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又郁闷了(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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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隐看向窗外的海棠树。
终究是到了海棠的花谢期吗?
真是时候不等人呐。
姜隐惋惜着,却不知道到底是在惋惜物还是惋惜人。
*
回泽州的具体时间还没定,胥易阳说,大概是在六月中旬,他让姜隐做好回程的准备。
胥易阳的话,让姜隐觉得她在苍松县的短短两月似乎是黄粱一梦。
在苍松的所有一切和遭遇都仿佛变成了不真切的梦境,只有生在泽州的事物才是真实的。
这种恍惚感,更让姜隐觉得苍松县的人和事是她生命里短暂的瞬间,像流水一样,倏忽淌过了,在未来漫长的人生旅途中,苍松县的短暂两月变得非常不起眼。
基于此,姜隐又失眠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回到泽州,她又开始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似乎是“近乡情更怯”
。
*
深夜,姜隐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坐起来。
五月底六月初的天气,在苍松县还是日温差较大。
深夜微凉。
姜隐披了件薄外套,坐在书桌前。
昏黄的台灯下,她翻阅着她来到苍松县之后所写的日记。
她看到曾经写下的与盛原有关的经历,和对盛原好感的描述,她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当真是人生的过客吗?
姜隐不免内心迷茫、怅然。
她在台灯下呆呆坐了半个小时,实在没忍住,摸出手机给盛原了一条微信:
“失眠症又犯了。”
消息送成功后,她愣愣看着和盛原的聊天界面。
他们虽然聊天记录很少,但她舍不得删。
*
盛原一大清早醒来,看到姜隐半夜2点给他的消息,他愣了愣。
再看到她的详细信息,他不由得担忧,怕她抑郁症又犯了。
他想叫她好好修养生息,照顾好自己,但是手指在屏幕键盘上迟疑着。
他不知道他打这些段落过去妥不妥当。
犹豫再三后,他了一句话过去:
“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姜隐收到消息后,并没有回复。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和他讲这些事情。
她马上要离开苍松县了。
在卫生院坐诊的时候,姜隐因为没睡好,加上心事重重,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
好在,今天外科门诊没什么患者。
这两天让她唯一感到开心点的事情就是芳芳出院了。
虽然芳芳还不能马上回来上班,但好歹出院了。
姜隐桌子上放着的用来喝水的粉色马克杯,是芳芳送给她的。
姜隐伸手抚摸着杯沿,内心感到一阵不舍。
中午,刘秋琳敲门喊她吃饭。
姜隐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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