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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七十五真正的铁胎弓横空出世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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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保山说“二爹,你和我大哥二哥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你们肯定知道该怎么安排了。”

这个时候,李满金和李满银也各自将手中的活计停住,凑到李保山身边,父子三人彼此补充着,叽叽喳喳就像献宝一样给李保山说,他们父子三人准备从今天开始,如何安排让老家来的这些人们,帮助村里迅的做犁耧耙杖,锹把镐把锄头把,牛轭木,马夹套等农具。还有驴马的笼套,马嚼子,马拉套脖子上最重要的护具“套应子”

。马鞍子和“后座套”

,套绳,包括犁耧耙杖上用到的各种皮绳子,都准备迅的安排下去让人们开始做了。

李保山说“那么就辛苦二爹和大哥二哥了。”

李昆宝父子三人争抢着说,不需要谢不谢的,都是给自己家干,何况他们父子几人真的都是干这些方面的行家里手,只要有他们参与来做这些方面的事情,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就让他放心好了,保证到时候给做的妥妥贴贴的。只是要做那么多皮活,目前这点牛皮马皮差的太多了。

李保山说“二爹和大哥二哥,这方面你们倒是放心,距离这里一百几十里的山北大草原,牛皮马皮不知道有多少,差不多快到了一种堆积如山的地步了,你们想要多少我能给你们弄回多少来。问题是,这个季节一下子弄回那么多生马皮生牛皮,不好好沤一下皮子,怎么能做成各种皮活呢?”

闻听此言,李昆宝。李满金和李满银差不多同时对着李保山狡黠地笑了一下,还是李昆宝带头,还略微压低了一些声音说“保山,这你就不懂了,按常规的做法,各种皮子在准备做皮活之前,一定要在夏天那些臭水糖啊,或者是各种酸汤里沤一段时间才能做各种皮活儿。可是,后来我们在做皮活的过程中,早已经摸索出了一套可以省时省力的办法。这可是我们的绝活了,一般是不向外面传授的。但是来了野驼山,为了需要,我们也不得不教大家这么做了。”

李保山说“二爹,只要你们能方便做,我马上就给你们弄回大量马皮牛皮来,而且绝对是那种上好的马皮和牛皮。”

李昆宝父子三人还给李保山说,刚才他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手里忙活做着的那些榆木活计,分别都是犁耧耙杖,牛轭木,马夹套农具的标准样板。他们还要做马鞍子和车辕木,还有车轴的一些标准样板。要不然让老家的那些人们没法做啊,毕竟他们都不是专业的木匠。有这个样板,老家的那些在自己家经常做这些活计的人们,再做起来就轻松愉快了。

二爹和大哥二哥叽叽喳喳,还略带一点炫耀的给李保山说,有野驼山里的榆木啊,桦木啊,桑木啊,柞木和松柏木这些好木头,任何一样农用具和家庭用具,他们都可以做出来。在老家,可惜了,就连一点点好木头都没有,这几年榆钱钱就不要说了,连榆树叶子和榆树皮都让人们吃光了,榆树自然也被人们砍光了,想找一点榆木都难上加难,可是野驼山里现在有那么多好木头啊。

李保山现,这父子三人说话的口气和神情,以及说话的内容,就像是提前编排好了似的,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李保山说“二爹和大哥二哥,野驼山究竟有多少种树木?多少木头?你们都已经看到了,就是我们周围那些河槽两畔,被山洪冲刷下来的各种干木料究竟有多少,你们也看到了吧?不说山上长着的,光是河槽俩畔那些干木料,你们就是再怎么用,三五年也不可能用完吧?所以你们尽管给咱们野驼山大队做各种各样农用具和家具吧。马皮和牛皮吗?马上就到!”

就在这父子三人喜不自禁的时候,旁边李昆玉喊李保山过去一下。

李保山来到父亲这边,看到父亲和韩骡驹叔叔刚才各自打磨的一把铁胎弓已经完工了,他们这会儿每人手里的那把铁胎弓,有一种修长而锃明瓦亮的感觉。

李昆玉说“这种长短不一软硬不的铁胎弓,我总共打造了1o把,今天我们特意打磨了俩把,就是让你试试看哪张弓更适合你用。”

不用说李保山原以为父亲和韩骡驹叔叔,各自是给他们自己打磨铁胎弓,没想到原来这两个长辈居然是亲手在给他打磨!

