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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先走了。”
她的步子潇洒轻快，林铎再看就只留下一个残影。
他觉得沈枝筠就像是手中的沙子一般，你握得越是紧，它就溜得越快，而如果你放松了它却直接稍纵即逝。
“为什么。”
他低低地问，却没有人回答他。
一旁的青栀将他的所作所为全都收入眼底，果然是死性不改，青栀叹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放不下沈枝筠还是放不下他自己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