要见你,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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