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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燕台by迷换的炮台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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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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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请你来!不请自来是为偷!”

伤口火辣辣地,燕羽衣倒吸口凉气。

严钦谁也得罪不起,左右为难,夹在两人之间进退维谷。

伸头是一刀,萧骋砍的。

缩头也是一刀,燕羽衣剁的。

毕竟是伤患,萧骋略松松手,放过燕羽衣,转而命令他直视自己:“这就是你以处理家务为由,经久拒绝早朝的惩罚。”

“计官仪自诩聪明,竟想了这么个昏招。”

“有苦怎么要求别人遭罪,他倒是得了个好名声。”

燕羽衣眨眨眼,纳闷道:“什么?”

萧骋随手用软枕捂住燕羽衣的脸,吩咐严钦再多点几盏灯,并淡道:“别装傻。”

“太鹤楼与将军府有怨,朝中官员对计官仪的评价,多半是清高自傲,承自先师忠烈脾性。他们并不知道人是你请来的,在与西凉对峙的场合能够统一阵营,但真正新君登基,他和你的关系便不必再似从前坚韧。”

“将军府把持洲楚,走的是先帝当年的老路。燕氏独大,皇帝尚且年幼,就算没有摄政王之名,奏报也大多会先经你手,聪明的臣子们自会选择最有势力的那方。而太鹤楼相反,寒门子弟性情坚韧,办的都是为民利国的大事,既有学识,又擅长深入百姓之间寻找治国之方。”

“和计官仪撕破脸,其实是情理之中,但将军府处境会越来越差。燕羽衣,你想过交出兵权被掣肘的后果吗。”

话说得毫不留情,难听但也现实。

萧骋又将放下数次的团扇拿起来,放在陷入沉默的燕羽衣眼前晃了晃,道:“不许呆。”

随后,轻轻扇动,微风徐徐混合着晚间幽暗的青草气息扩散开来。

室内明亮如白昼,燕羽衣纳闷萧骋为何忽然点这么多盏灯,火苗密密麻麻燃烧起来,更热得慌。

自然,对方所言切中要害。

他被皇帝责罚,朝内外自然闻风而动,逐渐以太鹤楼为尊。

在西洲这种尚武之地,要想让学子占据朝堂,其实是件行动起来极其棘手的事情。

若与计官仪太亲密,难免会被人当同伙看待,届时太鹤楼名声也是洗不清。

况且……燕羽衣眸色暗淡几分,按照计官仪所言,计官奇的死似乎与兄长脱不了干系。

计官仪是雅士,燕羽衣敬重其风骨,自然也不想他在太鹤楼名声受损。他们还是显得疏远些比较好,最好敌对,令西凉以为自己有机可乘。

燕羽衣眼睫微动,忽扇了几下,问道:“事已至此,殿下还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想对付谁吗。”

“若燕氏真到了势力尽失那天,就算有蛊威胁,也仅仅只是控制我一人而已。”

话音刚落,萧骋突然站起来,燕羽衣也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只见男人只穿薄衫纳凉,显然是来后脱掉了外袍,高大身影覆过来,铺天盖地地遮住了燕羽衣眼前的光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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