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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斯并不懂得他所说的‘一致欢呼’是什么意思,?从字面上来说,?似乎就是圆桌上的人们对这张牌的出现十分惊叹,大家不约而同出了呼声而已。
但就其他宾客的反应来开,?这个词似乎另有深意,因为康斯坦丁立刻皱起了眉头,出警告:“哦,法官,?看不出来,你并非是个循规蹈矩的法官!在这方面你居然敢开玩笑!”
克莱尔也注视了希瑟姆一眼,但她的嘴角充满了笑意,目光流露出欣赏。
只有蒲柏的神色始终奇怪,看起来她似乎有点神思不属,似乎有一件令她费解的事情牵动了她的情绪,让她明亮的眼睛露出了短暂的滞塞。
克莉斯将自己的牌放在了圆桌中央,“看起来我的牌符合条件,玫瑰和女人。不过我很好奇这张牌上的女人是谁,我认为这和我们接下来将要讲述的故事主题息息相关。如果有人不吝解释,我将十分感激。”
康斯坦丁随即嗤笑了起来:“看来兰蒂小姐刚才说的事情是真的,克莉斯小姐天性缺乏社交乐,连扑克牌的图案都不是十分了解,如果克莉斯小姐在宫廷偶尔参加一下这样有益身心的活动,大概都不会出今天这样的感叹,也许她需要一个侍女在身后提醒,解释图案这样的工作还是交给她去做吧。”
“我认为克莉斯小姐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加清楚即将要讲述的故事和什么有关,”
克莱尔道:“这是主人翁的体贴和周到。”
“没错,”
希瑟姆也道:“那么就由我来解释吧,牌上的这个图案,这个长垂身的女人,普遍被认为是苏克珊耶娜,一个颠覆了孔马王朝的女人。”
苏克珊耶娜是孔马王朝最后一任国王——沙帝国王的妻子,据说她拥有绝世容貌和蛇蝎一般狠毒的心肠,她蛊惑国王迫害忠臣,将驻守在各地的总督和将军召回来杀死;她穷奢极欲,用黄金和宝石装点她的宫殿,不惜累死民夫上千人;甚至她还不满足,为了独掌大权,最后还杀死了自己的丈夫。
沙帝国王遇害,愤怒的人们终于揭竿而起,他们攻入宫廷,将这个恶毒的女人从王座上揪下来,结束了她罪恶的一生。
“在审判的过程中,人们从她的王宫中搜出了数以百计的毒药和行使巫术的证明,”
希瑟姆道:“她被认为是魔鬼所驱使的女巫,给人间带来灾难。这里要说明的是,‘女巫’这个词的出现,就来源于她。而这个女人,似乎对玫瑰情有独钟,她曾经下令所有的海船要为她搜罗世界各地的玫瑰,如今欧洲大6的大部分玫瑰品种,都是从海上而来的。”
所以在扑克牌中,玫瑰11通常被认为是一张‘女巫牌’,也就是‘鬼牌’,拥有这张牌的人都不会觉得自己幸运,在任何一种打法中,女巫牌都需要尽快脱手,否则会给自己带来厄运,最起码是赌牌的厄运。
“而她,是个红女人。”
克莉斯道。
“没错,”
希瑟姆道:“人们对于这个女人的印象太过深刻,毕竟是她终结了一个长期繁荣、空前强大的王朝,她的一切被人所铭记,所警醒,而什么也比不上她有如鲜血一样的红色头。有人说她具有赫尔巴尼的血统,在传说中赫尔巴尼是被上帝逐出欧罗巴的一个族群,他们用自己的孩子祭祀邪神,为上帝所厌弃,而记载中赫尔巴尼就是红头种族。”
“这就是为什么教会厌恶红头女人的原因吗?”
克莉斯抿起嘴角:“红头就是女巫?”
“红头触动了人们的记忆吧。”
希瑟姆不欲多说,因为他知道城堡的女主人就是红色头。
康斯坦丁最先出了嘘声,人们不由自主地朝克莉斯的方向看来。
侍女劳拉也被希瑟姆的故事所震动,对于这个深居城堡之中的侍女来说,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卡牌上图案的来历。
“今晚我们的主题很明确了,女巫,”
在淡淡的灯光中,克莉斯的笑容令人难以看清:“一个让欧洲大6为之沸腾的身份,无数的故事和传说围绕着她,激人们的灵感,蛊惑人们的视听。相信我们六位游戏的参与者,或多或少都听闻她们的传说,今晚我们每个人将会讲一个和她有关的故事,愈精彩,愈出奇,愈让人迷醉。让我们从孩童时期就被母亲的睡前故事赠与的天性被激出来,今夜是每个人都是故事的经历着,也是叙述者。”
希瑟姆自告奋勇成为了第一个讲述者,实际上他跃跃欲试,作为游历欧洲的写员,他的故事少说也有一个行囊那么多。让他来开场,再合适不过了。
他要讲的这个故事叫做,魔鬼的使徒。
“……女巫,”
希瑟姆笑了一下:“正如尊敬的克莉斯小姐所说,是一个谜一样的身份,她们的故事,也是欧洲大6永恒的主题。在我游荡欧洲的时光里,我曾听闻无数这样的故事,人们争先恐后地叙述自己和女巫面对面斗智斗勇的经历,但根据我的判断,其中大部分都只不过是酒后的吹嘘,就像一个醉鬼告诉我葡萄酒是他和上帝交流的媒介一样,我对这样的故事嗤之以鼻。”
“只有一个故事打动了我,让我有所深思,”
他道:“在我游历到西巴托这个地方,那里唯一一家酒馆的老板对我说了这样一个故事。”
在西巴托当地,有个与众不同的风俗,人们在死亡之后,他的亲人或者朋友会掰开他的嘴巴,放一枚银盾进去,卡在死者的喉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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