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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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初代影则一脸正气地表示:这项技能干嘛非得用来撩小姑娘呢?
其他忍村的影闻言纷纷侧目:那你用这项技能干嘛呢请问?
扉间心中涌起不妙的预感,立刻转移话题:“其实这只是一种正常的文学修养,不一定非得用来……”
然而没用。柱间骄傲地挺起胸膛,大声宣布:“当然是用来和我的天启沟通啦!我和你们说,斑其实是个特别善良又特别愿意听取他人意见的人,正是遇见了斑,我才领悟了人生的真谛,他就是是上天赠予我的启示……”
完蛋了。
丰富的凄惨过往经验告诉扉间柱间谈起他的天启宇智波斑来是没完没了的。
听着柱间真情实感地向大家散布“宇智波斑”
是个温柔的人这份有毒的假安利,贵族们和其他四影纷纷露出【你们木叶的朋友真奇妙。jpg】的表情。
扉间:“……”
心如死灰地开除大哥的灵长目籍。
第128章
【战争,战争,无穷无尽的战争。
镜头跟随着男主千手昌浩的视角,以极微渺的小人物的故事将战争的暴烈残酷披露得一览无遗:
昨日还在并肩战斗的同伴今天已经葬身荒野,甚至因为任务的缘故尸骨无存……
一个性格腼腆害羞的少年上战场前还心心念念着等这场战争任务结束自己就向心爱的姑娘表明心意,最终只能带着未能说出口的遗憾而永远闭上了眼。
妻子的生产日即将到来,作丈夫的在结束任务的回程中缠着昌浩念念叨叨要给孩子起什么样的名,又嘀嘀咕咕着要给妻子带什么样的好吃,打扰得昌浩不胜其烦——然后,这个人死了,死得很不隆重、甚至潦草到有几分滑稽——他死在了去为妻儿购置伴手礼的时候,半途中被两个影级忍者突然爆发的战斗波及,昌浩去找他时只找到了对方面带期待微笑着的遗体,以及他小心翼翼抱在怀中要送给妻儿的伴手礼……
昌浩趁着夜色带着那伴手礼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族地,默然无语地将它交给了那人的妻子。
不必多言,战国时期的女人们在某一方面有着特殊的敏锐,明白这样的举动意味着什么。
那女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与之后婴孩嘹亮的啼哭声将夜幕撕扯得粉碎,剖出天穹苍白的底色。
死亡与新生的界限在那哭声中模糊不清。
镜头的画面伴随着昌浩的所见所闻愈发灰暗沉重。背景音乐反而在这个时候收敛了不少,没有过于曲折激动,只是平静的、苍凉的、细水长流的悲哀流淌,反而使得那悲哀更为持久而厚重,就像坠入了一场被魇住的噩梦里,半梦半醒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一边被虚幻的噩梦折磨得心力衰竭、神经错乱,一边被现实那臃肿沉厚的被褥压得喘不过气。
千手昌浩渐渐沉迷于酒精带来的快乐。
从前他并不酗酒,甚至一直严格遵守着忍者的禁令滴酒不沾,然而近来却渐渐的觉得无所谓起来:
有什么必要呢?活一天算一天吧。
杯盏满了又空,空了又满,喝到醉醺醺的昌浩摔下杯子,在天地晕眩倒转中闭眼询问自己——
“为什么要活着呢?”
