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满砚冰花三寸结的全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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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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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人喉结微微滚动,担心自己再轻微的动作都会伤到柳迟砚。

  极轻的吻落在柳迟砚眉间,似是想要安抚柳迟砚的情绪,又似是蕴藏着绵绵的情意。

  柳迟砚愣住。

  可随着帐外烛火微动,幽王又抬手钳住了他下巴,逼他仰起头来承接那堪称粗暴的吻。一直到月色阑珊,幽王才终于放过他。

  等幽王抱着他去清理身体时,还用巾子反复擦洗他的脸,尤其是他眉心,仿佛那儿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柳迟砚早已被折腾得昏昏沉沉,不曾现幽王一直沉着脸盯着他眉心看。

  柳迟砚觉少,翌日天没亮就醒了,他见自己身上的腕圈已被取下,松了口气。

  他起身穿戴整齐,与外面的守卫说了一声,准备回柳家一趟再去国子监。

  柳迟砚走出幽王府,就见到了守在府外的高泰。

  高泰似乎在那儿站了一夜。

  柳迟砚本应勉励几句,又或者让他以后不必如此,话到嘴边又安静了。

  他没说什么,和平时一样不疾不徐地往前走,背脊一如既往挺得直,身形依然如修竹般端方。

  柳迟砚回到柳家,叫人送了热水过来沐浴更衣。就在开阳积极帮他弄干头的时候,高泰在外面传报说柳乘舟过来了。

  柳迟砚让高泰把人放进来,自己仍是躺在靠椅上方便开阳给他擦头。

  柳乘舟进门后见柳迟砚半躺在那里,看起来有些疲倦。

  披散下来的半湿长遮掩不住他颈边那些暧昧的红痕。

  见柳乘舟呆呆愣愣地立在那,柳迟砚坐起身来望着他:“有什么事吗?”

  柳乘舟走到近前,扑通一下就跪在柳迟砚身边,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招惹幽王殿下。”

他要是没救过幽王,哥哥就不会被幽王盯上了。

  柳迟砚瞧见柳乘舟哭得真心实意,一时不知这小孩是怎么想的。

  他仔细回忆着“自己”

对柳乘舟的态度,怎么找都找不出“自己”

何时曾对这个庶弟和颜悦色过。

  柳迟砚皱眉道:“别哭了。”

  柳乘舟仰头看着柳迟砚,没有被柳迟砚语气里的不耐烦伤到,反倒觉得柳迟砚本就该是这样的。

  他合该放纵肆意、合该人人敬仰,而不是被逼迫着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哥哥,你别伤心,我会给你建一栋更大的藏书楼。”

柳乘舟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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