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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在心里同情他,一边特别正义凌然地说:“不,迟到了就应该接受惩罚。”
兄长大人在电视上看到我的表现,一定会很欣慰吧?那个红发男人只是“嗯哼”
了一声,就没再理我,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和黑猩猩动起手来。其实我看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只是觉得拳来脚往怪好看的,虽然速度太快有点看不清楚。这两个武打演员可真敬业。我觉得要尊重他们的表演,于是非常捧场地鼓起掌来:“好!漂亮!再来一个!”
他们停手了。难道说导演安排的剧目里不包括饰演路人的我为他们加油加好的部分?我有点紧张,忍不住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据说拍电影时会举着提词牌守在附近的场务。那个黑猩猩扭了扭拳头:“西索,你养的虫子很烦耶。”
原来我的设定是那个浓妆男的宠物之类的东西!虽然觉得这个设定有些伤自尊,但是出于“说不定会红”
的心理,我决定好好表现。于是我特别无畏地对黑猩猩竖起了小指。他们两个似乎愣了愣,叫西索的那个男人捶着电梯楼层按板哈哈大笑起来,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原本静止在半空的电梯晃了晃,突然以一种超高速度垂直往下掉!我突然害怕起来,刚才我明明没有看见任何起重机安全气垫之类的东西!但那两个人好像很轻松的样子于是我又有些怀疑,这时候那个叫西索的男人神奇地变出了一副扑克牌,笑眯眯地对我说:“抽到鬼的话就救你出电梯哟~”
我打开书包,默默地从里面摸出一副迷你扑克,然后抽出一张鬼递给他。“嘛~”
他的话还没说完,黑猩猩就猛地往旁边捶了一拳:“啰哩叭嗦的到底有完没完!”
然后一件让我无法理解的事发生了,猩猩捶出来的那个洞迅速在空气中扩大,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用手去碰了碰那个空洞,这时候一股力道突然从后面传来,我被人一脚踢进了那个缺口之中,身后传来那个红发男人的笑声:“离开电梯了哟~”
身体一直往下落,穿过很多层颜色不同的区段,最后终于重重砸到实处。虽然很痛,但又比我想象中不痛很多,慌手慌脚地试图站起来,忽然发觉手底下按到的触感不太对劲。周围有不少人正呆呆地大张嘴巴看着我,表情满是不可思议。我又大力按了两下,终于强忍着惊恐低头看去,然后大声叫了起来。人群被分开,一个穿着身黑色和服样式的年青男子走了进来,周围那群人看到他似乎都很畏惧,纷纷退散开。他问:“怎么回事?”
一个小孩子指着我叫道:“她压死了绯真姐姐!”
我:“……”
我真的不知道我会砸到她的……而且还是压死这种罪名!我明明才42kg啊!那个男子皱了下眉,表情很冷:“是这样吗?”
我慌忙摇摇双手:“不不是这样的!我是被人踢下来然后不小心掉到她身上的!”
说到这里我突然对那个叫西索的男人充满了怨恨,从电梯故障开始起所有事情都是他折腾出来的!那个男子看了我两眼,然后像是失去了兴趣:“你自己和负责这个区的死神说明吧。”
啥?死神?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看到旁边那么多人都一脸习以为常的表情,同时他们身上的服装也终于让我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那个西索到底一脚把我踢到了什么地方来!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终于慢慢弄明白这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原来那个混蛋一脚把我踢到了黄泉之门的后面!让我一个花季少女莫名其妙变成了死人!这里所有人都是死人,不过其中有些比较高级的死人,像是那天我遇见过的那个。这一类死人就叫“死神”
。我呸,真不要脸。比普通死人厉害点就称自己为神,我还以为像月君那样因为精神分裂产生双重人格的人才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呢。没想到这里遍地都是这种不要脸的家伙。虽然挺瞧不上这群喜欢自我满足式的yy的死人们,但我悲催地发现,我需要赚钱来填饱肚子。这里的大部分死人都是不用吃饭的。那也理所当然,毕竟除了像我这样被某个混蛋一脚踢进幽冥的不幸少女外,这只有已经死去的人。从没听说过哪个死人还要吃东西的。那群“死神”
之所以要吃,大概也不过是某种奇怪的虚荣心吧。作为“压死一个美少女”
