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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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句话是“我就会让你死的舒服点”
,但是周大海转念一想,若让猎物心知必死,玩起来倒也无趣,不如骗骗她,让她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自己一场岂不更好玩?
打定主意,神情虽然狰狞但周大海语气明显放软,“能不能活就看你服侍的手段如何?”
她只是哭,啜泣道,“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周大海愈发得意。
他的左眼瞎了,视线狭窄,不曾注意女孩撑地的右手缩在袖中,死死攥着一枚不起眼的玉簪。
其实也就几个月没见,但女孩却像绽放的花儿一般,越开越鲜丽,褪去婴儿肥的她已然就是个等待采撷的少女了,那么纤细却也那么玲珑。周大海两眼放光,淫邪的将刘玉洁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恨不能一口吞下,又怕吃太快忘了味道。
尤其是她的哭声,让他不禁想起那个死去的夫子家的小闺女,也是这般嘤嘤的,撩的人不得不下狠手。
“海哥哥,你温柔点……”
她哽咽,似是无法承受他的拥抱,娇弱的依偎他,抖如风中落叶,而纤白的小手也无力的攀住他的肩。
这他娘的到底是反抗还是欲拒还迎?周大海的脑子轰地就被欲望冲击的七零八落,拼命去拆女孩的腰带。
脖颈忽然刺痛,有根冰冷的东西戳了进去,耳中甚至传来那东西徐徐穿透皮肉的擦擦声,周大海颤了颤,嗬嗬嗬,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惊恐的瞳仁里倒影着女孩溅血的娇颜,血艳如丹,她却肤光胜雪。
臭女表子,你又暗算我!他几乎崩溃!
“哎呀,海哥哥,你怎么不动了?”
刘玉洁捂着小嘴惊呼,幽冷的目光令人浑身发凉,“这该怎么办啊?”
贱人,贱人,呜呜,你想干什么?周大海感觉呼吸困难。
“是不是中毒了?听说绿蝮蛇的毒液沾一点身子就会发麻,”
刘玉洁攀着他肩膀,音色阴冷,“麻到最后连呼吸都很困难……”
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他,他又着了这小毒妇的道!
周大海微微抽搐,唯有一双眼睛还能睁大,死死瞪着刘玉洁。
洛州有传说,月夜,山中精怪常化成娇柔美艳女人勾男子于破庙中私会,只待男子忘乎所以,便啖其肉饮其血。
此时,窗外有凉薄月色,美艳的她,破败的屋舍,汩汩流淌的血……她一定是精怪。
刘玉洁轻轻推开脸色灰败的周大海,从容拔下扎在他脖颈里的玉簪。
“可惜了,这毒只能用一次,外面还有三条狗。”
她淡淡道。
外面三个人往后退了步,地上一滩血。
伏豹杀人的手法越来越精湛,连给人吭一声的机会都不行。
院中央有块大石磨,观言俯身以袖擦拭干净,“爷,您先坐这里歇会儿,我去屋里收拾收拾。”
转身又吩咐伏豹,“把尸体扔到门外,地上血迹清理干净,别碍了爷的眼。”
他还会嫌碍眼?伏豹暗暗腹诽,这跟猫儿说不喜欢腥味一样假。
刘玉洁在最左边的耳房,观言习惯的先从最右边看起。
稍稍一碰门扇就歪了半边,观言直接把它卸下免得爷路过时受惊。
门板砸地的声音惊动室内的刘玉洁,她踮脚趴在门缝张望,不望还好,这一望吓得魂不附体。
借着院中“噼啪”
作响的火把。
她看见三条恶狗变成三具尸体,被一名高大壮硕的黑脸大汉扫成堆,轻轻一提扔出门外,又从犄角旮旯翻出个大扫帚清理满地血污。
而韩敬已悠闲的落座石磨。
“爷,这间屋子干净!”
观言找到满意的房间,从马车拿出被褥以及防潮垫。
“谁在那里?”
韩敬已忽然朝她这个方向望来,目光如电,锐利如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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