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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安南不搭理自己,干菱又趴了回去:「小郎君好生無。」
輕柔的歌聲響起,干菱自顧自地哼起歌。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這像是桃花中誕生的少女嗓音也是上乘,慢悠悠地哼唱著,俯瞰安南。
「小郎君你說何謂死生契闊,與子成說?何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世間男女多為薄情寡義,你說呢?小郎君。」
安南偏瞧她,不知該如何回她,好一會才道:「姑娘,我年歲尚幼,但家父與家母感情極好,幾十年未有妾室,兩人也是琴瑟和鳴,應當是你問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那可真叫人羨慕。」干菱的雙足晃了晃,「不似我。」
「小郎君可聽故事?」干菱笑問,不知從何處取出一酒壺,本想拋給安南,臨了又頓住,上下打量一番,「嘖,真小。」便改換了茶,丟給安南,酒壺她自個飲了一口。
安南接住水囊,靜聽干菱的故事。
干菱生在京城富裕的官宦之家,自小便善於琴棋書畫,因容貌嬌艷,名聲傳遍京城大街小巷,上門求親的人數不勝數,可干菱誰也瞧不上,心系兒時的一位鄰家玩伴。
那玩伴年長她一歲,兒時干菱曾遇見一件事,致使鬱鬱寡歡,恰逢就遇到這玩伴。
玩伴的溫聲細語,謙謙君子做派軟了干菱的少年春光。
孩童哪裡懂什麼喜歡,只覺玩伴是世上最好的人,以至於往後再多的人踏破門檻,都被她回絕。
干菱日日趴在窗沿上,期盼著玩伴家來提親。
她苦學琴棋書畫,不敢荒廢女紅溫書,只願將來能與那少年玩伴般配,卻不想幾日後,交好的手帕交告訴她,那如玉的公子歡喜上了別家的姑娘。
干菱心中百般不是滋味,掩面低泣,還是托手帕交將她的禮物送給那公子,祝他如願。
「小郎君,你說,這世間情愛如此磨人,為何還要叫這世間有情愛?」干菱說罷,低頭瞧著安南。
她也沒想這點大的少年郎能答上什麼話,又仰頭飲下一口酒,眉間儘是憂愁,似桃花落水,潭水生漣漪。
安南略有遲疑,從袖中摸出一方乾淨手帕,起身遞給干菱。
干菱倒也不嫌棄,接過攢在手裡,嘴上卻是說:「小郎君慣會疼人的,那可真不能叫你活著走出這片桃花林啦。」
安南卻是擺手笑:「說的我像是活人似的。」
干菱哼了一聲,繼續說故事。
那手帕交替干菱將禮物贈送給公子後,公子卻躊躇了,後才支支吾吾說,那心儀的姑娘根本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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