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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格简约独特,一眼就能看出是男孩子的房间,连物件摆放的位置也和当初一模一样。
孟凌雪松开祈宴的手,眸里惊讶:“这个兔子……你居然还留着?!”
是只白色的长耳兔雕塑。
依稀记得那时候孟凌雪被祈宴逼着学习,人在曹营心在汉,面对满卷子的公式定理,他不厌其烦,她却早已失了耐心,后来所幸摆烂,眼皮一垂,枕在他臂弯睡着了。哪知不小心把旁边的摆件碰倒。咕噜滚地,长耳兔的左耳碎成两半。
祈宴嗯了声,语调轻缓:“跟你有关的东西,都想留着。”
即使回不到过去,这里的每一个物件都提醒着他和她的曾经,每一个回忆都是如此的珍重。
冷白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兔子耳朵的断层,像在细细抚平伤口。
另一只皙白的手伸过来,轻轻放在他手背上,温和细腻的触感,似抚慰又似一种提醒。她在让他感知她的存在。
祈宴抬眸,对上女人沉静温和的目光。
他缓缓俯身,贴近她的嘴唇,想吻她。
却在相距半寸时,被女人错开了,眼睫轻眨,像只狡黠的狐狸。孟凌雪整个人扑倒在被窝里,那一瞬间,好像回到多年前,她为了让祈宴帮她把剩下的试卷做完,霸占他的床泼皮耍赖的场景。
祈宴也躺下来,揽着她的腰拉入怀里。
就跟那时候一样。
许是阿姨经常打扫的缘故,连被子也是清温暖的味道,不过孟凌雪还是更喜欢祈宴身上那股味道,始终是清冽冷沉的,让人无比心安。
男人垂睫看着她,眸光深邃,像工似的描摹她的鼻翼和唇瓣轮廓。
“在想什么?”
她问。
“在想……要不要在这里,做点以前一直想做但不敢做的事。”
他唇角勾了勾,嗓音压低。
孟凌雪就不该问,她早该知道的,他面对她时脑子里尽是些腌臜想法。
“那你就一直想吧。”
孟凌雪无情地扔下一句话,正欲起身,却被男人箍着腰,重把她带入怀里,指尖攫住她的下颌,直接把她的惊呼声堵在喉里。
他轻车熟路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池,霸道地夺取。
孟凌雪气喘吁吁,推着他的胸膛。
祈宴温热的掌心放在她的腰上,自侧边缓慢地往后面抚过去,一阵酥麻自尾椎骨爬起来。
孟凌雪被吻得身子软,捏着他的衬衫,被动地承受着。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羊毛衫,质地柔软顺滑,经这么一折腾,衣角边缘爬起来,露出一截皙白的小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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