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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权谋文里伪装修真大佬 忙煞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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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頁(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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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逍娓娓道來:「我記得我上次過敏的時候,渾身起疹還呼吸困難,但這次好像只有起疹的症狀了,效果不突出,我就想著裝一下。」

孟臨知大鬆了口氣,感覺自己魂都要嚇飛了:「你是不是想嚇死我……」

「抱歉,剛剛事發突然,我應該跟你提前說一聲的。」

聞逍一心兩用,這邊剛安撫完孟臨知,另一邊還得掐準時間,在眾人關切的目光中緩緩睜開眼睛。

他喘息著道:「我、我應該是蒼松木過敏了。」

眾人聞言反而鬆了口氣,原來是蒼松木過敏啊,齊國皇室子嗣中確實也有過蒼松木過敏的先例,他們剛才還以為又是一樁行刺案呢。

這要是一連發生幾次行刺,他們這些人的腦袋實在是很難保全下來。

皇帝皺眉道:「叫太醫過來瞧瞧。」

就在眾人擔憂聞逍身體時,第一個意識到事情不對的,竟然是殿前司指揮使宋朓。

「三殿下對蒼松木過敏得如此嚴重?」宋朓蹭地站起來,一臉疑惑道,「那七年前,你怎麼會將皇后娘娘的鐲子,連同外面的蒼松木盒,一同放在自己的床鋪下?」

宋朓的未盡之意很明顯,這麼做不是找死嗎?

第16章

這跟七年前她污衊聞逍時的手段竟然一模一樣!

被宋朓一說,皇帝也從記憶深處挖出了這麼回事來。

這件事是當時宋朓一手操辦的,他對此記得清清楚楚,但周邊的其他官員卻毫不知情,便好奇地問道:「宋大人,你說的是什麼事?」

宋朓這人性子直,竟不假思索地把此事說了出來:「七年前,四殿下的鐲子丟了,皇后娘娘悲痛之餘,紜紅卻一口咬定是三殿下偷走了這鐲子,當時我也確實在北蕪宮中搜到了那鐲子。」

聽到這兒,人群中的崔錚盧已經變了臉色。

不消宋朓說清楚,官員們就已經嗅出了其中的隱情,現在再一看崔錚盧的臉,這事看來還真不是無中生有。

從聞逍的反應來看,他明明是知道自己蒼松木過敏的,而且他過敏的症狀又如此嚴重,即使真偷了皇后的鐲子,又怎麼會連鐲帶盒放在床鋪這種貼身的地方,這不是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皇帝皺起眉,他隱約想起來聞逍三四歲的時候也曾過敏了一次,那次是他去寢宮看淑妃和聞逍,卻穿著一身被蒼松木香熏過的衣服,害得聞逍渾身起了紅疹,一連發了五天的燒,這之後淑妃就經常叮囑聞逍不要接近蒼松木。

這事他明明也該知道的,但聞逍在冷宮的時間太久,他幾乎都忘了自己還有這麼個兒子,自然也把有關於聞逍的這些小事忘得一乾二淨。

皇帝思索著對聞逍道:「七年前那事……」

「父皇,」聞逍堅定地看著他,語氣卻很虛弱,「我從未偷過皇后的東西。」

這對長得有些肖似的父子就這樣隔著人群望著,即使聞逍病重摔倒,皇帝也沒有要走下來瞧瞧的意思。

最後,皇帝只是招手叫來德順:「去把紜紅找來。」

皇儀殿中,崔皇后抱著尚未滿月的九皇子,輕輕地哼著歌逗他,紜紅則站在邊上給兩人扇扇子。

這幾年紜紅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甚至連頭上的白絲也越來越多,幾乎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皇后不放心地看著她:「紜紅,你下去歇會兒吧。」

紜紅搖搖頭:「奴婢就想多陪陪娘娘和小殿下。」

「前些年讓你出宮去修養你也不去,你這個身體就是得靜養。」

「奴婢不出宮,」見皇后嘆了口氣,紜紅笑道,「奴婢還等著看小殿下及冠呢。」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鬧哄哄的聲音,眼看著九皇子就要被鬧哭了,紜紅放下扇子走出寢宮,怒道:「是誰在皇儀殿中喧譁,不知道驚擾到皇后娘娘和小殿下了嗎?」

只見德順和一列禁軍一擁而入,為的德順用尖利的嗓音道:「那可真是對不住皇后娘娘和小殿下了,不過現在,還請紜紅姑娘先跟咱家走一趟。」

紜紅的第一反應是難道之前給皇帝下藥的事暴露了?但仔細想想應該不是,如果此事暴露,那就不會是德順來「請」自己了。

寢宮裡的皇后聽到這兒,忙將九皇子交給其他下人,她提著裙擺匆匆出來,皺著眉問:「德順,叫紜紅有什麼事?」

德順看到皇后,姿態立刻諂媚了些,只是他心思也多,沒把事情說全乎了,他只是彎下腰放低聲音道:「哎喲,就是七年前娘娘您鐲子失竊那一案,當時說是三殿下偷的,但現在卻發現有些細節對不上,便想叫紜紅姑娘去對質呢。」

而皇后和紜紅對視一眼,怎麼七年前的這件小事還能翻出來?

當年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們都清楚,那時紜紅髮現了聞逍竟然隔一段時間就會偷偷跑出北蕪宮,這可給了皇后和紜紅陷害他的機會。兩人商量好,便趁聞逍出宮時,將那裝著鐲子的木盒偷偷藏在聞逍的床鋪中,再來一招賊喊捉賊,讓聞逍被迫人贓並獲。

只是當時他們明明想藉機直接剷除聞逍,誰知道皇帝對此事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竟然只是罰了聞逍三十板子。

現在見此事可能東窗事發,皇后也不可能讓紜紅獨自被問責,她強硬道:「本宮也跟著去,倒要看看究竟能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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