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属于腹膜外位器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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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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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向南正殷切地看着我,我故意撩了撩窗帘,往下看看,“外面那辆车,已经很久没动了。”

戴向南便不再问,赶紧吃了饭,向我告辞。

听见关门的声音,我十分难受。屋里空落落的就剩下我一个人,饭香味似乎也散了,屋里又恢复了静止。我点上一根烟,让屋子里重新充满气息。

我结婚,是戴向南找上我的。那天下雨,他问:“我们结婚,好吗?”

我什么也没打听,直接问,“好啊,什么时候?”

“现在吧,如果你不忙的话。”

“好。”

我回身拿起包,“我们走。”

离婚是我提出来的。那天我陪人应酬,回家很晚。打开家门,玄关金黄的灯照着我,我倚在墙上,看着那个小白脸正在挽着袖子聚精会神的镶他的玳瑁,忽然我就说,“戴向南,我们离婚吧?”

他抬头,“为什么?”

“和你在一起,我没激情。”

我草草地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

就这样,我离了婚。结也匆匆,离也匆匆。娱记的生活除了苦就是苦,没啥可说的。公众都关注娱乐新闻,但没人关注你。即便结了离,离了结的一百次,也不会有人注意。不过,搭上戴向南就不一样了。

戴向南是谁?戴向南是珠宝设计世家,是著名的钻石王老五。当然,他最值得娱记关注的身份是,他是一线女星凌若梅的前男友。而凌若梅和刘岂辉却在人民都翘首盼望其婚讯时,忽然宣布分手。

这个时候,他的去向成为焦点。我可不希望有人盯上我,或者把我曝出来。

哪怕是一段过往的婚史。

虽然知道的人很少。其中就有凌若梅。

早上四点半,我爬上了小朴开的面包车。冬天的凌晨最冷,我冻得哆哆嗦嗦。我们俩要去守明星的八卦。其实说白了,就是蹲墙角,看看一线男星廖如海的别墅会有谁出来。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这很无聊,但这就是工作。

同事经常埋怨我,明明和凌若梅私交很好,随便写写就是独家新闻,为什么就是守着金窝子还不拿出来写。我说,如果你有一个朋友把你的私事抖得报纸上都是,你乐意吗?这是底限,绝不动摇,我绝不写凌若梅的新闻。

街上很空,面包车开的很快。小朴不断地打着哈欠,我一边受着他的传染,一边提醒他,“好好开车,集中精神。”

起的太早,脑子都是木的。

我毕业于新闻系,正经大学的新闻系。可我为什么会混到这个地步?答案很简单,我就是要实现新闻人的理想。所以,当时进企业、进政府的一切机会我都回绝了,我就是要进媒体。年轻,又是刚毕业的学生,根本不懂事。有媒体肯要我,我高兴还了不得,就去了。一听说是跑娱乐新闻,我当时脸就耷拉下来了。可谁会照顾你的情绪呢?——我也不能辞职啊。于是,我就只好做着,心里安慰着自己:骑着驴找马,先积累下经验也不错。然后,这驴就一直骑着没下来。

其实,娱记的生活真没意思,天天这一套,还辛苦。前些日子,路上遇到一名叫袁婧的财经女记者,一幅极拽的样子,浑身上下的行头都不便宜。当时在一起的别家记者还哼了一声,“瞧见没?这也是咱娱记出身,只不过现在转到财经去了,立刻就和咱不一样。”

我当时很崇敬地看着她。财经啊、财经啊,多高端啊。

我觉得自己的眼珠子都羡慕出来了。同道的口气让我感到,那一定是嫉妒。

我很快就探明白了,她叫袁景。回来我就加上了她的微博。她的微博名字都比我有深度,叫“加富尔的刺猬”

。我知道加富尔是历史上的名人,意大利统一时期自由贵族和资产阶级君主立宪派领袖、开国三杰之一。相比之下,我的微博名称就不是那么大气了:无论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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