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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过的敌人就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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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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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西南是个实诚人:“不是,我自己想吃。”

  “拿来。”

向桓伸手。

  向西南护住蛋挞,“要吃自己买。”

  傻缺哥哥用蛋挞诱惑弟弟说出自己故事,比如和未婚妻约会,以及看电影之后有没有一起烛光晚餐,有没有去酒店……还是要矜持。向西南不管向桓越变越差的脸色,随手将杂志一卷当话筒,“说出你莎士比亚般悲剧的故事。”

  “让你乐呵乐呵?”

向桓问。

  “当然,不是。”

向西南说。

  其实向桓那日只跟那位大小姐看完了一部老电影,大小姐似乎对这部文艺片不感兴,全程冷着一张脸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似的。结束时,周围记者不肯散场,大小姐拾起笑容挽住向桓,“走吧。”

  某三十八线杂志评价,郎才女貌天作地合。

  兄弟两分完蛋挞,向桓回书房,向西南跑去花园帮花匠打理花圃。花匠看着向西南拿剪刀要大干一场的架势急得心急如焚:“少爷,这种事我做就可以,您把剪刀放下!我来我来!”

  向西南: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花匠:不敢不敢。

  他动了两株花,眼见着花匠心疼的掉眼泪,便也不忍心,丢了剪刀回房间躺着。在季觎家,季觎倒是不嫌弃他,任凭他怎么修剪。季觎挂着副没关系剪什么样总归是朵花,多练练总能修剪出来漂亮的表情鼓励他。但之后去季觎那,花圃换了一批花,向西南觉得季觎可能是嘴上不说,内心不仅滴血还嫌弃。

  季觎这人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让人觉得怎么样的都行。

  向西南心想自己怎么还总结起了,也总共没见过几次,人家估计都不把他当回事,他自个倒理所当然把自己算进去。

  国外的警方专门来找过一次向西南,有些事律师代言还是比不上本人详细。向西南做完录,警方说这次杀人不是冲着他来,凶手是对面那户住户的女主人。

  “什么意思?”

向西南问。

  “女主人和男主人结婚四年,男主人在外彩旗飘飘,女主人因为有了孩子便忍着不说。但那日回家现男主人居然将别的女人带回家,自己的孩子就锁在卧室里听这对狗男女办事。女主人冲上去砍死了男主人,顺带将小三也摁在门上杀死。”

  一个女人哪有那么大力气?向西南问。

  “这个无从得知,还需继续调查。”

警方说。

  向西南想了想说:“如果大胆猜想,会不会有人帮她?我认为一个女人不可能同时解决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男性,以及比她还要高的女性。”

  “你们有没有调过监控?”

向西南问。

  “不好意思,那几天监控报修。”

  其实向西南那日看到的不是现在进行时,而是过了许久,人都死透后凶手又返回现场虐尸。拥有这类习惯的一般都是心里极其压抑,变得扭曲后以极端作呕的方式释放自我的人。送走警方,向西南想打电话问问季觎他怎么看,但接电话的是邹子崖,邹子崖说季觎这段时间比较忙,等闲下再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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