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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看向阮素问,“你以前不是在书院里做过账房先生么,正好,我店里就缺一个账房先生,月钱五两,做七休一,节日有礼,你意下如何?”
阮素问清楚郎兮夜的心思,她虽不喜他,但也抵不住钱的诱惑。再者,她信郎兮夜的为人,即便她与他在一处,他也不会做出逾矩的事。
“好,承策,谢谢你了。”
“都是老相识,说什么谢啊。”
郎兮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日出,道上人流渐渐多了起来。
一时间,薛浥也想不出自己要去哪儿,便跟着人流往前走。走着走着,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对夫妻。
那男人像是很怕他妻子,卑躬屈膝的,像个懦夫,却又在流氓欺负自己的妻子时将流氓全揍趴下了。而一刻钟前还趾高气昂的妻子,见男人受伤又哭成了泪人。
他看得疑惑,真会有人爱对方爱到不要自尊么。
反正他不会。
他不贪裴子渠的钱,也不贪她的权势,但最近这三日,他过得确实不自在。明明日子还是跟以前一样,他却觉得自己没了方向。
真要去哄她么?
薛浥烦躁地蹙着长眉,这个念头一起,他本人便被分成了两半,半是豁然,半是逃避。
他从未哄过人,要如何才能让她开心。
他无意识地摸着腰间的香囊,这是父亲送他的生辰礼,也是他收到的第一个生辰礼,他一直带在身上,足足戴了十五年。
这一摸,他倒是想出个哄裴子渠的法子。裴子渠送过他许多东西,他却很少用,再者,除了裴子渠过生辰外,他几乎没送过她东西。
打定主意后,薛浥去了帝都城里的最大一家饰店。
巧绛。
“驸马今日怎的有空来我们店里。”
张别楼眼尖,余光瞥见薛浥便迎了上来,他是卫家的大管家,而帝都城里的产业多半是卫家的,尤其是大店。
“楼叔。”
遇上张别楼,薛浥反倒有些手足无措了,他虽与裴子渠成了亲,但与那些皇亲国戚还真不怎么熟,与裴子渠的好友也说不上熟。
他向来不喜攀附凤,更不愿让人看轻。
“驸马今日是来买饰的?还是买其他东西,若是挑不出,老朽可以帮驸马挑一挑。”
张别楼看人看事经验老道,一眼便看出了薛浥的来意。
薛浥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暗自懊恼自己来错了地方,以张别楼对霍酒词的忠心,他要做点什么,霍酒词肯定知道,霍酒词知道,裴子渠也就知道了。
“不用,我,我随意看看。”
张别楼笑了,“驸马有话不妨直说,老朽绝不将此事告诉公主。”
闻言,薛浥抬眸看他,又低头看向腰间的香囊,如实道:“楼叔,我想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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