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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八大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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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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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坐在被告席上的,是两名被贪婪和狂妄泯灭了良知和人性的罪犯。从加利福尼亚到拉斯维加斯,从佛罗里达到纽约,警方循着他们邪恶的踪迹一直追到苏尔曼大厦,在那里,他们杀害了伊琳·苏尔曼。等你们看到和听到我们即将呈交给法庭的证据和证词,你们将会得出唯一而简单的结论:伊琳·苏尔曼已经不在人世,是这两名被告杀害了她,因为她成了他们的绊脚石,他们非得把她除掉不可。而且只要人们找不到她的尸体,他们就有足够的时间掠夺盗窃她的财产——那座价值数百万的苏尔曼大厦。”

康妮接下去告诉陪审团,早在杀人藏尸之前很久,娴泰和肯尼就已开始精心策划如何把苏尔曼大厦据为己有。康妮提到娴泰用过的o多个别名和化名,她打给产权鉴定公司查询苏尔曼大厦有关资料的电话,以及乔装成苏尔曼夫人以骗取公证员在一张伪造的契约上盖章,那张契约将苏尔曼大厦转让给娴泰控制下的一家海外公司。康妮还提到,娴泰、肯尼如何利用苏尔曼大厦的月租收据练习伪造伊琳的签名,并试图用谎言从一位苏尔曼大厦的工作人员凡列莉·麦勒奥那里获取伊琳·苏尔曼的社会安全号码。康妮指出,根据娴泰的笔记,二位凯梅斯已经知道了苏尔曼夫人准备将他们赶走。康妮说,伊琳·苏尔曼是一位善于察言观色,曾在商场上摸爬滚打数十载的精明的女商人,她能够准确地判断她周围的人和事。当她得知肯尼在苏尔曼大厦里四处查看,现肯尼在经过保安摄像探头时总是把头扭开或以手掩面,她就对他产生了怀疑。康妮提醒陪审团成员不要忘了,当肯尼被捕时,警方从他身上搜出了两大串苏尔曼夫人的钥匙。

“伊琳·苏尔曼绝对不可能把苏尔曼大厦的钥匙交给一个外人,特别是一个她认为可疑的人。肯尼要得到这些钥匙只有一个方法,就是从苏尔曼夫人身上强行夺取。”

康妮还提醒大家一个事实,在过去的15年里,伊琳·苏尔曼从未在苏尔曼大厦外度过一夜。当康妮列举出十几位将要出庭的证人时,肯尼的脸色变白了,总是不停地在纸上写着什么的娴泰也停下了笔,而且神色凝重。

被告方代表娴泰的麦可·哈迪先致开场白。他强调:“没有任何证据支持谋杀的假说……公诉方有很多的推断和猜测,但他们找不到一个证人来证明那些强加在娴泰母子头上的罪名。没有尸体就是没有尸体。”

麦可说,无力破案的警方把娴泰和肯尼抓来当替罪羊,因为“他们是外地人”

。“这场审判就如同古代条顿族实施的‘神裁法’,把嫌疑者的手放进沸腾的油锅里由神裁决,如果那双手仍然完好无损则定为无罪。”

代表肯尼的迈尔·沙其接着说,这桩案子就好比是筑室于沙上,因为没有牢固的基础——尸体,房子再漂亮最后也还是会被推倒的。

两位被告律师唯一没有提到的就是那些证据:化名、手枪、电子枪、假、装在伊琳·苏尔曼电话上的窃听器、伪造的契约、伊琳已故丈夫沙缪尔·苏尔曼的护照、伊琳·苏尔曼的护照和社会安全卡、苏尔曼大厦的钥匙,等等,等等。

在接下来的1个星期4天里,公诉方向法庭展示了45件物证,包括上千页各类原始文件和一万多页复印件,传唤了一共19名证人。

伊琳·苏尔曼的副手蒙奇·梅乐斯连续三天出庭。他证明苏尔曼夫人从不独自离开苏尔曼大厦,而且从不把钥匙交给任何人,包括大厦工作人员。伊琳所有的衣服上都有特制的大口袋,装着她的老花镜、手绢和钥匙,这三件东西从不离身,走到哪里带到哪里。因为眼神不济,她的钥匙上都用红色指甲油做了记号,找起来比较方便。

罗蒙·卡沙尔,苏尔曼大厦o多年的总管作证说,当苏尔曼夫人失踪以后,她的钥匙和红框老花镜也不翼而飞。

静·勃格是娴泰在佛罗里达的朋友。她告诉法庭,1998年5月,她和丈夫准备到巴哈马度假之前,娴泰托她去那里一位药剂师的药房“为一位8岁的老太太”

买药。据娴泰讲,这种药在美国买不到。后来勃格夫妇因故取消了那趟旅游,娴泰说没关系,她自己会给那位药剂师打电话订购。那瓶药就是警方在林肯车里搜到的粉红色的麻醉剂或蒙汗药。警方在调查中还现,娴泰也曾经在同一家药房给肯·凯梅斯买过几种不同的安眠药。

