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第2页)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脑子断线半刻,一眨眼,季念的脸“腾”
地就红了。
仿佛那酒全烧到了她脸上。
静默中,她问:“那你怎么没喝?”
“……”
质问里透着反咬一口的心虚,谢执似是没想到,刚刚看着还挺成熟的人,转眼就破罐子破摔了。
须臾的扶额,谢执终是失笑:“我沾酒便醉,喝不了。”
“不然,”
他看着她,眼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大,“我一定喝。”
有时候动心不过是瞬间的事,是赌坊的第一面,更是酒肆的第二面,那日他说得那样真挚,轻易便让一个十五岁的姑娘尝到了情窦初开的滋味,让季念舌尖的余苦全变成了甘甜。
所以她根本没法想象——
他这样的人,要在多少个无人的夜幕中,多少次一个人喝到酩酊,才能像今日这般,再站起时步子沉稳得甚至不像个喝过酒的人。
第9章圈套
雪已然停了多日,却仍没有开春的迹象,夜间的寒风像啐了冰,毫不留情地划在脸上。
酒肆门外找不到光的阴影中,谢执背对着站在夜色中,没有要走的迹象。
身边多了一双布鞋,谢执侧头,皱了下眉:“段伯,您怎么出来了?”
段伯身上披着件薄衣裳,先是透过门缝朝里头望了下,又看向他:“你说我怎么出来了?我看着你们俩这样子,能睡得着吗?”
谢执喉咙滚了滚:“我们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你往我老头子这里跑,”
段伯鼻子出气哼了声,“老头子我就是个粗人,有幸得你们喊一声段伯,这么多年我便没把你们当公子小姐的外人看,旁的话我也不会多说,我只问你小子,好久没来我这儿了吧,怎么这些天日日往我这里跑?咳咳……等谁呢?咳咳……”
谢执伸手替段伯顺气,拍着他的背,没有答话。
段伯挥开他的手:“我再问你,你们要真的没什么,你站在这里不走干什么?不声不响地又是守谁?”
“走了,”
谢执淡淡道,“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又回来了。”
段伯不吃他那一套:“落了什么?我看你是落了魂吧。”
谢执帮段伯把外衣拢了下:“您不是染了风寒,少说两句。”
段伯笑了声:“嫌我啰嗦了这是……咳咳……你让我少说两句,你自己怎么不知道少说两句?”
方才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放心,便在后院站了会儿,谢执和季念说的后半段他听得一清二楚。此刻段伯也不遮掩,叹了口气:“你说那些话,图什么呢?”
谢执转过身,屋内人的影子依稀映在门上,细细一条垂了下来,倒下许久了。
请退出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