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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君赎罪,属下只是想知王君的病是否痊愈。”
“病?”
萧泽珩皱眉道:“除了偶尔头疼孤还患过何病?”
甘洛将头垂下,久久未出声,萧泽珩见状渐渐察觉其中的不对劲,嗓音愈的沉闷,只是念及凉萱在此他更是不好作,只道:“孤从来不喜话说一半冒冒失失的属下。”
“属下知罪。”
甘洛双手教我,伏低道:“属下此次前来是想问询王君的臆症可有好些?”
“臆症?何种臆症?”
萧泽珩心中一惊,为何这种病他自己不记得,连凉萱对他也只字未提过,臆症,他怎么可能会患上臆症。
甘洛颤着声道:“还望王君恕臣万死之罪。”
直到萧泽珩肯,他这才将近日来的原委说给他听。
她口中说得臆症乃是萧泽珩头疼病作后一时记忆混乱留下来的后遗,他的所做所为,所行所思皆与今生差距过大,这才导致了甘洛怀疑他患上了臆症。甘洛对于自己猜测的事情,不敢大声声张,只悄悄询问了几名宫中的医官,恰逢王君因暴雪推却了朝事,他这才又时间仔细地观察。
今日,王君竟向他要于璐与萧怀瑾通信的证据,甘洛不由得大喜,他们王君这病是自愈了么?
“那依你之言,我患臆症时期都做了些什么?”
萧泽珩问道。
“王君要臣诛杀凉悯生。”
可凉悯生早死了,还是他们王君亲手用箭射杀的。
“还有呢?”
“王君命臣将桐云殿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有?”
“王君说话做事不如往昔的风姿,属下窃以为以为”
“以为孤疯了,是么?”
见甘洛吞吞吐吐,萧泽珩接话道。
“属下不敢。”
“无妨,孤已无碍。”
萧泽珩道:“你可知孤患臆症之时萱夫人如何看孤?”
有些事情,他确有些记不清了,头疼作时好似敲骨吸髓,他已然没有别的精力再去记忆。他彻底清醒时,也不过才半天而已。
甘洛:“夫人与王君感情甚笃,自不会对王君有何想法。”
萧泽珩料想到自己必定从这人嘴里听不出什么切实的话来,只能是等他的阿萱醒后,他亲自去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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