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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楼考科举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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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用问当然是一分没有(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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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一改之前的严厉,指着薛曜,故作惊讶地看着何县令,“大人快听,他薛曜半天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朝堂内外出奇的又沉默片刻。

衙役们当了这么多年差爷,大家都是第一次在公堂上听到如此狠话,关键没有人会质疑薛家是否有能力杀人,他肯定不是说笑,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在律法严苛的大景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而杀人罪分七种,即谋杀、故杀、劫杀、斗杀、误杀、戏杀、过失杀。

其中‘谋议者徒三年,已杀伤者绞,已杀死者斩。’

就算朝堂之上身居高位的六部大官,也不敢无缘无故地公开叫嚣要杀某人,那简直是嫌弃自己官场太过顺利。

而对于普通人来说,公然的叫嚣要杀谁,就表示你有想法了,就算没最后实施,有路子的仇人,稍微运作一下,也能处个谋议罪打入大牢。

薛曜刚想反驳。

冯渊张着嘴,指着薛曜,表现出一脸不可置信的悲愤表情,“何大人,他薛家在公堂上公然威胁说要杀了我。王法何在,公堂的威严何在,大人的脸面何在?

“要是我最近几天突然暴毙,大人不用想,一定是他们薛家干的。”

冯渊表演性的直立着上半身,拱手跪在地上,“大人,您要给草民做主啊,如果每个苦主都被那家大业大的恶霸欺凌,公道何在,我朝颜面何在,又读些什么圣贤书?”

公堂之外的百姓自地拍手喝彩,他们更同情弱者冯渊,毕竟当地人都听过薛家做的恶事,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

更何况谁都不能保证自己不被更强大的人欺负。

但他们口拙说不来这漂亮话,也不敢说,只能附和着表达自己的态度。

“这冯公子说的真好啊。”

“是啊,他爹可是读书人,还是个名声不错的乡绅,能教出个好儿子啊,为民请命。”

“这薛家简直欺人太甚。”

“嘘,你小声点,被薛家那群恶奴听到了,打你一顿都是轻的。”

何明光心里一惊,这事要是不制止,如果被与他不对付的官员知道了。

肯定要给朝廷参他一本,说他治理无方,纵容当地恶霸在公堂之上公然威胁苦主,果然苦主几天后死了。

事关乌纱帽一事,何县令惊出一身冷汗。

想到此处,他手拿惊堂木一拍,“薛曜,你敢不把本官放在眼里?”

薛曜拱手,“何大人,在下并无此意。”

县官不如现管,薛曜再跋扈,也知道何县令但凡使点软刀子,也能让溧阳县的买卖膈应,所以一般不会同县令公然撕破脸。

“那你是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他的要求很不合理,大管家因他而死,不该赔偿。况且大管家已经死了,他真要赔偿,自己下去找死鬼讨要便是。”

薛家虽大,现在八房山头林立各自为政。

薛曜家里因早年父亲犯了事,连带着他也不受家族重视,被分配到这没什么油水的溧阳县。

三十多岁了,还被这死去的薛总管,稳稳压了一头,一压就是五年。

只因那总管是薛家四房薛蟠的外戚。

‘那薛蟠如此草包一人,要不是仗着他母亲王氏的娘家背景,家族偏袒他们一房,我早就上位了。’

‘还让薛家赔钱,这钱不就要掏溧阳县的买卖钱来填补吗?溧阳县的钱现在不就是我的钱吗?这姓冯的简直在做梦。’

何县令好心提醒,“薛大管家的死因已经查明,与冯渊无直接关系,死罪可免,本官认为他只需赔三百两烧埋银子便好。”

冯渊:“???”

三百两都要他变卖祖产才能凑够,合着之前自己白说这么多了是吧,这样都要我赔,真就何稀泥呗?

薛曜之前并未在衙门旁听。

他不知道是这个结果,“何大人,你这判的不合理,杀人偿命,我不认可这个结果,我要递状纸给应天府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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