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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玄度擎着茶盏的手顿了一顿,转瞬又恢复如常,低眼吹着滚烫的茶水,随后淡然道:“我只是想让你们帮个忙,现在解决了。”
“玉山,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余玄度将茶盏轻轻放于桌上,依旧是原来的位置,未偏离分毫。
杜雪衣这话开门见山,暗含了两层意思,第一层直接挑明了眼前此人并非余玄度,第二层则是戳破了这个“余玄度”
的身份。
“能信你吗”
这个问题杜雪衣不只问过余玄度一次,他的回答一直都是肯定而诚恳的。但眼前之人的回答虽看不出破绽,实则是在回避。
再者,余玄度和杜雪衣在抚仙镇听书时一同喝过茶,还亲自为杜雪衣斟过茶,当时还因手抖被杜雪衣暗自嘲笑了一番。那时的茶壶只是茶楼里普通的陶壶,同此刻的精雕细琢的名贵茶壶自是完全无法相提并论,杜雪衣虽无触觉无法精准判断其重量,但见其材质大小形状,至少得是之前的两三倍。
“来镇子上的桥不就是银刀门的集结号吗?就为了昨天在石窟寺门口打的那一场架吧。”
杜雪衣冷笑,语气娇软眼神却咄咄逼人。
之前她本疑惑,为何已经被端了的逸州分舵处还能遇到危险,甚至居然在召集人马。冯凭又说曾经见过余玄度,余玄度的种种表现也明显没来过逸州,也不认识银刀门的记号。当她看到库房中的“金铃当铺”
字眼和知道“余玄度”
非余玄度时,随即便明白了。若真是库房,存放这么贵重的东西还能随意进出的,不是头目也一定是身居高位。
——看来自己这银刀门门主,对剑南道的真实近况着实是一无所知啊。
“余玄度”
也笑了起来,本有些稚嫩的眉目中难掩邪气:“玉山,我觉得你更有了,要不是你一直待在林家寨,我都怀疑你是银刀门的人了。”
“我见过你。”
这个笑容杜雪衣当然见过,只不过当时她一直以为是梦罢了,“在林家寨的小山上,你叫什么名字?”
这也能解释的通那晚杜雪衣在晕倒前见到“余玄度”
,却听到林家寨中人说余玄度一直在前方从未离开;而夏田失踪那晚,有人在军中见到余玄度身影,便也就是眼前这个“余玄度”
所为了。
“余飞景。”
“好名字,飞景为太阳,玄度为月亮,一日一月,一明一暗,确实是好名字。”
杜雪衣抿了一口茶,闻其香却不知其味,转头朝余飞景浅笑道,“也应景。”
“索性再告诉你些别的吧。”
余飞景竟是被杜雪衣撬开了话匣子,饮了口茶娓娓道来,“我们余家人丁虽然不旺,但每一代基本都会有一对双。我和玄度就是,我叔叔和我爹也是。也因为如此,我们比别的双生子更像一些。”
余飞景被揭穿之后,索性也不再掩饰,举止投足更为风雅端庄。可能连余飞景自己都没察觉,眼神才是杜雪衣觉得同余玄度差别最大的地方。
余玄度虽也优雅,却隐隐透着沉稳和豪迈,稍显稚嫩的眉宇间是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凛然正气;而余飞景恰恰相反,他的风雅是文士的傲气,相同的眉眼带的却是一股掩藏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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