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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鲲已经算过了,因为兰方当地海鲜不值钱,所以回程就算有他本人开挂抓鱼,最后综合算下来,利益也只有来的时候的四成左右。
既然有异能的挂逼只有他一个,那当然要把挂逼的利益最大化了,也就是他只操心从兰方来粤州的半程。
至于回去的时候浪费一张飞机票,不过八百块钱而已。跟增收的部分一比,完全忽略不计的。
赚大钱的人就是要舍得下本。如果为了节约成本而蝇营狗苟,能成屁的大事。
第22章有可复制性的才叫生意
第二天一早,顾鲲一行四人,就回到了南沙的渔港码头,做好了起航准备。
龙五和陈丽采购了一共五吨生活补给物资,剩下的全船都空着,等待装其他货物。
这五吨生活物资,当然也不是他们两个人路上吃用得完的。
他俩一周最多用掉一百公斤物资,其他都是准备回程的时候路过威沙群岛,卖给当地驻扎人员改善生活条件的。也不能说不赚钱,只是少赚一点,拥军为主。
龙五在顾鲲的指示下,把船开到了港口的加油码头,等着把油加满。顾鲲还临时办了一些手续,填了单子,以海上远洋自用的名义,又买了一大堆柴油,足足有1ooo桶,能塞满他这条渔船八成多的最大载重量。
“这就是您昨晚说的旱涝保收的生意?没什么风险吧?”
龙五看着一桶桶的油装上船,忐忑地问。
顾鲲很有把握地说:“当然没风险,这是出口,又不是进口。而我们兰方是没有关税的,两边都不碍事,这是最清白的生意了,只不过一般人想不到抓这个时间差。”
后世渔民,因为国内油价贵,所以出海远洋捕捞,到外国加满油再回来,那都是屡见不鲜的。
而且人家不但加满,还在船上摆一堆油桶,说是“储备自用”
,那法律上也是明确允许的。这就跟出国到关税低的国家买点电子产品,只要你是带回来自用,而不是转卖,那都不算走s。
(但是有一小撮不法分子,名义上储备自用,实际上回国后倒卖,这就是不法行径了。就跟营利性的代购,理论上也是犯法的。顾鲲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上述只是普法。)
更何况,顾鲲如今面临的情况,是华夏油价便宜,外国油价贵,那就更是天经地义了。
只要兰方法律没限制,那就妥妥没问题。
陈丽显然更能理解老板的算计,在一旁小声心算:“现在兰方柴油大约每升1块3毛5到1块4,折算成人民币。粤州这边才1块2,一升能赚1毛7的差价。一桶15o升就是26块,每船一千桶就是2万6死利钱。
而且柴油这种大宗货,还不怕买多了之后销路不畅,兰方有上万户渔业家庭,估摸着柴油渔船起码一千多条吧,这点廉价油绝对能消化掉,果然是门好生意。不过我还是挺奇怪的,这么好的商机,为什么能容得下我们吃独食呢?别人为什么没来抢?”
顾鲲智珠在握地说:“那是因为人民币汇率暴跌,才刚刚5o几天呢,对于兰方人来说,这是生在外国的事情,5o多天还没人注意到商机,很正常。而且,一直到去年年底之前,华夏买东西是要凭票的,不是你光有钱、想买多少就买多少。所以那些消息不灵通的人,说不定还以为拿着人民币都买不到足够多的油。”
1994年,是一个社会变革剧烈的年份,除了价格双轨制、汇率双轨制双双取缔之外,还有一项影响全国人民生计的大事,那就是所有的计划经济票证,也正式全部作废了。
偏远地区,粮票肉票油票这些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一直拖延使用到了1993年,然后翻过篇来才正式彻底废除。从此在华夏大地上,只要是可以合法买卖的东西,你拿着钱就能买到。
人民币的贬值,跟放开票证限制,也是有关联性的。因为社会上突然有一股此前被计划压制着的购买力释放出来了,用于买东西的钱就变多了,物价肯定要上涨,钱当然也要顺势贬值。
只不过,其他跟普通人生活息息相关的物资,价格调整很迅,基本上1月份就在市场的自然博弈中调整到位了。
而汽油和柴油价格却调整迟缓。
这是因为当时私家车极少,绝大多数的车船都是经营性的。国家为了保障生产有序,自然要求亏本补贴也得保障油价不涨。而华夏石油总公司又财大气粗,稍微亏几个月几乎不痛不痒。
最后是到了二季度,现因为国内油价比周边国家低,连好多外国船都来华夏加油了,再补贴下去,那就等于其中一部分补贴款补给了外国船主。华石油这才连忙涨价,从1块2上调到1块5。
所以,只要保密工作做得好,顾鲲可以独占这条从华夏到兰方之间的油价差价商路,持续赚上三个月的小钱。
一条船一个月的成本,算上船员工资,大约是三万人民币,一趟的成本就是八千。毛利两万六,还有一万八净赚。
龙五在老婆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把这个账算明白,但还是觉得老板有些小气了。
他疑惑地问:“船长,可是你捕鱼一趟就几十万纯利了,你何必还盯着这一星期一万八纯利的小钱呢?这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顾鲲得意冷笑:“几十万不是谁都能赚的,那得是有我这样的听鱼技术、围网水平,还要有我的寻找客户和谈判的能力,这是不可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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