纽约警署紧急行动处警官兼电子枪技术员在证人席上说,娴泰和肯尼在佛罗里达购买的电子枪的电压为o万伏特,如果与人体接触5秒钟便会造成头痛、晕眩、昏迷及大脑损伤。如果长于5秒钟则会使人虚脱。他还说,警方曾使用过的同类产品的电压是5万伏特。

为公诉方出庭的其他证人有:

赫舍·安东尼奥·阿尔法利,娴泰和肯尼的司机兼清洁工。

唐·奥其和诺莉·斯韦尼,被娴泰和肯尼请到苏尔曼大厦1b房间的两位公证人。

思坦利·帕得逊,卖给娴泰和肯尼枪支的原拉斯维加斯建筑工程师。

娜萘蒂·维柯斯基,娴泰一手栽培的私人公证员。

弗兰克·麦卡林,拉斯维加斯流浪汉,娴泰用他的名字为吉隆尼摩路的房产投保后两周即生火灾。

爱尔华·希克莱俐,伊琳·苏尔曼的朋友,服装设计师。

桑妮娅·芭普蒂丝,巴哈马群岛一家海外投资银行的业务助理,娴泰在该行开设过投资账户。

海伦·潘多拉基,伊琳·苏尔曼的朋友,1998年独立节期间正在生病,伊琳失踪那天上午曾打电话问候她的病情。

杰夫·费格,伊琳·苏尔曼的房地产管理人。

麦克司·休尔、朱迪·海曼和真正的墨尼·盖林,娴泰和肯尼在佛罗里达“马球俱乐部”

公寓的邻居。二位凯梅斯盗窃了他们的信用卡、驾驶执照等身份证件,并非法使用他们的个人资料行骗。

凡列莉·麦勒奥,苏尔曼大厦主管,娴泰和肯尼曾试图向她骗取伊琳·苏尔曼的社会安全号码。

蔡章,伊琳·苏尔曼的朋友,马来西亚裔服装设计师。

阿兰赛丽·列微拉,伊琳·苏尔曼失踪之日在苏尔曼大厦的唯一工作人员。

卡珞·翰莘,伊琳·苏尔曼的朋友,画家兼记者。

彼得·雅各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节目制作人,1998年独立节期间,除“墨尼·盖林”

——肯尼外,留在苏尔曼大厦的唯一房客。

鲁迪·瓦卡,伊琳·苏尔曼的朋友,苏尔曼大厦食品供应商。

公诉方传唤的证人还有,联邦调查局和纽约警署的办案人员、参与本案的其他执法人员、笔迹和文件鉴定专家、毒品学家、心理医生、苏尔曼大厦的其他员工和房客、伊琳·苏尔曼的医生和其他朋友、娴泰和肯尼的朋友、肯尼的前女友,以及来自产权鉴定公司、房地产估价公司、房地产展公司、保险公司、银行、信用卡公司、电话公司、社会安全卡管理局、税务局、宾馆、餐厅、停车场等等的证人。

娴泰的笔记本,特别是有关伊琳·苏尔曼的最后两本,于本案至关重要。在解释了笔记中的缩写和暗语后,公诉方向陪审团选读了其中部分内容,包括娴泰写下的她和肯尼准备要购买的武器:电棒、匕、喷雾器等,要看的录影带:《死亡的耳语》等,要读的书:《伪造文件和其他犯罪》《如何制作消声器》等。在1998年6月14日肯尼搬进苏尔曼大厦那天,娴泰写下:“换锁产权随时准备打包离开。”

尔后她又写下了诸如:“伊琳的作息时间?”

“楼内有无其他出口?”

以及纽约市房产税要点、大厦内的各员工及其日常工作安排、给思坦利·帕得逊的指示等等。

以下是笔记中的一段:

她的房间有无报警器?安全装置?bp机?弄张空白支票?我是谁?问:“我能与你合影吗?”

谁是沙缪尔·苏尔曼?谁是她的朋友?她爱喝酒吗?把收据上的每月6ooo美元改为每6个月6ooo美元查看各个房间问她能否兑现支票想法到各家串门弄到钥匙地下室?阁楼紧急出口设法弄到一张支票我们和她相隔一墙吗?设法弄到她的签名“能写下你的名字吗?”

所有的东西都装进林肯到新泽西的路线?彩色复印社会安全卡买垃圾袋卷纸巾塑料淋浴帘消毒剂手套笤帚和拖把我们的信转到???复印社会安全号一览表开杰夫·费格账户练习签字打印契约钥匙拿走护照拿走社会安全卡,复印调查科比基金会谁是律师?官员?她有什么病吗?她的房间有无其他出口?爱看电影吗?最喜欢什么?何时睡觉?起床?有无朋友住在这里?喜欢什么样的音乐?最喜欢的花?委托授权书担保书诺莉·斯韦尼——8∶o先在宾馆见面签字复印轮式旅行箱有人不喜欢她吗?谁?她对谁不好?物色一名亲信,在她进我房间以前给我通风报信?把收据改成16ooo美元改租房合同林肯停在附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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