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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砚冰花三寸结的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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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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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该受的。

  这儿没有什么需要他来支撑的家族,也没有什么需要他坚定不移当个保皇派的舅家。

  他受了这折辱又何妨,受了这疼又何妨,他带着这痛与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便不必费尽心思说服自己忘记那个人,也不必时时刻刻装作浑不在意。

  他大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意挑一位明君来追随,去实现他们当初一路同行所构想的那个盛世。

  他本就不该忘的。

  柳迟砚视线有些模糊,只见是张朦朦胧胧的脸。他想把那张脸看得更清楚些,眼泪却掉得更凶。

  柳迟砚忽地伸手环住幽王的颈项,整个人偎在幽王怀里,主动吻上幽王的唇,汲取着幽王身上那叫他万般熟悉的气息,仿佛那是他赖以生存的救命良药。

  幽王见柳迟砚这样主动,很是意外他的识,心中却非常满意。

  他就知道,这家伙本就虚伪、虚荣、爱撒谎,怎么会放弃攀附他的好机会。

  要是柳迟砚一直这么乖,他也不是不能给点好处的,毕竟床榻上还是要柳迟砚配合着多来些花样才更得。

  既是柳迟砚自己送到嘴边来了,幽王断没有不吃的道理,自是又狠狠折腾了柳迟砚一通,叫柳迟砚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幽王本想叫人把柳迟砚带去清理清理,瞧见柳迟砚那承欢过后艳色过人的模样又改了主意,亲自抱着柳迟砚去洗干净身上的秽物。

  只是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却是洗不去的。

  也不知柳家怎么养出来这么个娇贵人,柳迟砚身上只那么轻轻一掐就会留痕。

  倘若下手再重些,没个三五天怕是消不掉。

  幽王瞧着不觉怜惜,倒觉这痕迹和柳迟砚颇为般配,他见柳迟砚已乏力地沉沉睡去,俯身在柳迟砚颈边咬出一片暧昧红痕。

  夏衫本就单薄,只要衣襟微微敞开,这红痕便会被所有人看见。

  若是有人问起了,柳迟砚会不会臊得满面通红?

  光是想到那光景,幽王便觉十分愉悦。

  他本就没什么好名声,养个娈宠在身边算不得什么,根本不怕让别人知晓自己对柳迟砚做的事。

  最好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柳迟砚是他的人。

  至于到那时候柳迟砚该如何自处,那就不在他考虑之内了。

  幽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玩着柳迟砚纤细的腰,不其然地想到那个被柳迟砚勾得把命都丢掉的恶灵。

  越想越觉得绝不能沾情爱这种淬毒的东西。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想要便要,腻了便扔,何须被他左右?

  第二日柳迟砚早早醒来,身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

  他察觉自己还偎在幽王怀中,睁开眼小心地仰头看去,一下子瞧见了那张理应早已深埋泥下的脸庞。

  回忆起昨天夜里的荒唐,柳迟砚顿了顿,定定地望着熟睡的男人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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