他的母亲早已去世,亲近的同伴好友也接连在战争中亡故,那么,他还剩下些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他活着的每一天只有杀戮。
因为失去至亲至爱而满怀愤恚,昌浩憎恨那些红眼睛的宇智波,仇恨那些敌族的忍者,认为是这些面目模糊、凶狠丑恶的家伙夺走了自己的至亲至爱,发誓要让这些眼睛血红的怪物为此付出血的代价,让他们受尽地狱般的折磨。
然而对于敌人的杀戮并没有真正令他快意,反而让昌浩的心愈发空荡,鲜血无法平息内心的空缺,只能借由酒水灌满,沉醉于自己给自己造的幻梦之中。】
剧情进行到这里,无论是从镜头画面还是音乐,都刻意塑造出沉重的氛围,这种沉重甚至是由不少欢乐时刻塑造而成的:并肩战斗的同伴是个义气而搞笑的少年,是他们这一队同伴中的开心果,只要有他在前半部分都是欢声笑语,而这个开心果最后却死无全尸;那位准备告白的少年之前也试着和姑娘搭话,但因为太过于期期艾艾而被心上人误认为是哑巴,闹出了不少笑话……
这些典型的用欢乐的相处来更加衬出结局的悲哀,立下的关于明天与幸福的flag最后都没能实现,活生生地将美好的事物撕碎给人看……再加上这些故事并不高大上,里面的邻家同伴、腼腆少年以及一心顾念家人的男人……形象上也极其接近普通人,一下子就将观众与荧幕的距离拉进了。
别小瞧这一点,在忍界这并不是常见的现象。能够搬上戏台的能剧和歌舞剧鲜少讲述普通人的故事,大多数时候普通人只是作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点缀,在这些故事里成为王公贵族的背景板。
流行于贵族之间的能剧太过抽象,光是那些代表不同含义的阴森能面便筛掉了一大批没有文化的忍者和平民观众,那些体现着禅宗思想的鬼神故事也十分晦涩难懂,大部分人很难去欣赏;而流行于市民间的歌舞伎倒是更简单易懂一点,但也大多数以历史事件以及社会风情为素材,兜兜转转绕不过贵族与武士:不是平家与源氏的争斗,就是什么武士的忍辱负重、策划复仇、决战敌寨、切腹自尽的故事……
而这部电影不仅不像能剧那般晦涩难懂,反而看上去和现实生活无异,极大地降低了理解成本,基本上只要不是小聋瞎,哪怕是再愚昧懵懂的文盲也能看懂电影的剧情内容;同时,这些接近于普通人的形象也使得大部分台下的观众更容易代入:鬼神与王公贵族离大家都太远了,是一个遥远的与他们无关的梦,是接近于童话的、具有梦幻特质的故事,然而电影里呈现出来的人却如此之近,感觉极其真实,那些嬉笑怒骂的人就好像真真正正地生活在自己身边。
理所当然的,看着看着就有不少人真情实感地代入了自己。
“想起了当初我的兄弟,他生前总是嚷嚷着要喝雷之国最著名的烈酒,但又抠抠搜搜的不舍得,要攒下钱来给喜欢的姑娘买簪子,但是……唉。”
“啊,我当年也是这样呢,活着就没劲,真奇怪,那时候比我厉害的家伙也没活下来,而我这样的废物居然能活到现在……希望电影里的男主能够过得好一点,但是我也想不出他要怎么样才算好,毕竟我也从来没好过……”
【就在千手昌浩这般行尸走肉、浑浑噩噩不知所以地在战场与酒精之间辗转的时候,他终于等到那一天,他与命运相逢之时。
那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千手昌浩接了个暗杀的任务,路上出了点意外,与护卫忍者缠斗的过程中不小心坠落下悬崖。
镜头画面随着男主的坠落而晃动,最终陷入黑暗,激烈打斗的BGM也戛然而止——他失去所有知觉,陷入昏迷。
在黑暗的镜头,沉寂着,安静着。
正在这令人焦心的时候,一片黑暗的荧幕里传来歌声,女人的声音,轻轻的哼唱,纯净清越得仿佛山间清泉,光是听着便觉得灵魂仿佛被涤净,不禁让人心痒痒的——唱这支无字歌谣的人究竟是谁呢?
黑暗中开始出现模模糊糊的光亮,镜头微微晃了晃,那一线混沌的天光渐渐清明起来,镜头重新恢复了正常的视界——昌浩清醒了,忍者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识地转动视线观察周围环境,并试图活动肢体。
疼痛随着意识一并复甦,他刚刚支起僵硬的身体便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倒下,幸而床铺柔软不至于受到第二次创伤,只是在倒下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闷响惊动了屋外的人,那轻轻的哼唱声停了下来,障子门外朦胧地显出一个纤细美丽的身影。
“你醒了吗?”
隔着障子门上朦胧的和纸,她轻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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