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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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着,被护林员拢在怀里的猎狼犬后腿传来一阵疼痛,霍森即刻失去了意识。
等霍森再次睁眼,比院子中杂乱的气味还刺激的,消毒水味刺鼻扑来,霍森感觉自己只是能睁眼,四肢都还酸软无力,完全不收大脑控制,简直比和牧弋胡闹上一天一夜还恐怖。
“嗷呜……嗷……”
老头,好像要死狗了……
霍森开口,惊恐地自己现在只能发出一些比牧弋还要软乎的动静,叫了两声以后霍森面无表情合上狗嘴。
身后某个不能说的地方还传来阵阵凉意,甚至有些瘙痒,霍森很想扭过头去舔舔,但它动不了,就像陷入梦魇。
“霍森。”
又听见老头喊自己名字,霍森非常勉强地动了动耳朵,然后它看见老头站到了自己面前。
“你总是出入狼群,我实在担心,所以就带你来做了个体检,总体非常健康,只是……”
男人欲言又止,看向霍森的神色多了好几分复杂,“森啊……给你找到童养媳,你怎么把自己混成媳妇了。”
霍森抬眼瞥了瞥饲养员,不甚在意,虽然最近几天牧弋那家伙时常犯浑,但能睡到喜欢的小狼,怎么看都是自己赚了。
“知道小狼好了,但也不要纵欲过度,你一公狗,都红肿成什么样了,那小姑娘给我一顿说,我脸上都有些挂不住。哦对,她还说你有点肾虚。”
又一道惊雷砸下,霍森干脆闭上眼,它现在终于知道那个地方为什么又凉又痒,原来是被两脚兽上了药。
所幸没完全褪去的麻药恰到好处地发挥了它该有的作用,才合上眼眸,意识随着两脚兽掀起的惊涛骇浪一同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霍森再一次睁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木屋,它的狗窝内……不知何时被塞满了一兜白色狼毛。
没有什么过分热情的哈士奇,也没有讨厌的消毒水味,要不是那地方凉意尤在,霍森甚至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麻药的后劲彻底过去,霍森无意识靠在了白狼留下的狼毛堆上,仔细确认过后,确实是牧弋的味道——很显然,牧弋在自己离开以后,来木屋找过自己。
长途跋涉外加上麻药的缘故,霍森这几日一直昏昏沉沉,它不知道自己和老头一共离开了几日,但从老头扫过来的狼毛来看……
白狼肯定在客厅好一顿撒泼。
想到牧弋气得满地打滚的画面,霍森忍不住勾起嘴角,狼头从前爪不经意重重滑落到狗窝中。
失重感惊得霍森一脚踹上炉壁,才被疼痛唤回神的霍森抱住自己的后爪倒吸凉气,两脚兽闻声从沙发后冒出一个脑袋,沉默半晌后才用上了酝酿了许久的深沉语气。
“家里进贼了霍森。”
男人指着刻意没擦干净的几点泥爪印,阴沉着脸继续和霍森控诉,“它还偷走了你那袋最好吃的狗粮。”
贼还能是谁?霍森也一同沉下脸,看向男人指向的,狼狈的墙角。
……出息!
——
牧弋不死心又去了一次木屋,白狼第二次来访时,霍森正在返回木屋的路上,但因为麻药的缘故,猎狼犬在车内睡得十分安详。
白狼熟练从窗户翻进屋,结果当然还是和上一次一样,只看见了人去楼空的景象,屋内完全找不到霍森的身影,就连气味也比上次更淡了些。
二度扑空的白狼眼睛倏然一红,焦急地在屋内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把自己趴在那个夏天不用生火的壁炉前。
牧弋趴在木屋内一直等到天色完全暗下,霍森没有回来,讨狼厌的两脚兽也没有回来……牧弋阴鸷地盯上了墙角一袋不起眼的狗粮。
冰湖边鬼鬼祟祟的四只灰狼终于逮住牧弋不在的好时候,集结起来去捉了只小鹿。
尤其是被牧弋盯得最紧的安德,好一顿狼吞虎咽,就连鹿骨架里的碎肉,都嗦得干干净净。
“错看它了,牧弋这也太不稳定了。”
安德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餍足之后,躺平在鹿骨架边上,四只狼腿愤恨朝虚空中乱蹬,“阿斯阿野,我们要不走吧!”
没狼将安德这句抱怨当真,阿野提前被阿斯咬住嘴筒,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嗷呜声。
“你和狼后相熟,你说说看狼后真的丢下小狼王走了吗?”
卡罗也躺平翻出微鼓的肚皮,四只狼围着小鹿骨架八卦的同时,一同缅怀冷静自持的牧弋。
“谁知道霍森的狗脑子在想些什么……”
本来毛发就黑的安德拉下嘴角,面色愈发难看,但它还不想在背后乱嚼霍森舌根——万一沙克尔那两个灰狼弟弟转头就去和牧弋告状……那才是真的麻烦。
别狼都好说,但是牧弋也不知道听了霍森多少诱导性的胡说八道,至今白狼都还将自己摆在所谓情敌的位置上。
一句霍森的不好白狼都听不得,更别说听见自己传播霍森的风言风语——
说到头来,谁敢肖想霍森啊……活腻了不是?
黑狼果真因为自己年少眼瞎,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牧弋叼着狗粮回到冰湖边,看见的便是灰狼们睡得七零八落的景象,尤其是黑狼,蜷缩着身体,把腹部小心翼翼压在身下,一看就饿过头。
一宿没睡的牧弋,难得生出几分愧疚来。
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狼王,虐待臣子不好。
旭日高升,阳光晴好,正是分发狗粮的好时机。
牧弋果断撕咬开从木屋叼回来的狗粮袋,把整整一袋的肉粒,都倒在了泥地上。
“……这几天我急过头,做了许多糊涂事,对不起。”
白狼诚恳道歉,安德闻声即刻跳了起来,警惕地盯着突然变性的牧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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