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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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冯不知他心里所想,付锦衾却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说出这句话时,他有一瞬间的犹豫,这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眼下另有一件要事要办。”
他从袖筒里夹出一只流星镖,“你可认得这个?”
老冯接过来细端,很快说出一个名字,“弩山派郑路扬?”
江湖上用流星镖的不在少数,但在镖上做血槽,又雕的这么花里胡哨的,只有郑路扬一个。
付锦衾道,“梁上君周计郸半个月前刚从老友仇忌光手里盗走了第二张假图,原本以为就此安然,却没想到在复盘山一带露了财,被流星镖郑路扬盯上了。周计郸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偷香窃玉,梁上做鬼还拿得出手,真对上郑路扬这种人,不死也得掉半条命。”
老冯不解,“那这镖,是从何而来。”
难道郑路扬和周计郸都来了乐安?
“这是伤了陈家婆婆的贼人留下来的,婆婆说他受了很重的伤,这镖上有血。”
“所以你怀疑,伤了陈家老太太的,就是被郑路扬追杀的周计郸?”
穷途末路,入宅行窃,老冯嗤道,“这周计郸可真里子面子都不要了。”
付锦衾摇头,“我也只是猜测,若是有人带着伤来你这里抓药,留下他便是。”
药铺门开合,短暂冲入一点深蓝,又随他关门的动作,将一切清冷隔绝到门外。
付锦衾带着药出去,停在门口的马车早就走了,门外只有牵着马等他的姜染。天冷了,尤其清早,说话都能喷出一口“仙气”
,她喷着气儿问,“怎么这么久。”
他要是再晚出来一会儿,她半截身子都得冻没了。
付锦衾跨上马身,扔给姜染几包药,“老爷子有医嘱,左边的药内服,右边的药外敷,内服一日两次,右边的药一天三遍,忌生冷,茶也少喝。”
姜染抱着药记了一会儿,又听到他问,“怎么不先走?”
她那件袄子给了陈家婆婆,仅着单衣守在风里,能不冻得打抖吗?
她吸了吸冻红的鼻子,“这不是等你吗,诊金的事多谢你。”
她没敢问他出了多少银子,想来肯定花费不少。她没能力出这个钱,话总是要带到的。显得她得体。
付公子冷哼,“先谢了,好跟我赖掉这笔银子?”
她也不反驳,纵身上马,利落地仿佛将这个动作重复过无数遍,夸张的抱拳拱手,“知我者,付掌柜也。”
才刚说完,就被一件连珠纹的披风盖住了脸,这披风上有种好闻的香味儿,她胡乱找出口,笑着钻出头来,将自己裹紧了,身上全是他的余温。
她说,“你素日都熏什么香,我很爱闻你身上的味儿。”
“哪有什么香,无非是些松竹之气。”
付锦衾理了理身上,听风爱用松木箱子放他的衣裳。
“松竹也不似你这般好闻。”
她深吸气,“好像还有点心味儿,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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