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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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司若笑笑:“好。只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刚刚说,哪里觉得奇怪?”
司若目光转回台面,指着石桌上被摊开的一本又一本记录:“这些每隔五年的记录,都是一个人的字迹。”
他的指尖沿着纸张不同时间段上记下的内容划过,“而且纸上的墨迹,看起来还不算旧。”
他低头嗅嗅,又用手捻了捻纸张:“这纸也绝对没有二十年之久。”
最后司若下了决断:“这些内容,应当都是五至十年前被人写下的。郭汉栋又是六年前来的,那可以定作是六到十年前留下。这人为何要特意留存这些卷宗呢?还特地为我们画出了连郭汉栋都不知道的二十年前这个时间点,他如果不是笃定这些大火都有联系且有问题,或者是知道什么内幕,不会专差这些线索,只为了后人能够继续调查此案。”
闻悉此言,沈灼怀也赞同地颔首:“你说的是。只是这人……似乎并没有留下名姓。”
他快速翻阅了每一本卷宗的头尾,留名处都是空的。
“不过……”
沈灼怀思索片刻,“你说他既然都做到这份上了,会不会还给我们留下了别的什么东西?”
司若眨眨眼睛:“你指的是……?”
两人异常同步地站起身,将后面层叠石壁上的烛台也一一点燃,更多如同石桌上的书册出现在眼前。
“只找近十年的。”
沈灼怀道。
司若应承:“不必看太细,只需对比一下字迹便可。”
二人在用石阶雕琢而成的案架中快速穿梭,案架上的卷宗多用蜡封缄,但好在封面上都用笔墨写下了字样。
很快,司若的声音在空荡而高旷的石屋中响起:“仲成默,这个人的字与卷宗上很像。”
司若取下那份档案,与沈灼怀走到石桌边,亮一些的地方,重新做了对比。
字迹一模一样。
沈灼怀掏出一把尖利的小刀,在书封上一划,便轻易地将蜡封取下。
这份书册是这个叫做仲成默的官员的履职生平,他是太元八年生人,却到了太元三十年,即先帝前一年才堪堪考上一个举人,便被安排到姑射做了个书册库房的小官。景丰四年,也就是十五年前第二场大火发生时,他被升为从五品的守正令史,负责文书出入,但也就在三年之后,景丰七年,仲成默辞官隐居②。
但是却留下了点明每一个大火节点的准确信息。
“景丰七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叫他仓皇辞官,却又忍不住留下线索。”
司若眸色深沉,“他后来既是文书令史,这库房随他进出,为叫后人易寻,他留下的其他东西必定就在这些生平之中。”
沈灼怀朝司若伸手,叫他将书册平放而下,举近一盏油灯细细查看。
“这里……”
他忍不住抬起左手,又很快无力垂下,“书册封页,是不是厚了些?”
司若也低头看去。
果然,比起其他被放在桌上的,同样装潢的卷宗,仲成默的这本履职生平书,在灯火的照耀之下,明显是透不过光的!
“!”
司若朝沈灼怀要来他刚才破开书封的那把小刀,干脆利落地将这书册表页割下,然后舔湿刀面,一点一点,精细地将表层纸张剥离下来。
书画惯用纸张装裱,却没想到仲成默别出心载,将心声藏在了封皮之下!
①石shi室shi金jin匮g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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