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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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清了手帕,苏蔷心下一凛,猛然想起那天同样让赵越受惊的簪子。
上面只简单地绣了一朵红花,旁边是个“吉”
字。
又是那个字。
这个字究竟与她是什么关系,为何能让她一而再地失去理智?
“让一下,让一下!”
阿英带着太医和几个内侍挤过了人群,纵然她平日里与她关系再好,见了赵越此时的癫狂模样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那太医很是年轻,样貌清俊,见了此情此景却是异常镇定,一来便开始掌控全局。
几个内侍七手八脚地将赵越制住,好容易才将她抬进了屋里。
染着血的丝帕从赵越的手中滑落,翩然落地。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赵越进了屋中,似乎很少人留意到那块被遗落的丝帕,就连阿英瞧了一眼后也慌忙移了目光,神色恐惧而逃避。
厉姑姑在不远处的北一院院门口大喝了一声,围在北二院瞧热闹的人如惊弓之鸟一般迅速散去,唯留了地上的那块丝帕,孤寂而显眼。
经过时,她忍不住又低头看了一眼,却还是克制住了心底的好奇之心,没有弯腰去捡。
“果然是尚宫的侄女儿,竟然连太医都能请来。”
一边干活,一边摇头感叹的许诺道,“可我们生了病,御药房都进不去。”
阿岭好奇问道:“赵越怎么又发疯了,还一直说什么鬼呀鬼呀的,她不会真的被恶鬼给缠上了吧?”
“放心吧,我看她就是装疯卖傻,才当值就又发了病,说不定只是觉着歇着太舒坦,所以借故又想偷懒几天。”
许诺不以为然地道,“过两天就又跟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
“你方才是没有看到,她咬得手和嘴都烂了,到处都是血,”
也跟着去瞧了热闹的阿岭想起所见的一幕,心有余悸地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她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来换几天休沐,想歇着给厉姑姑说一声不就成了吗。”
“这倒也是。”
虽然没有亲眼见到她的癫狂,织宁听了也是心惊胆战,侧头去问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苏蔷,“阿蔷,你说浣衣局真的有鬼吗?”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怪,最可怕的唯有人心而已。”
苏蔷若有所思,眸光深沉,“不过,人心若是生养了鬼,也会出来作恶的。”
织宁有些不懂:“又在欺负我读书少了,只听懂了前半句。”
许诺不屑地冷笑了一声:“你的阿蔷是想告诉你,就算是有鬼,也是人故意捏造出来的,都是假的。”
北二院热闹了很久才安静下来,流言也顺着晚风吹到了各处院子里。
太医的诊断结果竟是她只是受了惊吓心神不宁但并无大碍,只开了个安神的方子便走了,但赵越却将发了疯一般将自己锁在屋里,任谁来唤都不愿开门。
很快,苏蔷便听说了那个“吉”
字的来源。
有人在赵越门外隐隐听见她不停地念叨一个名字,阿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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