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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裴子渠喝完汤药,折己立马拿了碟子里的话梅递到裴子渠嘴边,“公主,吃一颗话梅吧。”
“嗯。”
裴子渠自觉张口,她瞧不见,不小心咬着了折己的手指,忙道:“咬疼你了么?”
“没。”
折己忙不迭收回手,“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剧烈,他望着方才触碰过裴子渠唇瓣的手指出神。
“那便好。”
裴子渠含着话梅在口中转了一圈,霎时,酸酸甜甜的滋味充斥在舌尖,叫她一下子便忘了苦味,“折己,还是你对我好,比薛浥还好。”
折己苦涩地扯了扯嘴角,低声道:“奴才如何能跟驸马相提并论。”
“为何不能比,你是人,他也是人,有什么不好比的,你要不是进宫做太监,未必会比他差。”
裴子渠抬手去搭折己的肩头,豪气地拍了拍他,“我说真的。”
折己自卑地垂下眼帘,不一语。他晓得,这个世上没有倘若,他已经是太监了。
没多久,裴子渠觉着困了,懒散地打了个哈欠。
“公主可是困了?”
折己问。
“嗯。”
裴子渠点头,“兴许是这汤药的缘故。”
“那奴才扶您躺下歇息。”
说着,折己扶过裴子渠躺下。
他在床榻前跪下,一瞬不瞬地望着裴子渠。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他,是在低进尘埃里的烂泥。
自小到大,他对她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只盼着她能开心,那他也会开心。
睡后出了一生汗,身上黏腻,裴子渠实在忍不住了,当即喊了宫女进来伺候沐浴。
这寝殿她确实生活了十几年,却依旧难分东西南北,走哪儿都需要人搀扶。她不禁在心头感叹,看不见确实是件可怕的事,而这可怕的日子她还得过好几日。
“公主小心些。”
两宫女一左一右扶着裴子渠进入浴池室,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摔着。
裴子渠任由两人褪去她的衣裳,随后坐入池水中。她背靠池壁,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水流,越到夜里,她越觉得心头不舒坦,烦乱的负面情绪纷至沓来。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了薛浥。
“现在是什么时辰?”
宫女俯身搓洗裴子渠的长,答道:“回公主,已经亥时正了。”
“哦。”
裴子渠用力拨了一下水流,心道,都这么晚了,他肯定不会来了,再者,他们俩现在虽没合离,却也不算正常夫妻,他念着这事大概也不会来。
“公主可是在记挂驸马?”
其中一名宫女出声,听声音年纪并不大。
她刚一说完便被另一人呵斥,“住口!公主的心事岂是你能窥探的。”
“无妨。”
裴子渠倒没觉得问一句是被人窥探心事,慵懒道:“本宫觉着无,你们陪本宫说说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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