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十九(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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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幸说,“它们只病在六岁前,已经不需要预防了。”
“谁说我是治那个病?我是想好好治疗还站在这儿的毛病。”
她说完仰头把药水一饮而尽,扔了空瓶在其它行李箱找到布包装药。
怀幸愣愣的,心里好像压了块石头,叫她喘不过气来,她看着女孩忙活,表情渐渐冷静:“你拿走了药,需要它的孩子怎么办?”
女孩动作一顿,满不在乎道:“能够用上这种药都是义氿,小杂种长大也是祸害人的畜牲,早早去死才好。”
“百分百确定能用到它的都是义氿?”
女孩盯着药水瓶没有说话,抓着布包的手越用力,青筋暴起。空间诡异的沉默下来,火车行驶的咔哒声非常单调,装着行礼的车厢没有窗户,光亮全来自透顶悬挂的老式灯泡,昏黄的光照亮不大的区域。四面处于明暗交加的迷蒙中。
女孩站在光下很久,撇头扔掉布包,转身坐到车厢角落,凝视着地面不言不语。
怀幸捋了捋小卷毛,弯腰将药瓶收拾好,而后背靠行礼箱坐下,正要说话听到“吱吱”
的叫唤声,扭头现从堆叠的行礼缝隙中爬出来只老鼠。
这老鼠比寻找的黑老鼠个头小,全身的皮毛是红色,仅小腹有一缕白。红老鼠探头探脑搜寻食物,吱吱得叫个不停,怀幸轻易捉住它,还没说话就听它求饶道:“我还什么都没偷,求求你不要杀我。”
“你居然知道我能听懂你的话?”
她奇道。
红老鼠眼珠滴溜溜地转:“你居然听得懂我的话?我的兄弟姐妹和三十多个亲戚临死前向大灵求饶,我以为你们听不懂呢。”
大灵?是对人的称呼?怀幸说:“对于你们来说人是比较多的能量?”
红老鼠先是说自己今年才一个月大,不久前全家被屠杀,没人教所以懂得不多。打好预防针后它才说族里的长辈都这么称呼“人”
,以它的感知来看,人身能量在形形色色的能量里最浓郁明显。
怀幸看看对面的女孩,对红老鼠说:“你要是讲个笑话我就考虑放过你。”
过会儿,她冲女孩道:“它给我讲了个笑话,你听听。从前有只灰老鼠,有天它被人打死,就变成红老鼠,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吗?”
女孩面无表情注视着她。
怀幸顷刻收起笑容,晃晃手里的风红老鼠:“看吧人家觉得不好笑,还对你露出嫌弃的眼神。”
红老鼠被晃得七荤八素,干呕了声,蔫蔫地说:“我觉得她认为你是个傻子。”
怀幸:“……”
“那行,你没救了,管你偷没偷东西我就要处罚!”
她在车厢地面搜到根鸡毛,兴致盎然地挠红老鼠的脚板,嘴巴就没停下来,“等你什么时候想出来让、让……中星星、大星星,可能是小云、云云、大云云,也可能是小风、风风、大风风……”
“我叫十九。”
怀幸正专心致志地挠红老鼠脚掌和猜名字,红老鼠吱吱叫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出来了,听到说话声,一人一鼠齐齐回头,红老鼠又回看看抓住自己的恶魔,抹掉眼泪露出真挚的微笑:“好歹帮你要到人家名字了吧?”
“我本来打算猜完这些就猜数字的,”
怀幸来到她的身边坐下,“你应该晚点说。”
十九撇过头不看她,语气自嘲:“好猜,我是家里第十九个孩子,和那些蠢名字一样简单。”
“数字的话寓意确实简单,要是风雨雷电之类的,总得琢磨镜约掌风控雷的神只叠字名和不叠字的区别,数字像‘一’,万物之,循环往复;‘二’灵之复数,人鬼相照,得之镜约;‘十九’的话大概挑字捡意到了人间,十地为乡,九五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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