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滴水之恩(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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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申时终于在山坳之间现有几间草屋,聂欢欣喜不已,自己入山以来第一次现有人居住。
聂欢敲了几家门现都没人,当他要放弃时,从一间矮小破旧的草屋里,出来一个拄着拐棍的老太太。聂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问明白,原来这里已不是四川,受兴元府管辖,自己这么多天翻山越岭的,早就出了蜀地了。
这里的居户都是猎户出去打猎了,要过十天半个月才回来。老太太身体不好,儿子不放心不敢出远门,就在附近一会儿就回来。聂欢讨口水喝,老太太请他进屋。那是二间草屋,一间住人一间烧饭,里屋除了一个火炕和炕桌什么也没有,真是家徒四壁。
聂欢听见外面远远的传来脚步声,知道老太太的儿子回来了。果真那人远远的就叫:“娘!你看我今天打到什么了?”
老太太应声出去说:“阿生家里来客人了。”
很快门口站着一个大汉,三十岁左右穿着皮袄,由于常年在外打猎肤色黝黑,手拿一只狐狸。见到聂欢很是高兴,这里平时很少有人来,往往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一个外人。聂欢在山里三、四十天了,身上衣服早就破的不成样子了,不过人感觉还是比较精神。两人见过面,聂欢询问去少林寺的道路,阿生说:“你来的不巧,村里的猎人前两天刚刚出去打猎,我娘亲身体不好,我才没有和他们一起去。翻过前面那座大山,有个小镇,镇上有个皮货商或许他知道,明天一早我带你去,差不多到晚就能到,正好我也要给我娘亲买两付药。”
晚饭老太太将猎物烧了端上来,三个人围着一桌吃饭,聂欢很久没有吃过热食了,虽然是一些粗茶淡饭,也感觉格外的香。聂欢看这母子两个日子过的虽然清苦,倒也安贫乐道。只是老太太一直叹气说:“阿生都三十了,还讨不上媳妇,都是我这老婆子害的。挣的钱都给我买药了,媒人来看了几次,嫌我们家穷,没有姑娘肯嫁过来,否则这衣服也不用我老婆子缝了,娃儿!吃完饭你也把衣服脱下来,大娘也一起帮你缝了。”
聂欢看着油灯下阿生在帮大娘穿线,舐犊情深这种场景聂欢不止一次的想过,仅仅是想想而已。老太太让聂欢先睡把棉袍脱下来,给她缝补。
聂欢在里间听见老太太说:“阿生把那几张皮子都拿出来,让娘帮他做件坎肩”
张阿生从墙上摘下皮子轻声说:“娘这是要卖了给你换药的。”
老太太轻声对儿子说;“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闯荡,又是一个人,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好歹你还有娘,多少还有个照应。”
聂欢只觉得眼眶一酸,心里有个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很晚了老太太把坎肩和干粮放在聂欢枕边,才息了灯去休息了。
身边的阿生睡的很熟,打起了鼾。聂欢轻轻起来拿起包袱和干粮,把在“王记”
打工时所赚的十多两散碎银两放在桌上,用木炭写了四个字“给娘治病”
轻轻的开了门,月亮刚过中天,外面很冷都冻得实实的,月亮白白的着冰冷的光。聂欢现在内力深厚感觉并不冷,但还是穿上了老太太缝的坎肩,因为心里能感受到这家人的温暖。聂欢施展轻功风一样的朝神农镇而去,一天的行程,天刚蒙蒙亮聂欢就到神农山顶了,看到山下炊烟袅袅升起,耳边传来公鸡打鸣的声音,感觉重回到了人间。
山路上已有行人在赶早集,聂欢为了不惊吓他们也放慢了步子。镇上商家已开门营业,聂欢买了碗热茶,把带的干粮就着热茶吃了。
走进了一间药铺,里面还没顾客,坐堂先生还没来。掌柜的看见有人进来,客气的出来迎接问道:“客官!你要买药吗?”
聂欢摇摇头说:“不用,我只是来向你打听个事。”
掌柜的听说打听消息,热情马上就减了大半。这种人聂欢见得多了,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从包袱里摸出两钱碎银子放在桌上说:“天坑坪的6阿生知道吗?”
