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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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是慢入的,但冷却是突然的,晴不知夏去,一雨而知深秋。一晃就到了双休日,好不容易得来的三天月假,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男人上午回学校开会,下午回艺校接女孩儿,两个人坐在车里,女孩儿心情甚好的盯着窗外。
“看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天冷又下着雨,不要穿太少,当心感冒。”
男人轻瞥她一眼,随手递给她在路上顺手买的一杯招牌牛乳茶。
“好不容易放假,心情当然好了。”
女孩儿浅笑,顺手接过轻抿一口,品味良久,说了句:“糖太少,还是全糖好喝。”
“我点的是七分糖,放假了纵容你一下,转了年你就要艺考了,还是要保持身材的。”
男人双手握着方向盘,随口回道。
开车大概半小时之久,便到了男人家里,男人家是套房,格局开阔,厨房文雅精巧不乏舒适,两个主卧向南北舒展,客厅等设置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晚上你就睡隔壁的屋子,床单和被罩都是我新换过的,你可以去四处看看。”
男人随手接过女孩儿的挎包放在置物架上。
女孩儿乖巧的点了点头,眼睛却四处打量,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换了拖鞋便朝房间走去,突然女孩儿的目光被满墙上的便签吸引住了,满墙贴满了便签,上面都是些励志的句子,很显然,这房间有人住过,女孩儿心中涌上一丝难过,她出了屋,假意漫不经心随口问道:“你家之前是有人住过吗?我看那屋里贴了好多东西。”
男人微皱了皱眉,回头看向女孩儿,冲她点了点头,开口道:“之前确实有人住过,但是她走了很久了,就再没人住过,一会吃完饭我去把墙上那些东西摘下来,你去看看新闻稿,我点外卖,一会我会去你的房间考你。”
话音刚落,男人便随意坐在沙上,拿出手机点了几个外卖,女孩儿听得自家老师下达了命令,也不敢大意,慌忙拿起背包翻找新闻稿件,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女孩儿突然回头,对着沙上的男人开口道:“师父,谢谢您,好久我都没有回家了,是您让我有了家的感觉,让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人陪着我,在乎我的。”
男人听了女孩儿的话,冲她浅笑一番,“嗯,你喜欢就好。”
女孩儿自顾自练着稿件,男人点完外卖后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来辅导女孩儿,男人半个身子倚靠在门边,眼睛微抬扫过女孩儿,认真听着女孩儿的每一处音,话毕,男人起身行至了抽屉附近,抬手取了抽屉中的檀木戒尺,戒尺在桌沿处点了点,意由分明。
女孩儿握了握已经逐渐生出汗意的手心,将台词稿件缓缓置于桌上,伸出双手撑在桌上,却听见他那一句极平静的言语:
“褪裤。”
突然而至的声音打断了女孩儿所有拖延和求饶的心思,终究是拗不过,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探向腰侧,随手缓缓解下裤子,他不叫停,她自然也不敢停,闭眼拉下底裤,双手重新撑在桌上。
温热的皮肤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冷热的交替让女孩儿心上骤然突兀,强忍下要打冷颤的本能反应,双手按在桌案的边缘,只希望疼痛能多少轻些。
男人抬手又是往常的高抬重落,白皙的皮肤上面横亘着一道道印记,隔着衣物的不留余力与直接抽打在肌肤上的痛楚自然是天壤之别。男人用戒尺的一端挑着女孩儿的上衣向上撩了撩,冰凉的触感让女孩儿身子陡然一颤,死死的扣在桌沿两侧。
一下又一下的重责,严丝密合的盖在方才的一道痕迹之上,由淡粉后迅转为通红,然后渐渐肿起。身后火辣辣的的痛感让女孩儿瞬间蹙了眉头,定了心神,缓缓接口:“师父。。。可不可以轻些。。。”
男人仿佛没听到般,甩手又是四尺不留余力,逼得女孩儿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身后剧痛的状况之下,又不敢躲,她清楚自家老师,不到规定数目,任何的言语皆是枉然,一顿戒尺足矣让自己牢记心上。
“重新读给我听,读错随时戒尺招待。”
这次的戒尺没有落在身后,而是点在了女孩儿桌前的稿件上。
伴随着女孩儿断断续续念出的声音,男人丝毫不手软,手中的戒尺高抬高落,力道十足,于这般的情状,男人下手从不会放水。没有既定的数目,女孩儿此刻的一副精神皆在一片未知的恐惧,感受到落在身后的戒尺传来的钝痛,然后就是蔓延开的麻木,也不消片刻,就是一番刻骨铭心的剧痛铺天盖地的袭来。
疼,戒尺打在她身后是真的疼,刻骨铭心的疼,即便是如此,她却也丝毫不敢松懈口中的逐字逐句,面上因紧张,疼痛,忍耐而不断流下的汗水不消片刻就迷蒙的双眼,然后顺着重力的作用一滴一滴滴落在面前的稿件上。
这一次,男人从头至尾便没有多余的言语,错一处责一下,又在女孩儿腿弯之时,狠狠一尺打在腿上,腰身伏起来之时,在那腰际又补上一下,虽然没有言语的威胁,但是警告的意味却是十足十的压下来。女孩儿身后左不过就是那些地方,全篇还未诵过一半,就已经被一道道盖下来的戒尺照顾了几轮有余,女孩儿死死的扣着桌沿撑在那里,额上的冷汗已经流遍了面颊,手心中的滑腻几乎让她扶不住桌沿。
男人未曾说过要诵到何处方止,她自然也不敢停,只能逐步的读下去,此时此刻,她已经分不出哪怕一分一毫的心思去思量其他的东西,除了口中读出来的文字再次清清楚楚的刻在脑海中,剩下的,就只有疼,铺天盖地的疼。尽管如此,两条手臂却不敢有丝毫的动摇,真真是用尽了全部心力去支撑这个难捱的姿势。
“师父。。。真的好疼。。。”
随着女孩儿一声再次轻唤出口,男人手中的戒尺应声而停,撑了许久的手臂,此刻已经麻木,手心触感的汗渍滑腻,只能依靠五指来牢牢抓着的桌沿也在男人停手的瞬间,全身松懈蹲在桌旁。方才接连不断的责打让女孩儿已经感受到大半的麻木,此刻戒尺虽然停了,但是先前已经落下的戒尺似是要挥出其所有的余威,肿胀,麻木,男人手下的戒尺像是要打碎身后的皮肉一般,是从内向外,将身后每一处都照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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