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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的是一个环境,一个两人都能放下心防坦白相对的机会。
果然这样的努力是值得的。
他头一次体验到了与一个人毫无保留坦诚相待的感觉,哪怕随后两人各回不同的城市,但距离的阻隔丝毫冲淡不了那样浓厚的缠绵相恋。
原来,与相爱的人在一起,感qíng上的付出与得到,其实是一个成正比的过程。现在再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居然只是自私地享受相处时的开心,并满足于此,他有些汗颜。
(四)
许至信康复出院,与妻子的见面并不愉快。许至信显然没有低声下气认错求和的习惯。他妻子只告诉他,她找了律师:&1dquo;我要求儿子的抚养权和一个合理的财产分配,就这些。”
许至信冷静地说:&1dquo;你要这样讲的话,我可以让你的律师跟我的律师谈,不过夫妻一场,我觉得没有必要弄到那一步。”
许至信的律师在本地司法界以jīng明能gan出名,是任何律师碰上都要头痛的对手。
他的妻子老家在外地,在本地只有不多的几个朋友,谈到离婚,她们多半都劝她做现实考虑,可是她一口浊气堵得胸口痛,再多的诉说都没法吐出,不打算忍下去。
她顺着报纸上分类广告,找到了一家号称有丰富代理离婚诉讼经验的律师事务所。她去了之后现,那间事务所在一个半旧写字楼内,挂着小小的招牌,前台是个打扮娇艳的女孩子,接待她的律师衬衫领子疲塌,西装肩头上有头皮屑,一口方言味道浓重的普通话,举止之间没有任何专业人士气质,与她曾见过的许至信的律师差别大得让她无语。
他倒是qiang烈鼓动她与老公打官司,一再问及她有没具体通jian的证据,是否掌握老公的财产qíng况。然而,她若是有证据,也不至于要在医院里面对公然不肯躲避她的第三者了;至于许至信公司的经营qíng况,她更是全无要领。
出了写字楼,面对杭州夏天白晃晃的太阳?她只觉得天地茫茫,头晕目眩。从知道许至信的私qíng开始,她便开始食量锐减,整晚焦灼失眠,大把大把地掉头,身体状况已经极差。
挣扎着叫车回家后,她便开始烧,倒在沙上,半天挣扎不起来。儿子明明吓得打爸爸的电话,被她夺过话筒,狠狠摔到地上。明明吓得呆呆看着妈妈,连哭都不会了。
她后悔自己的作,试着向儿子伸手,沙哑着嗓子说:&1dquo;乖,妈妈不该这样,对不起。”
&1dquo;妈妈,我要爸爸回来,是你不让他回家吗?”
&1dquo;谁说的?爸爸最近工作很忙。”
&1dquo;不对,你撒谎,爸爸跟我说,现在公司的事有叔叔帮忙,他有时间陪我。”
她无言以对,想到要怎么跟才六岁的孩子解释离婚这件事,只觉得内外jiao困,心灰意冷,恨不能就此长眠不醒才好。
然而她只是昏过去了,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许至信立在她netg边,见她醒来,递一杯水给她,平淡地说:&1dquo;你住院好好休息一阵。明明暂时jiao给我妈带。”
&1dquo;你敢抢走我儿子,我就和你拼命。”她顿时便要翻身坐起来。
许至信伸手按住她,&1dquo;你看看你这样子,大概先拼掉的是自己的命。保姆已经被你吼跑了三个,司机被你骂的不敢来接你,你要么在卧室里一睡一天,要么出去乱转到三更半夜才回,然后乱火,明明也被你吓坏了。你还是等你qíng绪稳定了,再跟我谈明明的事。”
&1dquo;大哥——”许至恒出现在病房门口,不悦地叫,&1dquo;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1dquo;大嫂现在这个qíng况,你为什么还要刺激她?她到底是你妻子,而且这件事到底是你对不起她,哪怕你真的想跟她离婚,也用不着对她这样吧?”
&1dquo;谁说我要离婚了?”
&1dquo;你现在一言一行这么qiang悍,是想改善两个人关系吗?这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1dquo;至恒,你认为我现在跟她去道歉,去哄她,她会听的进去吗?”
&1dquo;难道你想bī得她无路可走,反过来求你保全一个婚姻给她,并且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过问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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