掌柜的看到放在桌上的碎银,马上就明白了连忙说:“知道!知道!”
聂欢接着说:“他有个老娘常年生病,你知道病因吗?”
掌柜摇着头叹息道:“知道,6阿生是个孝子,打猎得来的钱都给他老娘治病了。唉!三十出头了还讨不到媳妇,那老太太其实没多大的毛病,就是家里条件差,太吃苦了得不到休养,导致气血两亏。”
聂欢问道:“能治吗?”
掌柜的立马瞪大了眼睛说:“那有什么不能的?只要用药调理,二十帖药基本可以恢复。我和6阿生也说过,他没那么多钱,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聂欢把碎银子推到掌柜面前说:“治好需要多少钱?”
掌柜的连忙把碎银子放入袖中说:“不过纹银十两。”
十两银子对于6阿生来说就是一年的收入。……
掌柜的听说打听消息,热情马上就减了大半。这种人聂欢见得多了,也知道怎么对付他们。从包袱里摸出两钱碎银子放在桌上说:“天坑坪的6阿生知道吗?”
掌柜的看到放在桌上的碎银,马上就明白了连忙说:“知道!知道!”
聂欢接着说:“他有个老娘常年生病,你知道病因吗?”
掌柜摇着头叹息道:“知道,6阿生是个孝子,打猎得来的钱都给他老娘治病了。唉!三十出头了还讨不到媳妇,那老太太其实没多大的毛病,就是家里条件差,太吃苦了得不到休养,导致气血两亏。”
聂欢问道:“能治吗?”
掌柜的立马瞪大了眼睛说:“那有什么不能的?只要用药调理,二十帖药基本可以恢复。我和6阿生也说过,他没那么多钱,只能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聂欢把碎银子推到掌柜面前说:“治好需要多少钱?”
掌柜的连忙把碎银子放入袖中说:“不过纹银十两。”
十两银子对于6阿生来说就是一年的收入。
聂欢拿出一张金叶子放在柜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说:“这里纹银二十两,送药上门,多余的就算辛苦费。”
说完走出门去。掌柜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乡下少年,出手就是一张金叶子。更让他吃惊的是,金叶子平平的嵌入柜面中。黄金是很软的东西,这少年用手轻轻拍两下,就能压入木板这本事可不一般。赶紧对伙计说:“去请坐堂先生,让他赶快去天坑坪6阿生家。”
聂欢出了药铺,在镇东找到一间钱铺子,拿出一张金叶子换了二十两纹银,进了一间成衣铺,花四钱碎银买了几件合身的旧衣服,让裁缝做了个剑衣把长剑包起来缚在背上。看了看柜上的料子,都是一般的布料没有鸣凤镇的好,便选几匹比较上档次的,也让他们送去6阿生家,向掌柜问明了皮货商铺子的方位告辞出来。
远远的便看到有个铺面,前面挑着幡,上面一个大大的皮字,聂欢进去向掌柜的问路。掌柜看一个乡下少年身背长剑,虽然衣服破旧,但长得眉清目秀,清清爽爽的显得一表人才,心里便对他多了几分好感。说道:“少侠运气真好!今天本店恰好有两车皮货,要往东京汴梁,少侠若是方便的话,可以随车同行。”
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聂欢接着说道:“听少侠口音好像是四川人,不知是四川哪里?”
聂欢胡乱说道:“成都。”
掌柜也不起疑说道:“成都好地方,那少侠是从翠云廊,金牛道出剑门关的吧?”
聂欢胡乱应了,掌柜的怎么会想到眼前之人是翻山越岭而来。掌柜说道:“看少侠也是个练家子,一来路上有个伴,二来也可以依仗一下少侠的保护。你要是愿意呢,吃、住、行本店全包,不过保护费就没有了。”
聂欢心想“这到也好,自己原本不认识路,现在有这等方便之事。”
于是对掌柜说:“哪就有劳掌柜了!”
。
正午之前掌柜带了二位镖师给聂欢认识,这二人一人使双刀,一人空手,两人都是云顶派的高手,空手的那位双手青筋暴起,显然练的是鹰爪功之类的武功。两人见一乡下少年身背长剑器宇轩昂,但年龄不过弱冠左右,当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嘴上客气一下应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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