一时间,李保山的心里感动不已。他赶忙说“不,大,叔叔,我知道你们也是非常喜欢这种铁胎弓的。多少年以来你们一直期盼着能够有这么一把铁胎弓,既然今天你们亲手打造亲手打磨出来了这么一把亮铮铮,看着就让人喜爱的铁胎弓,你们自己可能都舍不得用,我哪能用呢!”

韩骡驹说“三子,我们不是一次性打了1o把吗?这两把铁胎弓,包括其他一把,在打造的过程中,我们就是特意给你打造的,因为这三把相比其他的七把,都要长,特别是弹性要大得多,我们两个人包括你的其他几个叔叔,根本就拉不开。我们知道你的力气比我们大得多,比其你那四个结义弟兄的力气也要大得多了。在打造的时候和这两天打磨的时候,我们专门上了弓弦已经拉过多次了,我们就是连三成也拉不开。你要不用的话,我们也只能放着看了,根本就用不成。”

在韩骡驹说以上这一番话的时候,李昆玉已经从身上拿出了一根特制的高强牛筋,就准备挂弓弦了。

但是李昆玉稍稍的比划了一下,还是把弓和那根牛筋递给李保山说“还是你自己往上挂一下吧。我们两个人至少要共同配合,才能把这根弓弦挂上去。况且是软是硬,你自己挂弓弦的时候,自己心中也有数了。”

这会儿的李保山,心里早已经狂喜不已了。他接过父亲递来的这把铁胎弓端详着,感觉着。这是一把由自己亲手打眼炸出来的铁矿石,又用骆驼驮回来,亲自炼生铁,又加了硅铁,炼出来的钢铁,又由父亲和几个叔叔亲手打造的其中一把铁胎弓。这是他们祖上不知道多少人向往和期待的一把铁胎弓。这把铁胎弓,比他们平时使用的弓总长度,至少要长出二尺五开外,而且造型优美,该弯曲的地方弯曲,该有弧度的地方也有着优美的弧度。哪些部位该厚,哪些部位该薄,凭着肉眼给人的感觉,就打造的非常合理,让人看了非常舒服。

此刻这把铁胎弓握在李保山手里,让他产生了一股非同一般的情绪。这把铁胎弓是那种略显沉重的手感,先这个手感就给人一种沉稳有力,让人值得信赖的感觉。

在没有挂弓弦之前,这把铁胎弓的那种好似蓄积了无比弹力的感觉,实际上已经让李保山喜欢上了这把铁胎弓。

在父亲的帮助下,李保山把牛筋其中的一头固定在铁胎弓的一头。在固定牛筋之前,还把父亲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柔软的熟牛皮作为内衬,垫在牛筋和铁胎弓接触的周围。

接下来就是把这根牛筋儿另一头,挂在铁胎弓另一端挂钩上的事情了。

李保山把这把铁胎弓立在地上,用双脚夹住,左臂膀一用劲儿,右手嚓的一下就把弓弦的这一头也要挂在弓上了。

李昆玉手脚麻利,配合默契,一下子就把手里拿着的另一小块作为内衬的熟牛皮,垫在了挂弓弦的那个位置。

让李昆玉感觉到吃惊的是,儿子挂这个弓弦的时候,比较轻松自如不说,从挂的过程中到挂完以后,看上去并没有太费劲,而是比较轻松自如的模样。

李保山左手握着铁胎弓中央部位,右手指把这张弓拉了开来。

不得不说,虽然在此之前包括父亲和两个哥哥,还有那些叔叔们,有意无意的都说他李保山俩榜有千钧之力,四个结义弟兄也说他在好多事情上表现得力大无穷,异于常人,可就是如此,在这种情况下,此刻李保山拉这把铁胎弓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太轻松自如。总的来说,他拉起这张铁胎弓来,也稍稍的有些吃力。

当然这正是李保山喜欢的那种感觉,反倒是具有一种非同一般的挑战意味在其中,让他更有一种想拉这张弓,征服这张弓的意愿。如果再硬一点他也确实拉不动,再软一点,对于他来说就感觉到松松垮垮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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