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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祖母，您尝尝。”

穆柚言说着，将一瓣橘子喂到老太太的嘴边。

  老太太跟个小孩似地听话地张嘴，将橘子给吃进了嘴里。橘子有些酸，老太太不由皱起了眉头。

  “是很酸吗？”

穆柚言瞧着老太太紧皱的眉，不由关心地问道。

  “还好。”

老太太道，“不过我倒是挺能吃酸的，这个酸度刚刚好。”

  “那要再来一瓣吗？”

穆柚言探试着问道。

  “好。”

老太太应道。

  待到吃下第二瓣橘子后，甄老太太这才又开了口，“我当初怀小简的妈妈时，就很爱吃酸的。都说「酸儿辣女」，我还以为怀的是一小子，结果是一丫头。”

  “可能大多数孕妇的口味都是这样，所以才有「酸儿辣女」这么一说。”

穆柚言也不是很懂，说道。

  “那言言，外祖母问你。”

老太太突然拉过穆柚言的手，轻握在了手心里，“你和小简打算要孩子吗？”

  “呃……”

穆柚言整个人都惊呆了，有些懵懂地看着老太太，“要孩子？”

  “对，要个属于你们俩自己的孩子。”

老太太点点头。

  “可以吗？”

穆柚言满脑袋问号，“可是我们俩都是女人，这女人和女人也能生孩子吗？”

  “可以。”

老太太肯定地回答，顿了顿又道，“言言，你有听说过造血干细胞分离手术吗？”

  穆柚言摇摇头，说道：“没有。”

  老太太解释：“简单来说，就是需要辅助一种药剂，使骨髓和其他部位的造血干细胞大量释放到外周血液中去，然后再从血液中分离出造血干细胞，利用造血干细胞制造出精丨子。”

  穆柚言一脸惊讶，反问道：“也就是说，女人也可以拥有自己的精丨子？”

  “对。”

老太太道，“而且这项技术已经成功了，小简当年就做了造血干细胞的分离手术。拥有小简dna的精子就储存在这家医院里。”

  好半晌，穆柚言才理清了头绪，看着老太太直言问道：“外祖母，您的意思是想让我和顾简生个孩子？”

  “你们这么相爱，难道不想拥有爱情的结晶嘛。”

老太太反问。

  “呃……”

穆柚言哑言，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趁我老太婆还没有闭眼前。”

突然，老太太握着穆柚言的手紧了紧，眼泪盈满眼眶。

  见状，穆柚言有些慌神了，连忙起身抽了几张抽纸攥在手里，替老太太擦了擦眼角的眼泪。

  “外祖母，您别哭。”

穆柚言柔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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