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快穿一万个夜晚中的水上灯与梦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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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页(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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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服早被收起,换上了轻便的衣服,冬而后春,春去又夏,日子没影儿溜走,我写好一半文章,另一半将由证据填补。

  “你见到秀一没有?”

我问。

  猫不说话,专心地用爪子洗脸,不肯搭理我,我便也不搭理它,只漫无目的地对着日落处浸透在绯红夕晖中的烟树出神。

  秀一离开家的频率往往不过于高。

  一个月一到两回,一回持续个三天左右,约莫下午六点、天将擦黑的时候出去,晚上十一二点、或者更晚闷声不响回来,不会要求我特别给他留门,即便有时我忘记了把门闩住了,他不肯敲门唤醒我,而宁愿顺着柳树翻墙进来。

  我揣摩着秀一的心理。畏惧?我鲜少对他说过于严苛的话语;负罪?对他来说定义何为罪孽也许颇有些难度;羞愧?我很怀疑,他躲躲闪闪的态度究其原因,比起来自内心的拷问煎熬,不如说是认定我不会认同、才选择避开我来得合理。

  这使我萌生一点好奇情绪,在秀一眼中我是怎样的形象。从他对待我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面对的是个残暴、伪善、难伺候的挑剔鬼。从对方的态度反拼凑出对自身的写照,他谦卑,则我傲慢;他弱势,则我强横,就结果来说与现实相距甚远,不过为了好玩我不妨做做这样的反向猜想。

  “他这次去了挺长时间。”

  从昨天五点到今天,秀一没露过面,几个月来的第一回。猫梳理完毛,伸个懒腰,灵巧地攀上围墙,跳到房顶,踩着瓦片缓慢地甩着尾巴踱走了。

  “或许他也走了。”

我自言自语。

  最晚等到明日,明早九点再不回来,我真得到处找他。

  当天夜里将将到凌晨三点,秀一终于回家,丝湿漉、满身狼狈、疲惫不堪,看起来饿极了。我给他热了馒头和一碗剩下的菜,他吃得照样津津有味,不管馒头被水蒸气打湿,菜也热得不好看。

  我倚靠桌边,俯视他快要埋进碗里丝黑亮的脑袋:“你该解释一下。”

  秀一扒饭的手慢了,“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想知道。”

  他立即改口,“我不想要你知道。”

  “秀一,”

我说,“我用的不是玩笑的语气。”

  秀一放下碗,“我只是在做生意。这买卖成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不用担心开支问题。”

  “我从没担心,”

我点出,“只有你忧心忡忡,思绪过重,自己搅乱我们的生活。”

  秀一用手撑住额头,隔绝开我的探视,“让你觉得不舒服,我道歉。”

我看见他的手腕上一圈明显被勒伤的红印,还破了皮。

  “我能阻止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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