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过河拆桥的人会有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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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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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桥过了两秒才抬起眼,头被静电带得支棱啪嚓,皱着眉毛看苟小河。

  “你叫我什么?”

  “我感觉你现在就像个小孩。”

苟小河就是故意的,帮边桥扒了两下头,乐得停不下来,“怪可爱的。”

  “上回雪糕姐不也这么喊你了吗。”

他还专门提了一句。

  边桥这会儿是真没精神,太阳穴过了电似的嗡嗡响。

  苟小河就跨在他跟前,两人离得很近,脸颊鼻端上甚至能感到彼此扑过来的呼吸。

  由着苟小河在他头上摸了会儿,他抬胳膊把人拨开,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虽然苟小河嚷嚷着要带边桥去看病,但他来到城里以后又没病过,连诊所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还是边桥带他找到社区医院,进去先量体温,38度4。

  “这么高?”

苟小河吓一跳,站在边桥身后摸他额头,“你难受吗?”

  边桥晃晃脑袋,把他的手拉下来。

  “应该是洗澡洗着凉了,吊瓶水吧。”

医生问清楚情况,甩甩温度计收起来,“去里面找张床躺着。”

  “能打针吗?”

边桥没动。

  他不想在诊所医院这种地方多呆,总觉得说句话都能灌一嘴病毒。

  “急着好?”

医生去洗手配药水,“打针得打屁股哦。”

  边桥很少生病,在苟小河记忆里,他们一起在苟家村长大的那些年,边桥只有两次病得比较严重。

  一次就是腿磕破了,好长时间不能打弯,结果又被苟小河把胳膊给摔了;还有一回是感冒感出了炎症,一个多星期都没好,姥姥还用白酒给他擦后背和胸口。

  其他时候偶尔感个冒,在农村都不算生病。

  从诊所出来,他瞅着边桥一脸恹恹毫无精神的模样,老想伸手摸摸他的屁股。

  “疼吗?”

他小声问,“小时候你可不愿意打针了。”

  边桥无言地看他一眼,一句话都不想说。

  回到家,阿姨下的那锅面条已经没法吃了,边桥吃了药先回房间,苟小河在外卖上找了家粥店,给他点一份白粥馅饼,又往楼上跑。

  狗跟着他,苟小河朝它“嘘”

了一声:“不要吵。”

  诊所的退烧针见效还是快,边桥这会儿没睡,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投影仪也打开了,低声播着电影。

  “边桥,”

苟小河过去摸摸他,趴在床沿上问,“你有什么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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