的美少女,我在流魂街的这个区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名气。于是很快给自己弄了份工作,女仆。这职业真的让我的自尊心受到了一点伤害。我很想念兄长大人,还有火灵,甚至还有隔壁家的那个精分君。可惜我想吃饱肚子。主人叫市丸银,眼睛不知道是沙眼还是说天生的缺陷,不太容易睁开的样子。这种时候就体现了这个世界的落后,换成我原来呆的那地儿,随随便便一个整容医生都能给他搞出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还附带双眼皮。出于这样的同情心,我对他的排斥少了一点。而且这份工作还蛮闲的,除了打扫打扫房间,照料照料院子里的柿子树以外就没啥事了,饭菜有专门的人做。02开始变成小杯具其实有时候我还挺后悔没有和兄长大人学阴阳术的。虽然说本来我觉得一个女孩子嘛,只要漂亮,会打扮,有一般水准的脑子,然后性格又不太糟糕,同时还有几个不错的朋友,那样应该很容易就能有比较幸福的人生了。阴阳术什么的,那种奇怪的东西,我不想学,也没必要学。可惜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被人踢到这样一个古怪的地方。以后要是能回去我一定要把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我一定要告诉兄长大人……月君……算了,回去还是打个电话给奇犽哭一顿然后忘掉得了。大概是拿他没什么办法的。其实照料柿子树也不是件那么容易的活,尤其我还负担着把它们摘下来然后变成柿饼的重任。虽然事实上我并不了解“柿饼”
是个什么东西,但理论上,应该就和那些南瓜饼芝麻饼玉米饼之类的差不多吧。不能让市丸银觉得我是一个可有可无或者没有还更省事一点的人,被赶出去的话说不定会饿肚子。因此我相当专心地看守着那些柿子树,将那些成熟到最好时候的柿子摘下来。有一根枝伸到了院墙外头,上面还挂着一个柿子,因此我小心翼翼地沿着那树枝爬过去试图将它们摘下来。但悲剧发生了。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当然,绝对不是因为那树枝难负荷我的体重,总而言之,柿子悲剧性地掉了下去,更悲剧的是掉在了院墙外面,一个人的头上。将那人戴着的一个造型别致的,类似于一排笛子模样的发夹给砸得满是红红的柿子糊。其实我的反应很快,立刻就往树下面跳了下去,试图至少不让那个倒霉鬼太快发现第一嫌疑人。可惜我忘记了一件事,因为很怕死的缘故,所以每次上树时我都会在身上绑一根牢牢的绳子。于是当我被那绳子吊在半空荡悠,并吃力地在这种缺乏着力点的情况下抬头看清楚那个已经走到我跟前的倒霉催的家伙时,我万分忧郁地发现自己大概不久就会被扫地出门了。那个走路不看路的家伙正好是我压死——不,碰死——那个叫绯真的女孩子那天遇见的死神,不过他今天好像多了件白马甲,宽宽大大,看起来怪傻的。那个死神对着我“哼”
了一声,像是看到了某种让他不快的虫子——虽然觉得厌烦,但理睬的话又太失身份,因此只是有点不悦有点不耐地看着我。“哦呀……真是稀客呢,朽木队长。”
一贯都相当神出鬼没的市丸银突然出现,并随手切断了吊着我的那根绳子。我动作利落地行了个礼闪人,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东西,但也实在没啥好收拾的。我悲哀地等待着解雇通知的到来。奇怪的是市丸银好像没有这个打算。于是这个体贴下属的上司在我心目中地位登时蹭蹭蹭上升一截。不久后市丸银的顶头上司,一个叫蓝染惣右介的眼睛大叔来拜访。大叔有点像我们学校的保健医,很喜欢笑,气质挺温和的。我觉得市丸银对下属那么体贴很可能是受到这个上司影响的关系,毕竟他看起来就不像蓝染那么善解人意的感觉。一切都很正常,直到蓝染出门时。说实在的,我有点不太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市丸银和管家阿伯都在对着一把刀行礼告别呢?而且那个站在一边的角落里就觉得自己不会被人看见然后露出相当猥琐笑容的蓝染是怎么回事?我突然觉得自己可能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因此深深陷入了担忧与烦恼之中,甚至忘记要对告辞的蓝染行礼的事,不过好像没人怪我。也还好忘记了,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对着一把刀行礼说“蓝染大人走好”
之类的话会露出什么表情来。从那以后我有点害怕蓝染。因为我不知道在跟我说话的,到底是个人,还是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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